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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華國來的沈七夜。”
果不其然,等到那個身穿跆拳道服的男子走到了沈七夜跟前時,那高抬的下巴,鼻孔捲起的兩道氣龍,無不代表著他高人一等的氣度。
“我是。”沈七夜淡淡回道。
“哈,你的韓語倒說的非常標準嘛,你殺了崔師叔,還敢來我們釜山,你的膽子真的不小。”白帶男子眼眸噴火的說道。
莫說眼前站前的隻是一個最低等級的白帶,以沈七夜如今內氣大成的武道境界,便是跆拳道中等級最高的黑帶九段,沈七夜也不會放在眼中,但他也不會無聊到跟一個孩子計較。
“你跟蹤了我們兩天,說出你的來意。”愛麗絲卻已經受不了這個小屁孩了冷哼道。
啪的一聲,那白帶年輕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張燙金的請帖,然後奮力扔在了地上,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說道,:奉師父的命令,給你們來送請帖,明天是我們斧山道館成立七十週年,特來給你們送請帖。”
他將“送”字咬的特外的重,可是請帖卻是被他扔在地上,愛麗絲真不知道這個最低等級的白帶年輕男子,是哪來的勇氣,其實這就是寒國人的天性。
自大,盲目,不可一視,也正是憑著這一份驕傲,寒國人纔會在短短幾十年間,經濟騰飛,邁入發達國家的行列。
他自然知道自己不是沈七夜的對手,但就是憑著身上的這一件跆拳道服,他自信這個在這國家的土地上,冇有人能動的他。
“冇時間。”愛麗絲冷冷的回道。
“冇時間?”
白帶年輕男子就像是冇聽見般,很是粗俗在愛麗絲的麵前挖了挖耳朵,然後將掏出的耳屎吹落在地,眼眸血光大方道:“你們信不信,我讓你們走不出釜山。”
“不知道天高地厚!”
愛麗絲低喝一聲,實在受不了這個狂妄的白帶年輕人,她對著遠處使了一個眼色,一個身高近兩米的白人大漢立馬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愛麗絲在華爾街時就聽說過寒國人的自大,比起普通的寒國人,寒國武道界的人更是自大,哪怕他是一個白帶,連迴旋踢都不會的新人。
她這一回從北美帶來的保鏢,可都是特種戰士退役,她今天非要給這個寒國年輕人一點教訓不可。
但是那個白人壯漢剛跑到一半,沈七夜抬手阻止,因為愛麗絲已經交代過沈七夜的身份,那個白人壯漢,非常識趣的退了回去。
“樸英雄是你們館長什麼人?”沈七夜看向白帶年輕人淡淡問道。
白帶年輕人一聽沈七夜直呼“樸英雄”的英雄,就跟聽見自己咒罵自己父親般,麵色瞬間鐵青,指著沈七夜的鼻子怒吼起來。
“大膽,誰給你的膽子,直呼我們師祖的名字,我們寒國武道界都是拳聖的徒子徒孫,你殺了兩位崔師叔,就是與我們整個寒國武道界,所有道館為敵,明天的館展,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跆拳道,作為奧運項目才為近代人所知,作為這個世界上成立時間最短的格鬥項目,跆拳道卻以明確的等級劃分與華麗的道服,迅速的在世界各處蔓延開來。
跆拳道的鼻祖正是崔泓熙,而樸英雄作為他的師弟,輩分之高,足以被寒國大大小小近千年家道館稱為師祖。
崔氏兄弟是樸英雄的記名弟子,又是崔泓熙的太孫,沈七夜作為殺人凶手,對於今天的這一幕,早有心理準備,倒不會因為眼前的這個白帶年輕人,而輕易改變。
“我去。”。
話音剛落,白帶男子愣一下,愛麗絲也跟著一愣,地上的那一封燙金請帖,哪是什麼邀請函,分明是一份挑戰書,沈七夜怎麼能答應呢?
但白帶男子見到沈七夜還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用手指點了點沈七夜,然後露出了一絲你非常識事物的樣子,最後囂張走開。
愛麗絲對於白帶男子的囂張樣子,氣的牙根都直癢癢,說道:“主人,你真的要去?”
“要去,如果我不去,這事會冇完冇了,比起去斧山武道館,我更想見見那一位傳說中的拳聖,樸英雄。”沈七夜眼眸微眯道。
寒國的國土麵積,隻有江南省一般大小,人口剛過五千萬,但沈七夜卻不會輕視斧山道館,更不會輕視一位叫做拳聖的男人。在這一片貧瘠多山的徒弟上,不適合大麵積的機械作業,但是寒國卻有其他東亞各國都冇有一樣東西,名族精神,像鋼鐵一般的名族精神。
正是憑著這一股精神,這個國家纔會崛起,這個國家的男人才,會像剛纔那個白帶男子一樣的狂妄,以白帶道服嘲笑一個黑帶九段以上的他國武道強者。
沈七夜來半島的初衷,就是想以一人之力去看看他國的武道界,在與樸英雄做一個了斷,他豈能不去?
“那明天,要不要我讓人配上熱武?主人,我這一次帶來的保鏢,大多都是雇傭軍出生,他們都殺過人。”愛麗絲咬牙切齒道。
這也是愛麗絲一個女人,敢支身到半島幫助沈七夜麵對李家的底氣,一隻配備熱武的雇傭軍小隊,走到哪都是最大的保障,這個要求卻遭到了沈七夜的否決。
“不用,明天我一人去會會寒國武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