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微驚。
冇想到,花顏成長到這地步。
還是,如此情境下,激發了她前所未有的鬥誌?
他下令道:“抓住他們!”
自己懶得動手了,免得被陰陽鏡傷到。
他縱身飛到牢牆上,防著他們真逃走就行。
花顏不過剛凝結一星,弱,那個戾恕鏡更不堪,不過靠聖器的力量而已。
不足為懼。
暗黑武者們衝過來。
花顏擋在前麵,槍法精妙。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了。
“你怎麼還不走!走啊!”
發現戾恕鏡還在,她真是要發瘋了。
戾恕鏡一言不發,在兩側助攻,還彆說,那鏡子真有點威力,居然是撐住了好一會兒。
但,也就是一會兒罷了。
兩人重新被抓住。
紅妝下來,對著戾恕鏡就是一腳。
“給臉不要臉。”
至於戾恕鏡手裡的陰陽鏡,他看都不看。
反正,也得不到。
除非戾恕鏡心甘情願,否則,誰也得不到。
若非如此,紅妝豈會和他囉嗦?
果然,那鏡子便是憑空化散,回到戾恕鏡體內。
花顏從兩旁被壓住肩膀,動彈不得,看到這一幕,一點都不覺得戾恕鏡可憐。
早叫他跑了!
跑不跑得了另說,至少,不讓人這麼快一鍋踹啊。
她忍不住罵:“蠢死了!”
彆過臉去,不想再看。
“紅妝,你把他關到彆的地方,我不想看到他。”
紅妝啞然,這時候,還跟他提要求?
她好像一直是這樣。
紅妝和從前一樣,覺得這女人,有意思極了。
他惡趣味地說道:“不,我覺得關在一起更有意思。新歡、舊愛,嗬,不是很有趣嗎?”
花顏翻了個白眼。
“什麼新歡舊愛,不懂就不要亂說,老孃隻愛自己!”
紅妝聳了聳肩,“最好是,不然,你接下來,會很痛苦的。”
花顏心間一緊,什麼意思?
忽的,牢外一陣騷動。
清香湧入陰沉的牢籠。
幾個侍女打扮的人,蓮步輕移,提著的籠子既釋放清氣又能照明,頓時,讓人覺得牢房都變得不一樣了。
旋即,她們退到一旁。
露出中間的人影。
是個絕色女子,精心打扮過,極為貴氣雍容。
當然,花顏覺得,比自家妹妹,那是差得遠了。
看起來也有些年紀了。
這種看,並非皮相,而是麵相。
比娘娘也差遠了。
氣度就比不上。
到牢裡來見她,還故意打扮一番?
老妖婆——
花顏暗暗做了個評價。
在她身側,還立著一婦人,約莫是掌事姑姑之類的,正虛托著她的手。
婦人也在看她。
花顏一怔。
那婦人的目光,有驚慌、懷念、畏懼,總之,讓人讀不懂的複雜。
她還想辨認,婦人卻恢複了鎮定。
隻見紅妝變得恭敬起來,收起所有的玩世不恭,朝女子行禮。
“大妃。”
花顏詫異道:“大妃?暗帝的妻子嗎?”
看來是了,紅妝是羅天域的殿下,能讓他如此的,這人,必定是他父親暗帝的正妻!
紅妝麵色複雜,對她這種錯誤的認知感到無語,但冇有說話。
這裡,冇有他說話的權利了。
仙璿璣俯瞰下來,矜貴地瞥了一眼。
“長得是一模一樣,但她,真是玲瓏珠?神韻可及不上玲瓏珠的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