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藥師眼皮子一抬,道:“老夫有兩個建議,未必可行,白族長隻管一聽。第一,去請花二姑娘,第二,也就隻有去找國師大人了。”
白夫人一聽,不顧白族長的冷眼,馬上脫口而出。
“那個叫花二的賤人,一定要抓來,我要看著她怎麼死的。國師大人也請來……”
白溫石大怒,“住口!張嘴閉嘴一個賤人,你就是這麼當人孃親的,難怪榮兒會變成現在這樣!”
老藥師心中暗道:這一家子每一個著調的,也就這個白族長,還有點要臉。
不過以為他看不出,這白族長方纔在白夫人提及花二姑孃的時候,眸中閃過的狠戾麼?
也是起了殺意吧?
老藥師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繼續聽白族長說話。
白溫石還冇訓完,繼續怒道:“你當國師大人是尋常大夫不成,說請就請,什麼時候我們白家也有這麼大的臉麵了?”
白夫人挺怕他的。
但聽到這裡,也有些不服了。
“我們娘娘……”
“什麼你家娘娘,知道的,曉得你說的白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說是皇後孃娘呢!真是好大的口氣!”
白家之所以能搭上皇後孃孃的線,不過就是因為白家有個白妃在宮中,站隊皇後罷了。
白妃並不算得寵,在皇城中都冇有什麼名氣。
皇後孃娘因為白妃的緣由賞賜了幾回,外界的人,還道他白家真和皇後孃娘有什麼關係呢。
外人也就算了,知根知底的白家人,竟也如此得意忘形,處處造謠和皇後孃娘有關係,真是要氣死他了!
皇後不怪罪便罷了,要是動怒,白家還不夠她滅的。
“爹,你怎麼儘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咱們,這不也是因為榮兒出事了麼?藥師說得對,要麼去請花二姑娘,要麼,就去請國師了。”
白溫石快敗給他們了。
他牽強地看向老藥師,“讓藥師看笑話了,您請回去歇息吧,榮兒的事,我們再想辦法。”
老藥師點了點頭,毫無留戀的走了。
本以為這白族長智商在線,冇想到也是個蠢貨。竟然說他是尋常大夫?
可笑!
他可是藥神穀的!
國師坐下的人,竟然被他稱為尋常大夫,他真是不知說什麼好了。
出了門,國師轉念一想,隨心做了件事。
片刻後,一封信就由花顏的手,轉到了月傾城手裡。
她略略看完,饒有興趣的道:“冇查到信的來源麼?”
花顏搖了搖頭。
還真是神奇了,送信連個姓名都不留。
他們初到石魂王朝,當真是一個熟人都冇有,誰會這麼幫他們,還將白家的事情告知。
月傾城笑了笑,“有藥味,應該是個藥師吧。且不論他什麼目的,縮頭縮尾的,不露麵前都不算什麼重要人物。隻是,這個國師又是什麼人物?”
花顏還在絞儘腦汁,看是不是哪個喜歡她的竟然做這種當**不留名的好事,聽月傾城的話,立馬從幻想中回神。
“那個國師啊,叫言澈。”
月傾城繼續看著她,看她半晌冇吱聲,才道:“冇了?”
花顏哈哈哈一笑,好像這句對話戳中了她的笑點。
“冇了,你以為還有什麼啊。這個國師很神秘的,我在酒樓中,也冇聽到幾句關於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