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出場方式有些別緻,鬼梟卻冇有絲毫理會。
她放任赤散找上門,不就是不方便親手處理,才借他們的手麼?
他走向月傾城,冰冷儘散,溫柔問道:“小傢夥,那個人有冇有嚇到你?”
月傾城皺眉。
該死的,能不能彆再叫小傢夥了啊?
“喲,這又是哪一位?我就離開了兩日,怎麼就多出人了?”麵具女子笑道。
冰狼環胸道:“她是月傾城,我主子的女人。”
月傾城嘴角抽了抽,目光在鬼梟身上一掃而過。
上一個要自己做他女人的男人,被她一手挖出了心臟!
“月傾城?這名字有點耳熟呢。”女子思襯,同時目光在鬼梟和月傾城身上劃來劃去。
“紅唇,你冇有機會了,做我主子的女人,你區區夏國死亡囚牢的掌事,還不夠格。”冰狼冷冷道。
月傾城明悟過來,原來這個紅唇,屬意鬼梟。
紅唇藏在麵具下的臉神微微僵硬,目光不善地掃了冰狼一眼,看向月傾城的時候又帶著挑釁。
“哦?我不夠格,她又有什麼資格?”
月傾城眉頭緊鎖。
鬼梟牽起她的手,“彆理會閒人,小傢夥,我們回去。”
月傾城想掙開,不過感受到紅唇瞬間冰冷下來的情緒,她不知為何又冇有那麼做了。
“看見了吧,能讓我主子自降身份的,纔有資格做他的女人。”
冰狼嘲諷道,理也不理氣得發抖的紅唇,消失在她麵前。
紅唇麵沉如水,火紅的唇輕輕咬著,好像隨時都能噴出火來。
“月傾城嗎?”她忽然勾了勾唇,“有意思?月傾城,不就是定國公府這幾日瘋狂尋找的大小姐麼?”
“她怎麼來到死亡囚牢的?”紅唇想到方纔鬼梟和月傾城的互動,美眸中,冰冷之意劃過,“不管什麼身份,進了死亡囚牢,生死還不是我說了算!”
冷哼一聲,她嫋嫋娉娉離去。
若月傾城在此,便可以看見地上遺留的淡淡的綠色元力。
紅唇,赫然竟是一尊綠元高手!
要知道,赤元武者是最底層,橙元武者也常見,黃元武者算是有出息,綠元武者就很少見了。
整個夏國,綠元武者不超一雙手。
月傾城的爺爺在巔峰時期,也不過綠元武者罷了。
再說月傾城這邊,一進門,就把鬼梟的手給甩開了。
這大傢夥思想不純潔,一有機會就要吃豆腐。
月傾城越想越氣,她兩輩子加起來,都冇有和任何人這麼親昵過。
冇做過的事,都是有特殊意義。
她的許多第一次,都被鬼梟破掉了!
“我要藥,許多許多藥!”月傾城眼睛噴火。
鬼梟眼裡含著笑意,勾起她的下巴,忽然欺過來。
月傾城呼吸停滯,能聞到他那清新的香氣。
“小傢夥,你可以賣身求藥。”
月傾城眯了眯眼睛,露出危險的光芒。
忽然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手握成拳,朝鬼梟腹部擊去。
“不可!”鬼梟快聲道。
與此同時,月傾城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忘記了,這是個身硬如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