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逍到達留仙宗門派駐地上空上,看到那空無一人的空蕩蕩駐地並冇有感到任何奇怪。
天神境的老祖都被自己給打走了,剩下那些人不可能繼續留下來的,除非他們不怕自己去而複返。
陳逍回到這裡,自然不是為了破壞這些房屋之類的。
虛浮在半空,陳逍的神念瞬間朝著四麵八方輻射而去。
四周的景象頓時不斷出現在陳逍的腦海中,被陳逍迅速整理。
漸漸的,整座留仙宗宗門駐地方圓百裡內的情況全都彙總在陳逍的腦海中,被陳逍瞭然於胸。
整個宗門駐地,除了一些建造有亭台樓閣的山峰之外,隻剩下兩處地方是被陣法禁製給籠罩起來的。
因為才嚐到過地下神靈礦那座陣法的甜頭,這一次陳逍毫不猶豫的朝著其中一處陣法所在位置奔了過去。
隻是幾個眨眼功夫,陳逍便來到這一處陣法波動的地方。
讓陳逍感到意外的是,此地的陣法竟然是籠罩在一座七層高的閣樓之上的。
閣樓上寫著藏書閣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隻是,藏書閣的大門早已經被推開,哪怕還冇進去,陳逍也能看清裡麵被人翻的亂七八糟的場景。
顯然,藏書閣內的東西已經在陳逍到來之前被人掃蕩過一次了,隻不過能夠來此掃蕩的弟子,顯然是有些身份地位的,甚至連陣法都冇有破壞,便從容離去。
這陣法也不過隻是起到預警的二級神靈陣罷了,哪裡擋得住陳逍,隻是輕輕一揮手,一股強橫法力湧出,這座陣法頓時土崩瓦解。
飛身落入閣樓內,裡麵書架上原本應該放滿書籍的架子全都空空如也,不少地方的書架甚至還有缺失。
顯然,那人是著急的連書架都乾脆給一起帶走了。
冇有了繼續檢視下去的必要,陳逍轉身迅速朝著另一處查處陣法波動的地方疾馳而去。
另一處地方在後山,也就是在蔡裕當初閉關出來的那個方向,不過卻還冇有到那裡。
當陳逍抵達後,頓時忍不住雙眼一亮。
因為,這座陣法籠罩的,竟然是一片四季如春的山穀。
山穀足有數萬米方圓,其內種植著大量的靈花靈草,不少更是隨風搖曳,看上去煞是美麗。
更重要頓時,此地靈氣極為濃鬱,這也使得此地的天地靈草長勢極為喜人。
入眼所見,基本都是三級以上神靈草,有不少甚至還是四級乃至五級的神靈草。
陳逍看了一眼,保護這個山穀的陣法乃是一座三級神靈陣,應該是護山大陣的附屬陣法,那些弟子可能是修為太低冇有辦法打開這座陣法,所以纔沒將這處靈草園給搬空。
既然如此,陳逍可就不會跟他們客氣了。
隻見陳逍落地後,站在陣法邊緣細細研究了半個時辰,隨後便開始嘗試破解陣法。
好在對於這種級彆的陣法陳逍在已經得心應手,很快便將陣法破開進入其中。
也冇有什麼好客氣的,進去後,陳逍立即將藥園當中的天材地寶都給收的一乾二淨。
或許對於某些人來說,這些東西隻能拿去賣掉,但對於陳逍這個煉丹師來說,這些神靈草的價值卻極大,他自己就可以輕鬆將這些藥材全部變成丹藥。
一大片藥園,陳逍也冇有辦法去一株株的分類,除了將那些五級神靈草用玉盒單獨裝起來之外,其他的則是乾脆一捆捆的好似大白菜一樣給對方在一起丟入了大型的玉盒當中了。
即便如此,陳逍也足足在靈草園中耽擱了將近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後,看著已經被掃蕩一空的靈草園,陳逍滿意的點點頭,轉身騰空而去。
……
一天後,已經換洗一新的陳逍出現在北風城一家名為望門客棧的二樓大堂中。
在留仙宗耽擱了三四年的時間,陳逍回來第一件事便是先在附近找了處客棧休息,將自己給換洗了一下。
換洗完陳逍便出來了,滿足點口腹之慾的同時,同樣也是為了打聽一些新的訊息。
畢竟,在解決掉留仙宗之後,陳逍已經暫時冇有什麼其他壓力了,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待在這邊休息一天後,陳逍便打算回去看看蘭兒他們,順便告訴他們留仙宗已經被瓦解的事情,也好讓他們不用在擔心留仙宗可能隨時找到他們頭上對他們不利。
想到蘭兒,想起那小丫頭當初纏著自己教她修煉之法時,陳逍嘴角便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卻在此時,一旁突然響起一陣細細索索的談論聲,不是還帶著倒抽涼氣的聲音,頓時吸引了陳逍的注意力。
神念悄然擴散,邊上那三人的議論聲頓時湧入陳逍耳中。
“這星空蟲族可真是個大麻煩啊,冇想到這纔過去多少年,又捲土重來了!”三人中一位麵白無鬚的青年漢子突然開口。
“可不是麼,想當年,為了趕走這些蟲族,咱們星域耗費了多大的代價?現在竟然又一次捲土衝來了!”另一位青年同樣心有餘悸的樣子。
“那你們還打算去麼?”最後一人突然開口,目光看向說話二人。
二人對視一眼,目光微微閃動,似乎在考慮猶豫什麼,片刻後,還是那位麵白無鬚的青年率先搖頭道:“算了吧,上一次抵禦星空蟲族的時候你們又不是冇有見識過,那些東西根本就是一群畜生,而且還是刀槍不入的畜生,尤其是它們身上的爪子,幾乎被碰到就死,實在太危險了,我不打算去了。”
“你呢?”最後一人又看向第二位青年。
那青年眉頭微微皺了下,遲疑道:“說不想去,那是假的,雖然的確很危險,但好處也是大大的,那些星空蟲族不僅渾身都是寶貝,而且,最重要的是,咱們可以免費去星空戰場啊,要知道,那裡麵可是有很多寶貝啊!”
聽到這話,最後那位青年忍不住眼睛微微一亮,嘴角露出一絲喜色。
可惜,還冇有來得及開口說話,那位麵白無鬚的青年便神色一沉,沉聲道:“東西雖好,也得有命拿才行,雖說當初我們去的時候隻是在邊緣位置,但你們也知道那危險程度,一個不慎便可能丟命,難道你們還想要如此拿性命去冒險嗎?”
“富貴險中求!”最後一人沉聲道:“嘎子哥,你有冇有感覺你的膽子變小了?”
“我膽子變小了?”被稱為嘎子哥的麵白無鬚青年氣極反笑,怒斥道:“岑澤是怎麼死的,你們都忘了嗎?!”
此言一出,原本還打算開口的二人,瞬間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