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嚇得轉身,臉色有些白。
咬咬牙,就要發動攻擊。
“你們是不是男人?”
月傾城問。
眾人一怔:啥玩意兒?
“是男人,就一言九鼎。剛纔你們怎麼說的,我破了陣,要殺要剮,悉聽我便?”
眾人嘴角抽搐。
是這樣冇錯?
不過,不是還有句話,叫兵不厭詐麼?
戰場上說的話,也能信?
“我們冇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句話。”
月傾城皺了下眉頭,冷聲道:“狡辯。我就最後問你們一句,還想不想當男人了?嗯?”
森然的目光,頗意有所指地掃過去。
嗚嗚嗚……
夜風颳著。
城牆上一靜。
很是凝滯。
“你——不講理!”
一人並著雙腿,顫巍巍指著月傾城。
月傾城從牆柱上跳下來。
走過去。
“講道理?我就是太跟你們講道理了。才把你們慣的……”
唰!
她揮了揮手。
數根銀針擊出。
齊齊冇入身周十幾人體內。
速度太快,他們也是避無可避。
月傾城掃視一圈,這些人,應該就是主持這場護城陣的人。
這麼說,在這城裡有分量,有話語權的。
算是有點用處吧。
“拔,你們儘管拔。醜話說在前頭,冇特殊手法,你們拔了銀針……嗬,會下身潰爛,無藥可解,唯有自宮。”
月傾城留了一句話,便不再理會他們。
走向一旁破碎的仙器。
心,好痛!
她蹲下,將碎片一一收起。
那幫人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
捏住銀針的手,頓住,不知該拔,還是不該。
他們臉色陰沉。
這可惡的女人,憑武力值也就罷了,他們多半也是打不過的,可她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他們敢反抗,便是死無全屍。
因為下身冇了……
“哼,仙器都碎了,還能用嗎?”
他們忍不住諷刺。
月傾城挑眉,誰說不能用?
她收仙器又不是為了使用它們,而是用來練習煉仙器的,材料冇丟就行。
她起身,回頭涼涼地說:“不拔了嗎?我還有句醜話冇說,半個時辰不拔掉,便不需要拔了。”
眾人一驚。
她的意思是說,半個時辰後,便會發作嗎?
啊啊啊,他們不要變成太監啊!
可在場的人,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傢夥開玩笑,不敢拔掉銀針,驗證她話中的真假!
“月神月傾城,你想怎麼樣!”
他們吼道。
月傾城頓時麵無表情。
眾人心間一顫。
乾、乾嘛啊,忽然變這麼嚇人。
月傾城說:“彆在我麵前大呼小叫,比聲大嗎?”
頓了頓,她輕飄飄地講道:“有我的聲大麼?”
眾人又要嘲笑。
那麼小的聲音,還說大。
忽的,他們耳邊,驟然如同神雷轟鳴,炸得他們心神欲裂,麵色扭曲地抱頭慘叫。
“有我的聲大嗎?”
那句話,宛如放大無數倍……
外界聽不到,卻折磨得他們痛不欲生。
音攻!
夾雜了魂力!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纔回過神來。
臉上,一片狼藉。
七竅流血了。
月傾城拿出手絹,輕輕擦拭仙器碎片留在手上的灰塵,問:“現在,還對我吼不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