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心頭微緊。
不過,應該冇啥性命攸關的事吧,命燈很正常啊。
這幾天,南君燁也從靈域過來。
而且,她們前天才見過,花顏不可能有啥危險。
“去看看。”
轉眼間,他們到了茶室。
花伯母嚇一跳。
月皇後出現的方式太神奇,她還眼巴巴望穿秋水地望門簾,就等迎接月皇後了,誰知風一吹,月皇後和二皇子就到了麵前。
“花伯母?”
月傾城看她一眼。
心裡,完全地放下心。
花伯母這神態,不像發生了不好的事。
老人家激動得臉紅了。
急雖急,不像天降橫禍,反而更像天降橫財五百萬。
“民婦見過月皇後,見過二皇子。”
花伯母還想著給他們行禮呢。
月傾城托起她,請她回位置上,心裡卻泛起另外的困惑,“花伯母,什麼事這樣急匆匆?”
花伯母忽然一拍掌。
唉喲,把月傾城嚇一跳。
懷裡的翀兒也眨了眨眼睛。
可上一秒,花伯母還很興奮,下一秒,她驟然秒變臉,變臉之快,月傾城都自愧弗如。
“月皇後,您可得做主,給我們家……”
花伯母抹眼睛的動作一頓。
月傾城:“???”
怎麼卡住了?
給誰做主啊?
花伯母千轉百回哀呼一聲,功力完全不在花顏之下,“您可得給我們家女婿做主啊!”
月傾城:哈?
女婿……
南君燁嗎?
唉喲,花伯母你叫起女婿咋這麼順口呢?
花伯母說:“月皇後,您忘啦,我們家女婿,靈尊呐!”
月傾城非常地詫異。
“誰還能欺負靈尊?”
南君燁雖是中乘境,但和大乘境都有得一拚,她冇感應到,有什麼大乘境武者進了鬼域。
月傾城的思維,極快發散起來。
“莫不是,誰去靈域欺負了他?”
以南君燁的性格,發生了這樣的事,他也不會過來求助的,除非萬不得已。
丈母孃心疼女婿,就急匆匆過來了?
月傾城如此想著。
花伯母拍拍心口,“還有誰!還能有誰!還不是我家那個女大不由孃的不孝女花!顏!”
月傾城:“……”
她換了姿勢,拿出看好戲的精神。
“花伯母,你細細說來。”
花伯母嗯嗯點頭,她正愁冇處說呢。
可憋死她了。
“靈尊這月也過來了,這事,月皇後您知道不?”
月傾城連忙點頭。
她希望快點聽到正文。
花伯母感動說:“靈尊那孩子多好啊,每每來,都給全家人帶禮物,都讓他彆帶了,偏偏不聽……”
月傾城:……
花伯母你來炫女婿的嗎?
本宮要聽正文!
瓜子都嗑好了,你就給我聽這個?
可能月皇後八卦的心太強烈,花伯母心有靈犀一點通,接著說:“昨兒,他們兩又去酒莊了,新開的一個酒莊,離皇城三裡地……”
“娘!”
這時,花顏匆匆跑進來。
花伯母見她過來,冷臉不說話。
但月傾城的八卦之火已熊熊燃燒,焉能放棄?
她說:“花顏,怎麼你也急匆匆的,衣裳都冇穿好……”
那束腰,直接給打死結了。
不知笑點在哪裡,花伯母忽然噗嗤一笑。
月傾城問:“到底怎麼了?”
花顏氣得跺腳。
她心一橫,跑過來,捂住翀兒的耳朵。
“冇啥,不就是……我又把靈尊給睡了麼?多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