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說到這裡,眼底微垂,有些惋惜。
“與你有何關係?”沈灼華倒是一愣,眉頭微蹙。
“當時她的妻子已經重病,隻是憑著一口氣離開那裡,那個時候我答應過他會帶她的妻子回來,但是我食言了。”沈寧歎息。
“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該任由他打你,你是一個官員,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要主持大局。”沈灼華知道他是心生愧疚,但是這不是理由。
“我知道。”沈寧點頭,“長姐能來這裡,是不是京都那……”
“冇錯,京都那裡已經也有了瘟疫,我不放心你,就來幫你,看看有冇有什麼能幫助的。”沈灼華拿起茶杯和一口。
“這裡已經被化為重點的災區,我現在不止要解決百姓的糧食問題,還有瘟疫的事情也很令人頭疼,我已經讓周圍的百姓把所有有病症的人都送到這裡。”
沈寧現在也是頭疼的緊,希望不能擴散。
“看看這宮中的禦醫可是有辦法。”沈灼華的眼睛裡也帶著擔憂。
晚上。
傅平衍換了一聲衣服才進來,剛好看見了沈灼華和沈寧正在吃飯,隻是清粥小菜。
“平衍,情況怎麼樣?”沈灼華的看著他進來,急忙的開口詢問。
“禦醫已經去了,暫時冇有進展,百姓現在已經被聚集在一起,患病的人也很多。”傅平衍說道這裡,有些不忍。
“侯爺,上麵可是帶了什麼命令來?”見他這樣的神情,沈寧也是心裡一緊,深怕是自己想的那樣。
“控製不住的話,就是燒殺。”傅平衍也是冷漠的開口解釋。
沈寧的心裡咯噔一下,倒也冇有多說。
京都的太子府。
沈安安的身上換了藥,也洗了一個澡,就去了太子的書房裡。
“多謝太子殿下給臣女的和這個機會。”沈安安跪在地上行禮。
“我會讓人給你換一個新麵孔,這是一個不一樣的臉,一旦換上了,這輩子你也不能換回你現在的臉了,你可是想清楚了?”
太子的手裡把玩著一個瓷瓶,很是冷清的開口說道。
“沈安安本來就是一個死人,現在這張臉也不能在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換了也就換了。”沈安安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冷漠的開口解釋。
“你能這麼想,本太子很是欣慰。”太子眼底一閃,拍了拍手,就看著從門外進來兩個男人。
“換上吧。”
“是。”男子接過瓷瓶,走到了的沈安安的身邊,讓她坐在椅子上,開始在臉上塗抹著藥粉。
一個時辰後,沈安安的臉上也被白色的不滿包裹著。
“三天後就可以打開了,到時候你的臉就可以煥然一新。”太子聞聲,手裡也把玩著一個杯子,隨即看著邊的男子,“三天的時間治癒好她的傷,一個疤痕也不許留下。”
“是。”男子聞聲,急忙的行禮作揖。
沈安安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灼熱,眼底的冷意更是濃鬱。
沈安安殺夫,又自殺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京都,沈國公和陳嘉聞聲,隻是惋惜和難過。
卻不想劉家上門來找說法,這讓陳嘉的心裡不滿。
“劉白氏,你到本夫人這裡到底要做什麼?”看著被擺放的屍體,陳嘉得心裡不悅。
“做什麼?你的女兒殺了我的兒子,你說我做什麼?你是怎麼教育女兒的,竟然敢做出這樣喪儘天良的事情。”
劉白氏的眼睛裡也帶著冷意和責怪。
“且不說安安殺夫,就單憑你兒子的作為,換做我,我也會殺了他,你們是怎麼虐待我的女兒的,你當我瞎了不成?”
陳嘉聲音冷漠,眼底的冷意不減,還帶著濃濃的嘲弄。
“你……出嫁從夫,嫁到我劉家就是我劉家的人,不管怎麼對待都要給我受著。”劉白氏聞聲,眼底也帶著冷諷。
“嗬……你劉家的人,既然是你家的人,你來沈家作甚?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那就是你們家的人,你們的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嘉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噎了回去。
“你……陳嘉,沈家的女兒如今殺夫,這件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劉白氏被氣得不行,說什麼也要從沈家這裡拿到什麼東西。
“沈家的女兒已經死了,你還想要什麼交代?沈安安就是死了也是進你們劉家的墳地,就是鞭屍沈家也不會過問半句,但是你們劉家不怕留下詬病,你們大可以試試。”
陳嘉眼睛淩厲,微微一眯。
“但是你可要想清楚,今天你把劉傑給我扔到了沈家,本夫人一定會把他大卸八塊,讓他屍骨無存。”不等劉白氏開口,就先一步的出聲說道。
“你敢……”劉白氏一愣。
“這件事就是鬨到皇上那裡,本夫人也不怕,沈安安是你們的人,現在死了,你們也找不到本夫人的頭上,當初安安的德行是什麼樣,你們是瞎了還是發昏了?現在來問本夫人?”
陳嘉厲聲厲色,完全不給劉白氏說話的機會。
“沈安安被打的時候,我不曾找你算賬,畢竟是你劉家的人,現在你的兒子死了,你到我這裡來發瘋,劉白氏,我陳嘉什麼性子,你是忘記了不成?”
陳嘉一聲聲的質問讓她啞口無言。
“你……”
“管家,本夫人把這些群不要臉的狗東西轟出去,在趕來鬨事,就給本夫人打,彆讓本夫人看見了,礙眼的東西。”
陳嘉不等她開口,就一聲令下。
正在北方的沈灼華也收到了沈安安死了的訊息,看著眼前的海東青,眼底閃過一聲冷意。
“發生了何事?”傅平衍的眼睛裡也帶著疲憊和倦怠。
“沈安安已經死了,她殺了劉傑。”話是這樣說,但是沈灼華覺得不是很可能,自殺?是真的嗎?
“你打算告訴寧兒嗎?”傅平衍倒是冇有想那麼多。
“我也……”沈灼華的話還冇有說完,就看到了沈寧正在那裡站著,“寧兒。”
“二姐他真的……”沈寧的話還冇有說完,就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