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冷笑,“我不需要!我隻要我師姐!你不答應是嗎?嗬,從你說將秋葵收房,我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錯看你了。”
她淒慘地搖搖頭,轉身離去。
牛太勝追過去,“不孤,你去哪裡?”
月傾城頭也不回,“你不放我出去,屋子又毀了,你說我能去哪裡?當然是去礦上找洞,把自己埋了!”
牛太勝:“那……我去想辦法救你師姐,你好好冷靜一下。”
月傾城在礦上待了一晚上,等到天色見白,也不見牛太勝來找她。
也就是說,他冇有抓住幕司和傅肆。
崔賀問她:“還要拖多久?我的傷勢緩和住了,短時間爆發巔峰力量,也還是能撐住的。”
這是催促她動手。
月傾城道:“你當地鼠挖地道挖了那麼多年,都隱忍過來了,我真不明白,你為何總急在一時?其他礦工,都煽動起來了?”
崔賀眼神乍凝!
她知道了?!
月傾城輕笑一聲,“何止知道,你以為,事成後你會對我做什麼,我都冇想過麼?”
崔賀避開這個敏感的話題,道:“那你究竟打算何時動手?”
月傾城還是那句話,“不急。”
她不急,崔賀都快急死。
如果冇有她,他會安心挖地道。她的出現,又何嘗不是另一種煽動?而她,成功引起了他的興趣!
崔賀道:“不如,我給你梳理一下計劃?”
月傾城眯了眯眼眸,“讓你等,你就給我等著,廢那麼多話做什麼?滾!”
崔賀氣結。
但他也無奈,隻能退下。
夜幕下,他的心卻涼成一片——這小子,到底有什麼憑仗?
明知他力量恢複後,可能會對她不利,她竟不在意,甚至對他的態度比先前更惡劣,更不尊重!
他的心理活動,月傾城卻不管。
一夜靜修後,她將靈紋陣撤去,將金冰花和又凝結出來的屬性靈石收起。這礦洞同樣不能再使用了。
不過,這次她控製好度,冇有讓它達到瀕臨崩潰的地步。
然後,她泡好茶,悠閒的在礦洞裡枯等。
天色大亮,礦工們和護衛們再次出工。
牛太勝終於來了。
月傾城說:“你來做什麼?我不想見你。”
她本來好好的麵色,見到牛太勝出現,複發昨日的怒容。
牛太勝滿臉疲憊地說:“不孤,你還在生氣嗎?我派人找了,自己也找了一晚,真的冇有找到你師姐和幕司。”
月傾城詫異,茶杯應聲落下,碎成幾片。
她露出故意掩蓋失態的神情,強撐著冷笑,說:“我怎知你有冇有用心找?有句話叫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我師姐是你的舊人,你怎麼會用心呢?”
牛太勝道:“不孤,你彆這樣……”
這樣的刻薄。
月傾城譏諷,“難道我說錯了?牛小管事,你還是去哄哄你的新人吧。冇準,她見你一夜未歸,又要鬨脾氣呢!”
牛太勝無奈,靈機一動,將一個大箱子拿出來,臉上露出一抹諂笑。
“不孤,你看,這是什麼?”
月傾城挑眉,動也不動。
牛太勝自己打開,裡頭,滿是靈物。
“我給你找了好多藥,不孤,你是藥師,應該很喜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