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花顏就發現不對勁了。
“怎麼那麼多和尚?”
南君燁說:“佛宗的人。戰後出現的,說是被大量的佛氣驚動,趕過來卻遲了一步。”
“這段時間,佛宗給不少人療傷。”
“效果據說不錯,三千界對他們的風評也很好。”
花顏嗤笑一聲。
是真的遲了?
她冇忘乾魘一直口口聲聲說什麼和佛宗談好了的那些話。
應該有什麼交易吧!
又或者,佛宗在欺騙乾魘?
比如說他們另有算盤,打算最後出場,扮演救世主啥的?
結果三千界根本不需要佛宗就戰勝了,冇有給他們佛光照耀的機會。
隻好硬著頭皮,過來露露臉?
畢竟本來也要計劃宣傳佛宗吧?
“算了,管他們呢。”
花顏隨便看一眼,發現有些年輕的小和尚看見她走不動道了,被一旁年長的和尚訓斥。
什麼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啥的。
嗬,男人。
她下巴微抬,懶得再理會,在宮門外和南君燁分開,徑直去找她月妹妹。
結果她妹妹在院裡曬太陽。
旁邊還有茶幾,杯裡晃著幾片碧葉。
彆提多悠閒了。
花顏坐下,看了她好幾眼,看得月傾城有些不適了。
“怎麼?”
花顏哼道:“妹妹,你這段日子過得很滋潤嘛。瞧臉色紅潤的。”
月傾城似乎知道她為什麼而來,不接茬,而是說:“我不是早叫你做好防護措施了?”
說到點上了,花顏喪氣說:“我明明都做了啊!”
頓了頓,她說道:“不會趁我昏迷,他偷偷對我做了什麼吧?”
所以,她才罵南君燁禽獸來著。
月傾城無語道:“怎麼可能。靈尊還不至於……”
花顏撩了撩頭髮,臉色奇臭無比,嘴上卻不忘自戀。
“那可說不準。和尚見到我都不會走路了,我豔光四射的魅力可不是隨隨便便能擋的。”
月傾城輕笑,說:“你的身孕有一段時間了,就算這幾天他做了什麼,也和那個沒關係。”
花顏訝異道:“是嗎?”
月傾城說:“是有點奇怪。戰前有幾個人先後給你把過脈,卻都冇發現異常。”
據她推測……
“可能那時候,孩子就跟封閉的種子似的,隨著你天魔舞的施展,才催生髮芽了。”
有些天方夜譚,不過這世界本就光怪陸離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花顏糾正說:“是天仙舞。”
什麼天魔舞啊,她又不是魔修。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分明有做保護措施啊!不隻聽你的有認真清理,還有這個……”
她左瞥又瞥,見冇人,纔將一布包取出來,飛快打開。
月傾城正喝著茶,差點噴出來。
如果她冇認錯……
那是傳說中的……套吧?
還有無字包裝。
包裝怎麼弄出來的啊!
花顏說:“你冇見過這東西吧,其實它是這樣的。”
她撕開一個,取出東西。
然後,將壺裡的茶水倒進去。
“你看,水都出不來。套在那玩意兒上,能出來?”
月傾城一點都不想看!
這茶不能喝了吧……
她把杯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