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遙望著寶寶,也忍俊不禁。
自家的寶寶,當然怎麼看怎麼可愛。
鬼梟摟住她,道:“走了。”
月傾城點點頭。
本想第一時間給寶寶送上祝賀,但寶寶被團團包圍,要脫身可不容易。
她看到花顏從賭莊出來,朝寶寶的方向去,血神在身後亦步亦趨。
有花顏在,不會出現啥危險。
她說:“好。回去我給寶寶做一桌他喜歡的菜,叫上爺爺他們一塊兒吃個飯。”
鬼梟挑眉,點了點頭。
夫婦兩離開比武場。
雖然比武結束,但因寶寶要拍賣半聖器的大手筆,將所有人鎮住了,都要留下來看熱鬨,導致出口出奇的暢通。
回宮後,月傾城給花顏傳信,叫她到時帶著寶寶回來。
然後爺爺那邊說了一聲,就進廚房操持了。
令她意外的是……
她吃驚地看著鬼梟,“你親自下廚?”
鬼梟麵不改色道:“禦書房有分身在,冇大事,暫且用不上我。索性閒了半日,乾脆就閒一日了。”
月傾城輕笑一聲。
“你也挺自豪吧?為寶寶。”
鬼梟臉不紅心不跳。
“胡說。為夫是做給你吃的。你有孕在身,正好補補身子。”
月傾城聽他睜眼說瞎話,也不與他多糾纏。
時間不多,得趕緊做菜了。
月傾城說:“那咱兩分工。”
她將秀髮綰在腦後,纏了個丸子頭,用他送的白骨玉簪彆住,綁好廚裙,便開始掌勺了。
鬼梟正處理材料,時不時看她。
他的注視,帶著一絲令人麵頰發燙的溫度。
惹月傾城時常轉頭看他。
灶前熱,她細緻的皮膚溢位點細汗,都來不及去散掉。
鬼梟洗了手,從身後給她擦拭。
塞了顆去籽的紅棗塞她嘴裡。
他問:“甜不甜?”
月傾城胡亂地應著,“甜。你退後點,彆貼那麼緊……欸?彆抱我啊。我動手不方便了,正做菜呢。唉,你乾嘛呀,唔……”
他抱她。
手從後麵伸過來,摟住她的肚子。
頭擱在她的肩膀。
她轉頭要製止他的動作,剛張嘴,就被他一口咬了過去。
月傾城焦頭爛額。
儘管她想分神,一邊應付他一邊炒菜,可在他愈發爐火純青的精妙技藝下,也是不能夠!
禁不住沉淪……
不知過多久,熱霧嫋嫋,香味誘人。
月傾城陡然驚醒,拍他的胸,將自己救出來,滾燙的臉轉向灶台不看他,嘴角彎彎地埋怨說:“瞧你,差點誤了火候。”
鬼梟還保持著後抱她的動作,幾聲朗笑,胸腔的跳動撼著月傾城的背,說:“為夫就是想確認你有冇有騙我。果然挺甜。”
不知他說她,還是說棗味呢?
月傾城抓起個紅棗回敬他,冇好氣道:“甜不甜,你不知道?”
鬼梟慢慢咀嚼,“甜。你要確認嗎?”
月傾城忍不住笑一聲。
她評價道:“浪子。”
鬼梟略有些遺憾,揉揉她的肚皮,算是和兩隻小傢夥打了招呼,便到一旁,認真地乾起活來了。
他這幅認真勁,反倒惹得月傾城頻頻看她。
她想,認真的男人最帥,這話再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