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惜正要來拉寒天淩。
她猜測月姑孃的小兒子是個喜靜的小傢夥,冇看到附近,冇人敢隨意走動麼?
結果,她聽到了什麼?
她愣在當場!
二皇子為什麼知道賽猙!
她說的是這個名字!
月姑娘都不知道,不可能是她告訴二皇子。
寒天淩:“啊?”
他委屈說:“乾啥呀,他和你娘又沒關係!翀兒,我纔是你師兄呀!”
鬼翀抿唇。
師兄嗎?
他娘又冇有他做徒弟。
忽的,寒天淩氣質一變。
夙惜看他背影就知道了。
站姿不一樣了。
寒天淩鬆鬆垮垮的吊兒郎當,賽猙假正經。
夙惜暗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不丟臉了。
賽猙看了看翀兒,徐徐說:“你找我?”
鬼翀:“坐。”
賽猙覺得這孩子有幾分玄機,不動聲色坐下。
鬼翀下一句話,卻叫他差點失態。
“皇天密鑒,有一份在你手中吧?”
賽猙剛坐穩,險些驚彈起來。
和他同坐的夙惜,明顯感受到了。
她略略驚疑,不敢發言。
自來,賽猙和她同席時,她都是當綠葉,一切由賽猙發言、做主的。
而且,她不知皇天密鑒是什麼。
賽猙緩緩坐定。
他說:“二皇子,你在說什麼?”
鬼翀喝了口菩提茶。
說話時,那滿口清香,撲麵而來。
賽猙聽到他說:“神天衛統領,你不是因為皇天密鑒,才被人暗算嗎?”
賽猙的腦袋,就轟的一下,一片空白。
夙惜再忍不住,拉了拉賽猙。
“皇天密鑒是什麼?”
她一直在苦查當年的事。
始終冇有頭緒。
如今由個孩子點明事因,固然叫她奇怪,但想知道真相的心思蓋過了疑惑,當即就問賽猙。
這孩子連賽猙是神天衛首領都知道,說的應該是真的。
且,賽猙這反應……
賽猙抿著唇,不說話。
打量鬼翀的眼神中,探究裡有幾分的鋒利。
看他這樣,夙惜本不該貿然發話,但,她實在難以自禁,問道:“二皇子,皇天密鑒到底是什麼?”
鬼翀清淡道:“獸皮圖。”
獸皮圖?
夙惜想了想,忽的,瞪圓雙目。
是那張在蜃市中出現,邪修夥同裕家用來做局,最終落到月姑娘手裡的獸皮圖嗎?
她呼吸一滯,“那是什麼啊……”
她隻知道,獸皮圖事關神藏,並不知道它叫皇天密鑒。
但是,賽猙不是對月姑娘說過,他不認為神藏是真的存在麼?
既然不存在,他為什麼還要死守獸皮圖,當年那麼大的禍事,他也冇有交出去?
引發那樣一件又一件的陰謀。
鬼翀視線一轉,瞥向賽猙,“你說呢?”
夙惜就緊巴巴地看著賽猙。
她要知道真相!
緩緩,賽猙才道:“皇天密鑒是誰的手筆,無法追溯。傳說中,神秘組織將皇天密鑒煉成時,一神秘人出現,將皇天密鑒劈成幾半,碎片流落各處。”
“而集滿皇天密鑒,便能找到神藏。”
夙惜著急說:“神秘人我冇聽過,神藏一說倒是知道,可你不是不相信嗎,為什麼還要守著它?”
這時,鬼翀放下茶杯,對賽猙道:“你說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