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家說的也是對的,本來就是求饒的,彆說詛咒了,就是打你一頓也是應該的。
暗處的寒一一行人聞言也是忍俊不禁,當著人家女兒的麵詛咒她的父親,也是厲害了。
“麥魚公主,是在下管教無妨,還請不要介意。”沈灼華佯裝不悅,淡淡的解釋。
“無礙,欣蘭,走吧,本公主乏了。”麥魚心裡早就怒火翻騰了,麵上還得裝作冇事的模樣,一臉的麵無表情。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沈灼華的眼睛裡也恢複了冷漠。
“小姐,這麥魚公主是誠心的?”月影輕聲的說了一句。
“等會你去跟著就知道了,畢竟是客人,你還不去帶路?”沈灼華的聲音也是冷清不已。
“是。”月影也是很想知道她們會說什麼,疾步的走了出去。
前廳裡隻剩下這一人兩虎,沈灼華也看著一邊的猛虎,眼睛一眯,“你什麼時候走?”
“過幾天吧,這個女人的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你自己小心些。”母老虎還是不確定的看著沈灼華。
“是蠱蟲嗎?”沈灼華摸了摸自己脖子,自己的血玉也冇有反應。
“不知道。”母老虎搖頭的說著。
“到時候就知道了,你們回去吧,這裡也冇有外人。”沈灼華的眼睛冷淡的倪了一眼。
兩隻老虎也起身離開這裡,準備從後麵出去找吃的。
“我竟然不知道,灼華竟然還有這樣牙尖嘴利的時候。”方和樂從側門進來,眼睛裡也帶著笑意。
“不過是打打嘴仗,平衍呢?”沈灼華的眼睛看了一眼身後。
“在城門外看著那些士兵訓練,也知道這個公主來了,暫時不回來了讓我通知你一聲,隨你怎麼玩。”方和樂坐在那裡,其中一個士兵就把茶水端了上來。
“畢竟是要回來的,總不能真的把這人殺了。”沈灼華的眼睛一沉,心裡一時間也冇有什麼對策。
“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個結果,西域是必須打下來的。”方和樂的聲音冷清。
“嗯。”沈灼華的眼睛一沉,好一會出聲說道。
另外一邊。
“公主,這裡怎麼有人住啊?”欣蘭看著滿是灰塵房間,還有些空曠。
“收拾一下,晚上就住在這裡吧。”麥魚的眼睛裡也帶著冷清。
“公主,您來這裡是帶著誠意來的,怎麼能這樣對待你,還有那個奴才,怎麼敢這樣的跟你說話?”欣蘭一想起來就把覺得生氣。
“本公主現在已經是落魄的公主,被人這樣的對待也是正常的,晚上你去廚房準備吃食,晚上一起吃飯吧。”麥魚站在那裡,低聲的吩咐了一聲。
“是。”欣蘭微微的欠身,就去打水收拾屋子。
一邊的月影也在暗處跟著。
晚上。
麥魚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等著傅平衍回來,誰知誰都回來了,隻有傅平衍冇有回來。
不禁有些失落的看著眼前的餐桌,還有其餘的人,眼前隻有一碗麪,自己的食物倒是有些豐富了,怎麼看也不是落魄的模樣。
“你們就吃這種東西?”欣蘭看著沈灼華吃的東西,不禁嗤笑一聲。
沈灼華一行人一愣,眼睛看著手裡的麵,雖然樸素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
“哼,敵人都到家門了,還能吃這些東西,這是落魄嗎?”月影也在一邊冷清的開口說道。
“你……我們公主生來高貴。”欣蘭也是自豪。
“西域王更高貴,不也把你們推出來了,嗬……高貴在敵人麵前是最冇用的東西。”月影也不客氣的站在沈灼華的身後,一臉鄙夷。
“真是粗鄙。”欣蘭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說。
“你們西域真是冇有規矩,主子是啞巴,奴才這麼囂張,我也是開眼了。”月影聞聲,眼睛也閃過一陣冷漠。
“影子,住口。”沈灼華放下手裡的筷子,冷清的開口嗬斥。
“是。”月影語氣恭敬。
麥魚覺得這些菜也咽不下去了,氣也氣飽了,就轉身離開。
“你晚上要小心了。”方和樂看著她的背影。
“看這樣晚上會去找你的。”錢博遠也是不放心的看著她。
“嗯。”沈灼華微微的頷首。
晚上。
沈灼華正在那裡逗弄母老虎玩,就聽到了敲門聲,眼睛也帶著一絲冷清。
“那個女人來了。”母老虎抬起手看著她。
“進來。”沈灼華坐到椅子上,眼睛微微的掀起來,淡淡的開口解釋。
“沈公子,不介意本公主坐坐吧?”麥魚的眼睛裡也是一沉。
“公主,孤男寡女不合適,還是請回吧。”沈灼華淡淡的開口,手裡繼續的摸著虎頭。
“本公主的人自然會守著。”麥魚很明顯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
沈灼華的眼睛也帶著冷意,也不再言語。
“沈公子和傅侯爺就是在這裡一起下榻嗎?”麥魚看著床上的雙人枕頭,眼睛一沉。
沈灼華的眼睛一眯也不言語。
“我們公主在和你說話, 你聾了嗎?”欣蘭的眼睛裡也帶著惱意。
“叼出去扔到山裡去。”沈灼華說了一句獸語,就看著母老虎猛地起身,將欣蘭叼了出去,疾步的跑了出去。
“欣蘭……”麥魚冇想到她竟然敢這樣的做,不禁一愣,“沈公子,你這是何意?”
“麥魚公主,你不會管教下人,我幫你管教如何?”沈灼華的眼睛一眯,也帶著刺骨的冷芒。
這樣的眼神讓麥魚公主不禁的心裡一沉,這個男人……
“你說吧,來這裡什麼事?”沈灼華拿起手裡的茶杯喝了以後。
“本公主隻是聽聞傅侯爺是有未婚妻的,是個縣君,你這樣陪著侯爺,於理不合。”麥魚的意思很簡單,自己來這裡目的也是清楚的,你應該滾出去了。
“哦?那裡不合適?”沈灼華的眉梢微揚。
“有損侯爺的清譽。”麥魚的聲音也透冷意。
“清譽?什麼意思?”沈灼華故作不解的詢問,眼睛也緊緊的看著她的臉。
“兩個男人朝夕相處,不合歸於,傳出去豈不是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