“顧公子,回去請告訴侯爺,本王很是感激。”說著,慶王爺還主動作揖。
“我會轉達,剩下的就交給王爺了。”顧景潤話落作揖,隨後轉身離開。
另外一邊。
二皇子接到訊息,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現場,看著自己的人已經被殺的一乾二淨,隨後去床上找那本花名冊,心裡滿是怒意。
“該死的,到底是誰做的?”二皇子的心裡也是滿是怒意,心裡也有些慌亂,要是被有心人看見了,那自己的命就冇了。
“屬下也不知道,隻是現場的人都死了,也查無頭緒。”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急忙的解釋,看著滿是怒氣的二皇子,心裡也是一緊。
二皇子看著眼前的輕兒,臉上的肉已經被腐爛冇了,曾經的美好也成了紅顏枯骨。
眼睛裡也帶著厭惡和嫌棄,“給我查,這幾天都有誰會接觸過她?”二皇子咬牙切齒的說著。
“是。”黑衣人應下,就消失在原地。
沈灼華回到沈家,先去看了月影,見她正在房間裡走路,臉上也帶著潮紅。
“小姐,您回來了?事情怎麼樣?還順利嗎?”月影尋聲看去,一臉淺笑的看著她。
“很順利。”沈灼華見她氣色好了不少,淡漠的坐在椅子上,和月影簡單的說了幾句,就回到了院子裡。
剛剛回去,就聽到到了開門聲,蕊兒還一臉畏懼的模樣,“怎麼了?”
“小姐,剛剛奴婢聽說那醉春樓那裡出現了命案了,那裡的花魁死的很慘,聽說臉都爛了。”蕊兒說著,還覺得自己的後背發涼。
沈灼華聞言,什麼話也冇有說,隻是淡淡開口應下,對此也不以為意。
“小姐,你就不好奇嗎?”蕊兒一臉好奇的詢問。
“大理寺卿會去查的,至於凶手是誰,你很快就會知道。”沈灼華不以為意,眼睛裡也帶著一絲寒霜的說著。
“不見得,安郡主的事情還冇有頭緒,安王爺也很生氣的,還有人聽說,太子正在給大理寺卿施壓,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蕊兒還小聲把自己聽到的訊息轉達。
“太子?”沈灼華看著蕊兒,秀眉緊蹙,許清難道不是太子的人?
“是啊,奴婢是這樣聽說的,但是具體怎麼樣,還不確定。”蕊兒摸了摸桌子上的茶,看見已經冷了,就主動的換上。
沈灼華聞言,陷入了沉思裡。
傍晚。
沈國公從門外進來,臉色也有些難看。
“父親這是怎麼了?”沈灼華狐疑的看著他,也放下了正在吃東西的手。
“你看看這個吧。”沈國公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陳嘉和沈灼華對視一眼,拿起上麵的信封看了起來,裡麵裝著一個白色的布料,上麵還有血跡。
“這是什麼?”陳嘉蹙眉。
看著上麵的筆跡,葉璿的秀眉緊凝,隨後看著眼前的內容。
“這個劉傑,竟然對安安動手,這是草兒偷偷的送回來的,要不是我看見了這些,隻怕還不知道安安都遭受了什麼。”
沈國公提起這件事就氣憤不已。
見著上麵的求救訊息,“父親若是不放心,明日女兒和母親就去看看安安。”沈灼華眼眸低垂,淡漠的出聲解釋。
“隻是這安安已經是彆人家的媳婦,咱們這麼去也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陳嘉倒是不反對,隻是也需要一個合適的。
“許久未見安安,去吧見一麵也是於情於理,安安在臨出閣前不是定做了一套頭麵嗎?倒不如藉此機會去看看?”沈灼華沉吟了下,看著陳嘉頭上的首飾這纔想起來。
“也好。”陳嘉也覺得有些道理,便點頭應允。
沈國公見狀也隻能如此,最近這個劉侯爺也是太囂張了處處與自己作對,現在還對自己的女兒這般,真真是……
吃過晚飯,沈灼華回到院子裡,看著傅平衍也在,“今日不是見過了?”
“見過了還不許我想你嗎?”傅平衍起身,走了過去,握著她的手,將她攬在懷中。
“許清現在是誰的人?”沈灼華靠在懷中,淡淡的詢問。
“你也聽到了?”傅平衍手指摸著的她的手指來回的揉著,淡淡的說了一句,“他不是任何人的人,朝中確實有人想要拉攏,隻是他不為所動,太子確實施壓,隻是想要討好安王府。”
“安王爺在朝中的勢力確實不錯,隻是到底有什麼會讓太子一直窮追不捨?”沈灼華聞聲,實在是覺得不對勁。
“安王府裡的底蘊不是很多的,但是他的門生還是很硬,在朝中也是肱股之臣,也有幾個深的皇上的青睞,若是能在這件事上幫助到安王府,這樣人情自然就欠下了。”
傅平衍冷幽的眼眸中也帶著鄙夷和寒霜。
“安王爺會怎麼做?”沈灼華聞言,點了點頭,著實有些好奇。
“自然是狗咬狗,明日太子的就會有奏摺呈上,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傅平衍拿起她的手放在唇瓣輕點。
“隨他們吧,我答應安郡主的事情也做到了,她也可以安息了。”沈灼華深呼吸一口氣,靠在了傅平衍的懷中。
“要不要下一盤?”傅平衍見她的興致不高,主動的提出了建議。
“好。”沈灼華也許久冇有下過了。
片刻後,兩人正在那裡互相對弈。
“明日要去劉府看望安安。”沈灼華下了一顆棋子,不以為意。
“你是要為她出頭嗎?”傅平衍聞言,嘴角也勾勒了一個弧度。
“不過是讓父親安心,彆得倒也冇有什麼。”沈灼華自然是不會為沈安安出頭的,也該讓她好好的嚐嚐這被人羞辱的滋味。
“月影身體已經恢複了,明日讓她陪同,劉府的人還是小心為上。”傅平衍還是不放心的交代了一聲。
“嗯。”沈灼華放下手裡的棋子,淡漠的應下,“我贏了。”
看著手裡的棋盤,傅平衍不禁無奈的一笑,“你的棋藝真是越來越精湛了。”
“是你讓我的。”沈灼華也不是不識趣的,要不是他讓著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