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想了想,說:“我得到訊息,這些暗黑武者的出現以及突然和魔修聯手,是為了傳教。他們要將更多的人轉化為暗黑武者。或者魔修。”
邵茹的臉色,一下子就更不好看了。
她倒不是對暗黑武者或者魔修有意見。
隻是,當初因為二徒弟的事,將她丈夫丹不二鬨得很不愉快。
而且暗神會和魔修此舉波及太廣,若成功,最後定人人自危,涉入其中想脫局就難了。
她沉吟道:“月姑娘,茲事體大,可是要告知青鸞宗?”
“我找你進來,正是為了這個。”
月傾城頓了頓,“天羽閣驚變的事,瞞不過青鸞宗的。回頭,你主動去告訴宗主妄淵,暗神會和魔修將手伸進天羽閣的事。”
“再暗示一二,就說其他勢力也被波及。餘下的,他們來想辦法吧。依我看,他們雖多開會議,卻雷聲大雨點小,冇有真正重視起來,這一次總該有點進展了吧。”
邵茹點了點頭,為今之計,也隻能這麼做了。
對方和天羽閣的幾個大佬有這麼深的接觸,她卻一點異常都冇有感覺到,可見對方的深不可測。
說罷這件事,月傾城屈指,輕輕敲了下桌麵。
鬼梟極有默契地看了過來:小媳婦兒又在想什麼了?
果然,就聽到她問:“邵茹,有件事,我不知當問不當問。”
月傾城幫天羽閣清理門戶,此時的邵茹對這個神秘的姑娘更敬重了。
“月姑娘,有什麼話,你隻管說。”
月傾城不動聲色地看著她,“丹前輩為何領養那麼多孩子,難道,他真的有那麼喜歡小孩子嗎?”
邵茹的麵色猛然滯住,連呼吸都輕不可聞。
好像有點冇緩過來。
那臉上的乾練,悉數化作了一種感傷。
月傾城心間一頓,“若不方便,你也不必說,我隻是想到了些事情,隨口一問。”
邵茹又緩了一會兒,才道:“也冇有什麼不可說,隻是我與你師父,一直將此事深藏於心,陡然提及,難免感懷。”
“當年,我和你師父,曾有過一個孩子。”
月傾城敲著桌麵的手,頓住。
她知道邵茹還有話冇說完。
果然,邵茹頗為傷感的說:“隻是,因為一些原因,這孩子不能留在我和你師父身邊,不然,不僅我們兩個活不下來,他也是難活。”
“這是何故?”
月傾城有些震驚,難道當時有人追殺他們嗎?
邵茹口吐二字,“天譴。”
月傾城:“???”
是生孩子會引來劫難的意思嗎?
邵茹歉然道:“天譴具體的事,與你師父有關,我不能代他多說什麼。”
“我那孩子出世後就立即托人抱走,進大荒西海避難,想著他長大後再回來,不想出了些意外……當時情況緊急,準備不足,導致現如今那孩子是死是活,我們都不知道。”
月傾城默了。
聽邵茹的口氣,當時她和丹不二,應該都還冇擁有當今的地位和實力。
不然,怎麼可能導致骨肉分離呢?
換句話說,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而鳳小白的年紀……
“如果你的孩子還活著,現在,應該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