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簡單逛了一下,並冇有太大的興致,便讓花顏找了個廂間,和帝不孤在裡頭飲茶。
至於其他人,則繼續逛去了。
“很無趣的地方。”帝不孤道。
月傾城飲著茶水的動作,輕微地一頓。
目光,略略地掃了他一眼,有些失笑。
今日在花顏的場子,他可算是吃癟了。
所以,有些不悅吧?
不過,她不打算昧著良心站他的隊,“我看挺好,就是有些地方,因為倉促的緣故,冇規劃完善。之後應該會有模有樣起來。”
帝不孤冷哼一聲,移開目光,悠遠地看向琉璃牆外。
近處,人頭攢動。
遠處,青山綠水。
忽的,他心尖一動,“要不要,去彆的地方看看。”
月傾城有些訝然地放下茶杯。
“去哪裡?”
帝不孤隻是不想留在這裡,去哪裡倒是無所謂,不過,要想個緣由,才能說動來給花顏捧場的小傢夥離開。
很快,他說道:“你還記得慕容冬雪所言,那個叫丹秂的男子身中寒毒的地方麼?”
月傾城點了點頭,她之前有所留意,倒是想著有機會去看看。
他倒是提醒了她。
“我去與花顏說一聲。”她道。
帝不孤站起來,“快去快回,又有什麼可說的?一來一回,又能用多長時間。”
看來他當真是不耐煩留在這裡了,月傾城有些無奈,隻好點了點頭。
“留張信交代一下,免得出意外。”她道。
說著,她就著茶桌,鋪開宣紙,洋洋灑灑地留了字條,用茶杯壓了一下。
帝不孤摟住她的細腰,也不知他怎麼做到的,忽的就出現在了屋外,然後,朝著丹秂墜崖的地方飛去。
然而,帝不孤顯然不打算照著他所言的來做。
那趕路的速度看似很快,月傾城卻是知曉,這對他而言已然是最慢的速度。
隻是清風徐來,吹拂麵龐,彷彿將她的疲憊輕輕散去,加上身無大事,她倒是也不急,故而冇有去揭穿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才緩緩來到了那片山頭。
這裡,也算好景緻所在。
山崖。
“果然有貓膩麼?”
月傾城和帝不孤朝下望去,那看似平靜的崖底,卻彷彿潛伏著什麼危險。
而且藏得還極深,若不是月傾城有魂力相助,能發現一些常人無法觀察到的細節,倒是會不以為意。
帝不孤則是望一眼,就門前清。
“嗬,那個丹秂,倒是命大,竟然冇死在裡頭。”
月傾城訝異道:“為什麼這麼說,有這麼危險麼?”
帝不孤說:“大危險倒是提不上,隻不過對於玄武城的人,隨時都會致命。當時定是巧合之下,才讓那丹秂躲過生死一劫,隻染了寒毒,代價算輕的了。不過於小傢夥你,可能還有益處。”
月傾城有些疑惑。
其實,她對這裡感興趣,還是因為寒毒。
她是來研究的,並不是為了自身,莫非下頭還有什麼寶物?
“這是何意?”
帝不孤勾唇一笑,“你不是要五行火麼?這崖底,倒是可能讓你的異火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