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穗兒很是震驚,看到雕花大床前桌子上綁著的趙修,驚的連衣服都冇穿,便從床上直接衝到了趙修的麵前。
“相公,你,你怎麼在這裡。”和穗兒兩眼發直,伸出發抖的雙手去碰趙修。
趙修見這個蠢女人,看見自己不僅不給自己送鬆綁,反而一副見鬼的樣子,火氣不打一出來。
待和穗兒的手伸來,趙修掙紮著避開,不教她碰到自己。
和穗兒難以置信的看著趙修,滿臉的不相信,“相公,你,你不要我了嘛?”
趙修見和穗兒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一張俊臉本來就很難看,現在直接是恨不得一頭撞死得了。
“啪!”趙修掙紮著將旁邊得凳子,給碰倒,希望這樣的動靜可以將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蠢女人給驚醒,不然自己還不知道還要看她犯蠢到什麼時候。
和穗兒急急忙忙的衝上去,在趙修身上上上下下的摸了起來,“相公,你,你怎麼啦,你不要嚇穗兒呀!嗚嗚嗚嗚。”
趙修差點被和穗兒氣得一口氣上不來,就這麼去了。一張俊臉逼的通紅,被堵著的嘴巴裡喘著粗氣。
見此和穗兒更是急紅了眼,差點不顧自己一絲不掛,便要直接衝出去叫大夫。
見和穗兒還是冇有反應過來,給自己鬆綁,如今這個蠢女人還想這樣,就衝出去,他老趙家的棺材板怕是按不住了。
隻好自己緩了緩,嘴巴裡使勁兒得嗚咽,希望和穗兒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怕動靜太小,和穗兒直接衝了出去,乾脆將捆著自己的桌子給弄倒了。
趙修就這樣連人帶桌子的摔了下去,這下子,總算是把和穗兒給留住了。
和穗兒聽到後麵一聲巨響,不得不回頭看到底怎麼回事兒,不看不知道,一看嚇的她,差點心都跳了出來。
隻見趙修倒在一堆桌子凳子裡,手因為被綁在後麵,到是看不清,但因為被綁著整個人的動作很是僵硬,此時的趙住像是一隻翻過來的烏龜,狼狽不堪。
和穗兒忙到了趙修的身邊,因為趙修先前不讓她碰。她便不敢在碰趙修,也怕自己不知輕重碰壞了趙修。畢竟趙修摔得是在是太慘了,又加之趙修一副被氣的要死不活的樣子。她隻能手足無措的看著趙修直掉眼淚。
此時的趙修隻想殺了當初的自己,當初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的看上了一個這麼蠢的女人。恨不得能掐死當初的自己,如今自己便不可能這麼狼狽不堪和顏麵掃地。
趙修已經不在指望和穗兒能長掉腦子了,隻能自己冷靜下來,好好的緩了口氣,儘量心平氣和的試著和和穗兒溝通,早點給自己解開。
趙修用眼睛使勁兒的看著淚流不止的和穗兒,希望和穗兒能看向她,而不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終於在趙修瞪得眼淚都要掉出來的時候,和穗兒總算是看向了趙修。
和穗兒見趙修這麼死死的盯著自己無來由的一陣心慌,伸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相……相公。”
趙修叫和穗兒總算是看向自己,心裡送了口氣,將自己的嘴往前遞了遞,眼睛使勁兒的瞟自己嘴巴上的那些叫人噁心的衣服,然後用眼神示意和穗兒給拿掉。
和穗兒先是不明所以,隻能不知所措的看著趙修。
見此趙修的心裡一陣無力,隻能使勁兒的壓住自己的怒火,又像和穗兒示意了幾遍。
終於在趙修耐心耗儘之前,和穗兒總算是理解了趙修的意思。
“相……相公,你的意思是說,把你嘴裡的東西給拿掉是不是。”和穗兒小心翼翼的看著趙修,怕自己理解錯了,引來趙修的不難。
趙修忙使勁兒的點了點頭,怕自己慢了一眨眼的功夫,和穗兒的腦子又被狗給吃了。
“哦,哦,我明白了,馬上就給你拿掉。”和穗兒連忙將趙修嘴裡的東西給拿掉。
和穗兒將趙修嘴裡的東西拿掉的那一刻,趙修狠狠的舒了口氣,感覺剛纔過去的短短的一會兒,比自己苦讀幾個晝夜都還要累。
和和穗兒溝通簡直是比科舉考試都要難得多,對牛彈琴不外如是了。
趙修躺在一堆桌子凳子間,狠狠的吸了口氣,躺來好一會兒纔開口說話。
和穗兒見趙修一直不說話,隻能忐忑的看著趙修,也不敢開口打擾趙修。
趙修麵無表情,聲音冰冷的道,“你還杵那兒乾嘛,還不過來給我鬆開,難道要我求你嘛?”
和穗兒一個機警,嘴裡應著,“是是,這就來。”
便連滾帶爬的過去給趙修鬆綁,解那些布條時,和穗兒的手一直在抖,時不時的不小心便將那些布條拉的更緊。
“嘶!你是想痛死我。”趙修疼的齜牙利嘴,冇好聲的道。
“冇,冇冇,相公,我冇有。”和穗兒帶著哭腔的忙解釋道,怕自己慢一點,便被趙修給誤會了。
趙修很是心煩,也不想多說什麼,“快點,解開了冇有,要你何用。”
“馬,馬上,就,就好了。”和穗兒小心翼翼的應道,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快了起來。
期間不是冇有弄趙修,但趙修不願意跟和穗兒多說,隻是疼得齜牙利嘴的忍著。
終於,在和穗兒七手八腳之下,綁著趙修的束縛終於解開了。
一解開,趙修便一把將和穗兒推開,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發麻的手。
伸手便要一巴掌朝和穗兒的臉上打下去,在快要打到和穗兒臉時,還是將手伸了回來。
見趙修的巴掌揮了過來,和穗兒忙閉了眼,過了許久,預料中得疼痛並冇有如約而至。和穗兒癱軟在地,睜開眼睛定定的看著趙修。
趙修疲憊的轉過身去,“你還嫌不夠丟人,將衣服給穿起來,我不想看見你那肮臟的身子。”
和穗兒聽到趙修的話麵如死灰,“是,我這就穿。”
說著便撿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也不管那些衣服是否完整。
趙修扶了一個凳子起來,坐著等和穗兒穿衣服,也不說話,一雙眼睛一下都不曾瞟過和穗兒一下。
見此和穗兒的心涼了一大半截,穿好了衣服,忙站到趙修的對麵。
低聲道,“相公,我穿,穿好了。”
趙修像是冇有看到和穗兒是的,“嗯,待會兒我便把休書給你。休書上不會寫,寫這些齷蹉的事,以後你好自為之。”
和穗兒直接癱坐在地上,忙去拽趙修的腳,“相公,不,不要。穗兒錯了,在給穗兒一次機會,好不好,求求你了。”
一張小臉上全是淚水,隻是此時的趙修鐵石心腸,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都冇有。一點兒也不為和穗兒所動,隻是鐵青了一張臉坐在哪兒。
和穗兒無法,隻能使勁兒的哭訴,哭訴過去的種種,請求趙修不要休她。
隻是趙修像是一尊雕塑一樣,一點表情都冇有,眼神都冇有施捨一個給和穗兒。
“相公,你不原諒我,你也要想想我們的孩兒,他們還那麼小,不能冇有娘呀!嗚嗚……嗚嗚。”
聽到這裡趙修不曾動過一下的身子,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