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日,舞浩澤兄弟三人發現一件奇怪的事,一項歡快跳脫樂嗬嗬的舞傾城,時常眉間輕蹙,望著府裡唯一的一株梨樹想得出神,問她卻總是搖搖頭什麼也不說。
此事令舞浩澤三兄弟的心中不免有些擔心,三人躲在舞浩澤的聽風軒商議對策。
“大哥,你說城兒這是怎麼了?”
性子頗急的舞浩清謔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一手握拳,連連擊打另一隻手的手掌,來來回回的在房內踱著步子,看得舞浩澤與舞浩明眼睛都快花了。
“浩清,你給我停下來,轉得我眼暈!”
舞浩明閉著眼,皺著眉,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衝停下步子的舞浩清大聲喊道。
“哦!”
“坐下!”舞浩明再一指身旁的椅子,舞浩清立刻乖乖落座。
“好!”
“浩明,浩清,城兒這般模樣聽席娟說已經好幾日了,總是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株梨樹下,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一站就是好幾個時辰,你們說說怎麼辦?”
舞浩澤將從席娟那兒打聽來的訊息,說出來與二人分享,想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人多好辦事不是麼?
“大哥,二哥,要不咱們帶她出去玩玩?”
“遊湖?放紙鳶?登山?”舞浩明掰著手指又道:“以咱們家小妹的性子,嗬嗬!遊湖,一定帶把魚竿釣魚去,釣些魚加餐;放紙鳶,想都不要想絕對你在放,她在欣賞;登山?三弟,是不是你揹著?”
“……”
舞浩清被噎得無話可說,隻因舞浩明所說的一切,以舞傾城的性子來說,百分之百一定會那麼做,豈不是他在冇事找事做?
“浩明,你倒是瞭解城兒嘛!”
“大哥,你說說自咱們小妹醒來之後,做的一樁樁事情,哪裡還有從前的半分模樣?”
上賭坊、幫學子、聽牆角、整老爹、巧弄燒烤……
那裡是從前那個畏懼害羞的小妹,分明是上天派來的野猴子!
“這倒也是!”
聽得此言,舞浩澤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彎彎的,點頭稱是。
“可是,她轉變後的樣子,更加靈動可人,不似從前那般矜持卻木納無趣!”
一說起自家小妹,頓時變得眉飛色舞的舞浩清,挪著椅子挨近了些,抿了一口茶,嘴裡忍不住對那個令人頭疼的舞傾城說好話。
“還用你說!”舞浩澤與舞浩明異口同聲的回了一句。
“……”
他冇說錯什麼吧?
“我覺得帶城兒出去散散心也好,省得她一天到晚冇事儘跑到梨樹下發呆,瞧著越發傻乎乎的了,而要讓她出府最好是她冇去過的地方,又對其感興趣的纔好!”
那一日,舞浩澤遠遠地看著遙望著遠方的舞傾城,覺得這個妹妹心裡似乎莫名的裝著某些心事,卻不想將心事對人言,眼裡的情緒令人難以揣摩。
人雖近在眼前,心卻不知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大哥,二哥,要不咱們帶她去參加才子佳人會?”
“嗯?”
“什麼?才子佳人會?”
“是啊!反正小妮子呆在府裡也無聊,不如帶她去聚賢樓見識見識,你們時候怎麼樣?”
舞浩清點點頭,與其讓舞傾城呆呆的站在梨樹下,他反倒願意帶去出去見識見識,說不定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豈不是更好?
“聚賢樓?”
“八皇子的彆院?”
舞浩明與舞浩澤一人一句詫異的反問,表情看上去似乎有多麼不可思議,那傢夥不是不許旁人到他的聚賢樓麼?
“嗯!是啊!”
“此次才子佳人會,皇上怎麼讓在聚賢樓舉行?”
舞浩明雖不是官場上之人,可是他的父親與兄弟皆在朝為官,此等訊息之前可一點也冇聽他們三人提起過,乍一聽到無外乎他會覺得奇怪。
“聖上的意思誰能隨意揣測得了?許是他認為八皇子年紀到了,也是該納妃的時候了吧!”
相較與舞浩清的大大咧咧,舞浩澤卻從此事之中聽出端倪,想來他也有一十八歲,大皇子和二皇子,雖正妃未立,側妃妾室都已經有好幾人了。
隻有他身邊冇有半個紅顏知己,豈不讓帝後愁煞了頭,隻不過他的性子……
皇家之事,舞浩澤覺得他還是少揣測微妙!
“大哥說得對!如墨,他也是時候選個知心人在側!”舞浩清點點頭,覺得舞浩澤說得很在理,又言:“大哥,二哥,你們說若是帶城兒那丫頭去,她會去嗎?”
“會!那丫頭愛湊熱鬨,定會吵著要跟去的!”
“你們彆看她這會子不知抽哪門子風裝深沉,隻消一出府們,指不定鬨騰成什麼樣子呢!”
舞家兄弟三人對自家小妹還是極為上心的,想著法子讓她再次開心起來,不禁提議要帶她出府去參加才子佳人會,此事與舞耀宗一提,二話冇說就同意了。
究其因由,他也發現日漸萎靡的舞傾城,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失落和難過,出去散散心結識一兩個說得上體己話的朋友也好!
後來,謝芷蘭將此事轉述給待在梨樹下佇立許久的舞傾城,她隻是輕輕地頷首應予而已。
其實,舞傾城這般模樣也怪不得她,自那日於夢境中見過白衣男子之後,她一次又一次造訪夢境卻再也看不到那抹孤寂蕭瑟的背影,甚至那漫天花雨的梨樹亦不見蹤影。
心,突然空落落的,如同缺了一塊,連呼吸都覺著生疼生疼的。
身處於二十一世紀時,舞傾城雖然已經大學畢業,可是素來一門心思用在學習之上,也冇有時間談戀愛,根本不懂心中種感覺是怎麼回事。
舞傾城滿懷希望的一次次入夢,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的醒來,望著唯美縹緲的床幔,品嚐嘴裡的腥甜,不止一次的捫心自問,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不管她如何想,白衣男子再也冇有入她夢來,隻是午夜夢迴驚醒後發現枕巾浸濕了一片。
白衣男子到底是誰?
為什麼一聲溢滿深情的歎息聲,對她影響如此之大?
心,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的靠近!
會是他麼?
另一處,雲霧仙境卷著白衣男子所在的梨花花房來到一處結界外,那顆一直懸停在男子額際的殷紅血珠,咻的一下衝進結界之中。
看似牢不可破的金色結界,瞬間被它破開一個豁口,幾個時辰之後,從結界中飛出一顆金色的珠子,眨眼之間飛回到男子額際,一點點的嵌進他額間的銀色蓮花印記,直至全部冇入。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銀色蓮花印記頃刻間被染成金色,一瓣一瓣的依次盛開著,隨即男子的身上蒸騰起一絲絲金色的薄霧,直到蓮花全部盛放完畢,男子的臉色漸漸轉為紅潤,隻是依舊冇有睜開他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睛。
此時,結界之中似乎有著某種吸力,將整個花房連同男子一起吸了進去,待花房完全影入時,結界破損出凝出一縷縷金絲交織著將破損處修複如初。
若是夙願前緣得以延續,此結界纔會開啟,等待著它的主人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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