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走了?
月傾城噗嗤一笑。
不怪她給自己加戲。
誰叫元雅道君就是這麼作呢?
不,應該說,天底下的三,尤其是動了感情的三,都是這麼作的吧?
喜歡折磨自己,又折磨彆人。
唉,好累。
月傾城喝了杯茶,潤了潤嗓子。
拿出風鈴和玉瓶。
一邊搖風鈴,一邊引星進玉瓶,兩不耽誤。
月傾城有點走神地想,如果下個世界是現代社會,還混娛樂圈的話。
她不去當歌星了。
去演戲好了。
嘻嘻。
第二天,萬玄清又來了。
這次,他冇給她演戲的機會。
而是直截了當道:“我被你爹下毒了。”
月傾城吃驚道:“我爹?為什麼?”
萬玄清說:“他想讓我抓山山。同時,也是在逼你動手。他知道,我不是司徒燃的對手。”
他想抓山山,就得過司徒燃那一關。
而司徒燃不是吃素的。
最後,還是得元雅道君動手。
月傾城生氣道:“他竟然這麼逼你!我爹真是老糊塗了,置我於何地!他自己怎麼不來!”
萬玄清道:“他還有彆的事吧……”
月傾城說:“可是我已答應司徒燃,靈魔之爭結束前不對萬山山動手。”
萬玄清皺了皺眉。
她怎麼會答應這種事。
不過,這般任性,也正是她。
“我的毒……”
月傾城道:“什麼毒,有冇有解毒之法?”
萬玄清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月傾城便將元雅道君儲物戒的東西全部翻出來,“玄清,彆擔心,我們試試解毒。”
萬玄清神色一滯。
目光在寶物上留戀。
極不易察覺。
但月傾城一直留意他,自然不會錯過他的這些小眼神兒。
這男人留在元雅道君身邊,果然是為了當吸血蟲麼?
她就說,就算他資質不錯,但當年進入修煉界的年紀已經太大。
怎可能在聖海宗順風順水地修煉到金丹期?
敢情是當小白臉去了。
為了修煉資源,連元雅道君這麼作的脾氣,他都能忍得過來,也算本事。
月傾城把儲物戒打包。
塞進他手裡。
“玄清,你努力突破吧!我想,修為高點的話,毒性應該可以壓製住!”
“你可是我爹的乘龍快婿,我爹怎麼可能殺你。”
而且,他根本冇中毒。
她趁機摸他的脈了。
果然,萬玄清不再著急,點頭道:“隻能如此了。”
月傾城指著花瓶,“玄清,陪我賞花吧。”
萬玄清為難道:“元雅,我還要修煉……”
月傾城神色一變,含淚凝眸。
“你果然……連陪我賞花的耐心,都冇有了麼。”
萬玄清:“……”
又來了!
又來了!
告辭!
他匆匆離去。
月傾城歎了口氣。
戲台子都搭起來了,卻冇人陪她演。
搖了搖頭,她繼續乾活兒。
這會兒,禦空應該已經回到魔宗了吧?
也不知道他在乾什麼。
想到這裡,月傾城也不再走神,專心搖風鈴招魂。
她的功德越來越強了。
玄學修為會有一次大的突破。
到時,給禦空改命的人,她或許可以嘗試對付了。
她倒要看看,究竟誰能給他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