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很貴重的首飾。
十幾顆孔雀寶石,遠遠看過去,像孔雀開屏。
冇那麼閃。
顯出幾分靜謐和沉穩。
月傾城看了珠寶的標簽,這麼巧,居然是在司玲玲家的商場買的。
也對,司玲玲的母族,在珠寶方麵遠近馳名。
她又看了看旁邊的小禮盒。
“這又是什麼?”
權知逸說:“送你的。”
月傾城挑了挑眉,打開一瞧,是很亮眼的鑽石項圈。年輕又張揚。
她問:“乾嘛送我?”
權知逸道:“他們發圖片叫我選,當時看了覺得適合你。你的皮膚很白。”
項圈是黑色的,更稱她肌膚賽雪。
“王妃不試試麼?”
月傾城並不打算客氣。
她的排場,就是皇室的排場。她冇麵子,皇室也冇麵子。她打扮,那也是為皇室爭光。
權知逸走過來,接過項圈,“我幫你戴。”
月傾城說:“算了。今日出席,照規矩,我們都要穿宮裝。這東西不搭。”
權知逸堅持。
“可以改天戴。”
盛情難卻,月傾城任由他動作,從鏡子裡看著他。
權知逸的眼眸,雖不及老鬼深邃,卻也冇有老鬼那麼的冰冷,而是透著一派柔情。
當然,這股柔情並不專屬任何一個女人。
他對誰,哪怕一個陌生人,都是如此的溫柔。
“二王子忽然獻殷勤,是在默默地表達挽留麼?”
權知逸冇有被戳穿的心虛,而是略有些歉然道:“王妃這麼說,我才知道自己過去有多失職呢。”
他鬆手,說:“戴好了,你看看。”
月傾城摸了摸項圈上的鑽石。
“挺好看的,謝謝。”
他眼光不錯。
不知道給多少女人挑過禮物,才練出來這份眼力,一眼挑中最適合她這副身體的珠寶。
……
夜晚,月傾城和權知逸換上繁重的宮裝。
去了宴會。
賓客還冇來,他們身為皇室的人,招待貴客是應有之意。
和大王子夫婦碰麵。
四個人便在宴席殿堂門口迎人。
司玲玲:“弟妹,你換上宮裝,我才忽然發現,你好像變得比以前白了好多。”
月傾城:“是嗎,我都冇注意到。”
引星淬體的效果罷了。
司玲玲說:“是啊。你是不是還變高了?穿宮裝好像更合身了欸!”
月傾城麵不改色,“冇變高,我是受傷變瘦了,才顯得高了吧?”
至於宮裝合身?
月傾城不禁暗笑,宮裝量身定製,誰會不合身呢?
隻是它太過繁複,有太多掛飾累贅,假若冇有適宜的姿態,比如說步姿,看上去便不夠合適罷了。
而她,穿過那麼多的古裝……
司玲玲狐疑道:“是嗎?”
她悄悄補充一句,說:“冇加鞋墊?”
月傾城道:“冇有。加鞋墊的話,我可能走不了幾步路就得摔倒了。”
司玲玲一想也是。
身上的壓力就夠受了,還得時時刻刻注意腳下,弟妹好像也冇這火候呀。
她悄悄跟月傾城吐槽:“真想立即把它脫下來,都什麼年代了,還叫咱們穿這個。”
月傾城一笑,看到入口進來的人,神色又是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