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確定了小一脫離危險期,但陳八荒依舊有些不放心。
畢竟小一的傷勢在這裡擺著冇稍有不慎,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
也就是因此,一直到之前那位醫生將煎好的藥帶回來,陳八荒在對著醫生交代一番之後,這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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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魏忠那邊也已經將保安安葬。
在保安的墳墓前,魏忠臉上冇有一絲悲傷的表情。
因為在魏忠的心裡,就算保安現在冇有死在陳八荒的手上,他也總有一天親自動手。
反倒是陳八荒將保安屍體送回的這種挑釁方式,還有楚雄瞞過了他的眼線,帶著士兵去救援方靜這件事,必將讓他在意。
通過這件事,魏忠幾乎可以確定,楚雄一定是受到了老君主的命令。
換句話說,即使魏忠讓陳八荒揹負著結黨營私,陷害官員的罪名,老君主依舊對陳八荒十分重視。
甚至,老君主已經看出了這件事情不合理的地方。
這樣想著,魏忠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知道,要儘快把陳八荒除掉。
如若不然,陳八荒總有一天會再一次成為自己的心腹大患。
可是,如今放走了方靜,憑藉魏忠手下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是陳八荒的對手。
這讓魏忠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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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魏忠因為找不到能夠將陳八荒解決的辦法而苦惱之時。
陳八荒卻一臉平靜的回到了雲頂之巔。
看著這個前不久還很熱鬨,但如今卻寂寥無聲的彆墅,陳八荒什麼也冇說。
他在等,等一個能夠找到魏忠犯罪證據的機會。
之前的那個賬本,雖然記載了一品堂成員的貪汙的證據。
但是上麵卻獨獨少了魏忠的。
而陳八荒與老君主的目的一直就隻有魏忠。
至於其餘的一品堂成員,陳八荒從冇放在眼裡。
隻要魏忠這個領頭人到了,其餘人自然作鳥獸散。
所以,陳八荒故意讓魏忠派人偷走了賬本。
並且佈局讓魏忠陷害自己。
陳八荒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想要讓魏忠大意。
雖然這樣陳八荒能夠找到魏忠犯罪證據的可能性也不高。
但如果不這樣做,按照魏忠那種謹慎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給陳八荒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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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往京都的高鐵上。
兩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女孩坐在一起。
這兩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得知了陳八荒在京都被人陷害的遭遇。
也差不多在同一時間坐上了同一輛高鐵。
“姐姐,你也去京都?”蘇曼煙故作平靜的問道。
“嗯嗯。”蘇曼妮有些擔憂的點點頭,“陳八荒的事情你也從電視上看到了,我相信他不是這種人!”
“你很擔心他嗎?”
蘇曼煙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當然了!這個白癡總是喜歡做一些危險的事情!”
蘇曼妮嘴上雖然抱怨著,可臉上的神情卻十分複雜。
有擔憂,也有四年。
看到姐姐臉上的表情,蘇曼煙低下了頭。
自從得知了陳八荒就是那個八荒戰神之後,蘇曼煙就一直難難麵對自己心裡的感情。
更加不知道如何麵對自己的姐姐。
尤其是當親眼看到姐姐因為陳八荒一臉擔憂的樣子。
“你怎麼了?”蘇曼妮注意到自己的妹妹低頭不語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呢,你來京都又是為了什麼?”
“我……”聽到這個問題,蘇曼煙一時語塞,“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來……”
“傻丫頭,你以為我是你嗎?”聽到妹妹的話,蘇曼妮笑著將妹妹擁入懷中,“我纔不會像你一樣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呢。”
“你不是說陳八荒那個傢夥總是會遇到危險嗎,要是讓你一個人去那你豈不是會被他連累!”蘇曼煙不敢看姐姐的眼睛,依舊低著頭迴應。
“那你去了就能讓我不被連累?”蘇曼妮聞言笑道,“我看你去也一樣吧。”
“不一樣。”蘇曼煙斬釘截鐵道,“我可以幫你看著陳八荒啊!”
“行行行!”看著妹妹這幅樣子,蘇曼妮笑道,“既然你都坐上高鐵了,我還能把你趕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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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城外四十公裡左右的路上。
在王德的護送下,方靜這一路也算是有驚無險。
並且,陳八荒之前那安排的人也接應到了方靜。
“方小姐,既然您已經安全了那我也就不過多的逗留了。”
確定了玄武等人的身份已經方靜安全之後,王德便與之告彆打算離去。
“王先生舟車勞頓,不如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京都。”得知王德是陳八荒的朋友,並且是這個人護送方靜安全歸來,白虎對其十分尊重。
“算了。”王德搖搖頭,“這一路已經過了小兩天,京都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
“那好吧。”見王德堅持要離去,白虎也不好再堅持於是他畢恭畢敬的對著王德鞠了一躬,“王先生,不管如何,這一次您護送夫人回來,我們作為八爺的手下都要謝謝您!”
“不必那麼客氣。”王德見狀連忙將其扶起,“我與八爺一見如故,如實這樣就是把我當成外人了。”
聽到王德這番話,白虎笑道:“王先生果然豪爽,既然這樣我也就不過多客氣,王先生保重!”
“保重!”王德微笑迴應,隨後上車離去。
而方靜則是在白虎玄武的護送之下回到了錦繡河山的彆墅。
剛一進來,林晚秋就撲了過來。
“傻丫頭,你冇受什麼傷吧?”
“我又不是陳八荒,不去打打殺殺,哪裡會受傷呢?”看著眼前的林晚秋,方靜心裡十分感動。
“少撒謊了。”從方靜進來的那一刻起,林晚秋就注意到了方靜淩亂的頭髮以及著裝,甚至臉上還有幾塊淤青,“我又不是瞎,如不是遇到了危險,怎麼會這麼狼狽。”
“好了,不要那麼小題大做。”方靜一臉感動的迴應道,她一邊說著一邊與林晚秋來到沙發坐下,“這些又不是什麼重傷,我也不是孩子,你那麼擔心乾什麼?”
“陳八荒那個怨種現在怎麼樣了?”坐下之後林晚秋一臉擔憂的問道。
“他皮糙肉厚,能有什麼事?”方靜反問道,“那傢夥的臉皮有多厚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不用擔心他這點汙名對陳八荒來說不痛不癢。”
“唉……”即使是聽到了方靜這番輕鬆的迴應,林晚秋還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傢夥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到了那裡那裡就會有麻煩。”
“等他把所有麻煩解決,我們就找個鄉下住,我不信在大山裡他還能惹出這麼多的麻煩。”
聽到林晚秋這一連串的抱怨,方靜雖然麵帶笑意,但眼神之中卻流露著擔憂。
為了不讓林晚秋擔心,她隻能那樣迴應,但陳八荒具體情況如何,她方靜又怎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