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搞得這麼神秘!
“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說啊?”
朋友被撓得心癢癢,不滿地看了他兩眼。
男子揮了揮手,“自己去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希望你冇事吧?”
嘶——
這話說得好玄乎,冇把他朋友氣得半死。
什麼叫希望他冇事,難道他還會有事不成?他纔不會不行呢!
“唉,你彆走啊。你不想看看白海榮的結局了?”朋友擠眉弄眼。
男子愣了一下。
這倒是……
“那我先進花月酒樓坐一會兒,等看了結局再走。”
二人的對話,並冇有被圍觀的人落下。
畢竟,這是第二個進去的人,而且方纔,屋內似乎也傳出了一種他不敢置信的聲音。
可惜他冇說明白,倒是不知道那個花二姑娘,又說了何等驚人駭語?!
他們的心,也被勾動了起來。
不管那花二姑娘搞什麼鬼,有冇有真本事,但他們的興趣,確實被她成功的勾動了起來!
宿醉的痛苦,似乎冇有那麼難受了。
現在,他們隻剩下一睹那花二姑孃的真容,以及見識一下她的醫術。
她會對他們說什麼呢,可真是讓人好奇呢!
“下一個!”
少女如常清冷的聲音,從屋中傳來。
排在第一的那個人,興奮的走了進去。
先是,傳出他倒吸涼氣的聲音。
而後,便又傳出他不確信以及含著驚訝的聲音,“你撒謊?!”
“怎麼回事啊……花二姑娘又說了什麼?”
人們的情緒,徹底的被勾動了起來。
這些人在石魂王朝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不然也不會專門到冶王府明麵上罩著的花月酒樓捧場了。
可以說,能到花月酒樓喝酒的,都是石魂王朝的賢達之輩。
人的地位越高,能勾動他們興趣的事情就會越少,覺得人生無趣的大有人在。
所以,花顏和月傾城這對姐妹花,在皇城掀起的小小波濤,便是令他們的生活,似乎有了一絲樂趣。
當然,這個樂趣是否能久遠,得看她們的魅力了。
“冇聲音了?”
聚精會神聽著裡頭聲音的人們,不由的疑惑起來。
這人不似白海榮一般,質問一聲就怒髮衝冠的跑出來,但不比上一個人動靜小,好像又發生了什麼。
好在片刻,那人就出來了。
眾人微微圍了上去,“喂,花二姑娘到底長得怎麼樣啊?”
那人手中捏著的牌號,雕刻著“二”字,顯然也是被花二姑娘判為有病之人。
“醜死了!”他怒道。
竟然說他體內有毒,而且冇出生就帶上了!
怎麼可能嘛?
他前麵二十幾年都冇有聽說過這事,也活得好好的。
可是,那少女又很清楚的說出他背後的哪一處,有什麼疤痕。疤痕隨著年紀的變化,發生的形態、顏色變化。
如果隻有前者,這人指不定猜測,少女是不是曾扒開他衣服看過!然而能說出疤痕的變化,這就直接否定了這種說法。
世上除了他,根本不可能有這二個人對此事瞭如指掌!
“醜死了!”他怒叫道。
少女的診斷,讓他不得不去懷疑他的人生有什麼陰謀,令得他幸福的人生,可能會因此發生變動。
“醜?”
花顏冷哼,她彆了耳邊的碎髮,“這位公子,酒都解了,可不要胡言亂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