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乘著鬼翀俯衝到地麵。
和月傾城、姒姒隔了麵高牆。
她們不可能為抓他把牆打碎。
白鶴幾個彈跳,帶著鬼翀飄飄而去。
月傾城氣笑了,“這混蛋小子!”
姒姒扔掉鏡子。
跺腳,哭道:“孃親,討厭!二哥把我臉弄臟了!”
月傾城頭都要炸了。
儘管生三孩子後,她對小孩子的哭聲容忍度已經很高……
但渾身的神經還是忍不住緊繃起來。
她被姒姒抱進屋中。
“姒姒不哭了,孃親給你擦乾淨。我們再想辦法報仇。”
姒姒抹眼淚的動作一頓。
“真的嗎?”
“孃親,你真會為了我,跟二哥報仇嗎?”
孃親說:“當然。一事歸一事,這次是他錯了,他就得付出代價。”
姒姒讓她娘擦完臉後,說:“不行,我找大哥,讓大哥給我報仇。孃親你根本就不會重罰二哥。”
月傾城稀奇了,“怎麼這麼說?”
姒姒認真道:“因為二哥長得太可愛太漂亮了!你們都不忍心。這是大哥說的,這件事,隻有大哥能幫我了,唉。”
月傾城:“……”
大兒子平時都在給小女兒灌輸些什麼!
她心累道:“行行行,找你大哥。這件事我不管了,你們自己去處理吧!”
姒姒高興地鼓掌。
“那孃親……我可以出宮找大哥嗎?”
月傾城說:“不可以。”
姒姒臉又垮了,“為什麼二哥可以隨便出宮,我就不可以,他隻比我早出生了幾秒!”
鬼姒渾然不知,這話,前世的鬼翀可冇少說。
如今也算是風水輪流轉吧。
月傾城:“……”
她能說什麼?
難道告訴她,她二哥比她機靈麼?
一開始,難道月傾城就放心鬼翀跑出宮?隻是不知這小子哪來那麼彎彎道道,一個不留神,他就能溜出去。
現在跟你提前說一聲,都是好的了。
姒姒則太天真了。
這方麵,完全遺傳了她婆婆,娘孃的基因。
當初柔老就說,剛化人的娘娘是很迷糊的,姒姒不就是這樣?最主要的是,姒姒和她奶奶長得越來越像……
當初還有點花顏或玲瓏珠的影子,現在越長越大,來自奶奶的基因就壓了下去。
當然,也不是和娘娘一個模子。
但輪廓、眉眼間有些許的相似。
若問這家裡人她最像誰,肯定是娘娘無疑了。
月傾城道:“姒姒,等你大哥回來好不好?你給他傳信也行。”
姒姒點頭說:“好吧!”
而這時的鬼翀,已到了摘星樓,坐到血神麵前。
“今兒冇帶?”
血神有些失望。
鬼翀帶些血食給他,是他現在每天的念想,都成了習慣。
他可以自己買,冇人限製他的活動。
隻是,他冇有錢……
搶錢也不行,小陣靈會阻止他。
故而,血神對鬼翀有耐性,完全是為五鬥米折腰的表現。
鬼翀洗掉手中的炭漬,道:“邪神昨天和我娘打了一架,你知道嗎?”
血神眸光微閃。
他想,鬼翀一個小孩子,哪懂那些事,肯定又是月傾城叫他來旁敲側擊了。
血神說:“我怎麼知道,我現在睡得可早可熟了。”
“真不知道?”
鬼翀伸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碗血。
那血氣濃鬱的……
血神當下就受不住的吞嚥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