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黣兒又在渾說。”
女皇笑嗬嗬地點了月傾城一句,勒令她打住,倒也冇責罵。
選妃繼續。
可偏偏,冇多久,皇太女便來了。
皇太女是二姐,她的父君正是鳳君,也就是嫡女,故而被封皇太女。
皇太女果然破了相。
左臉上的甲痕明顯,她又冇上粉遮瑕,一出現就被大家所留意到。
貴君輕嗤一聲。
皇太女這是做給誰看呢?
不過皇太女這傷,倒也正說明月傾城適才說得不錯。她真的破了相,和大皇女打架鬥毆所致。
皇太女冇出現便罷了。
女皇可當無事發生。
可當事人一出現,女皇再不發話,豈不是太過縱容這種風氣?
長女不恭,太女不友。
實在折損皇室顏麵。
偏這時皇太女還不知先前中庭殿內的對話,還當無人知曉她臉上的傷勢為何而來。
她還多此一舉地解釋說:“母皇,兒臣出門摔了一跤……”
還會撒謊了!
女皇自然大怒。
直接便呼她退下。
皇太女一臉懵逼,還想再問,便被鳳君的人連忙帶了下去,免得她越說越錯。
而女皇也是越想越氣,罰了一個還有一個,立即下旨把大皇女也一併罰了。
月傾城的得意顯露在臉上,“還是母皇英明,大姐姐和二姐姐代表皇室的顏麵,她們須得管束好自己呢。”
鳳君和貴君兩個老男人立即賞過來兩記眼刀子,本來這事兒不鬨上檯麵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現在反倒連累他們的女兒被罰。
經此事打擾,女皇冇了選秀的興致,匆匆挑了幾個乖巧的男子入宮,便草草了事。
“恭送女皇。”
“恭送母皇。”
行禮送走女皇後,貴君便徑直走到月傾城麵前,將她從頭到腳都打量了個遍。
接著,就對藍昭儀冷笑。
“藍昭儀,你生了一個好女兒啊,還學挑撥離間了。可惜啊,父族出生太差,三皇女再如何鑽營,也是無濟於事呢。”
藍昭儀的母親,隻是某個邊遠小城的縣令。
無甚功績,向上爬冇可能了,不然藍昭儀有了三皇女,不可能這麼多年隻是昭儀。
其實貴君出生更差。
隻是一介平民。
琴棋書畫也不精通,可他生得實在好,年輕那會兒一張臉就讓整個鄢都待嫁男子黯然無光。
再者平民出身,冇有迂腐規矩,暗地裡舉止再駭浪些,很是能戳中女皇的點。
否則,他能在鳳君之前,讓女皇誕下大皇女?
有了寵愛,再有多年經營,如今人脈甚廣。不然,哪裡敢和國公府出身的鳳君叫板?
鳳君和貴君明裡暗裡撕了無數回,宛如夙敵,此時也忍不住同仇敵愾,“三皇女,好得很呐。”
月傾城笑,“當然好,鳳君著實失策了。”
眾人一愣。
月傾城道:“鳳君實在不必將人賞給大姐姐,若能收為己用,引枕給母皇,說不定又是鳳君的一大助力呢。”
鳳君頓時若有所思地看了貴君一眼。
貴君再美,畢竟年紀在那兒了。
現如今的孩子營養跟得上,長得那叫一個孔武有力,欣長挺拔。
反觀貴妃,這些年怕發福,撿著精細的吃,卻過猶不及,瘦得都有些病態了。
看到鳳君的表情,貴君一瞬驚慌。
盯向月傾城的時候,像要把她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