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殿下。”,大周的皇子公主大多未成親之前輕易不會有封號,便是如武齡安者且也是如此,這當中自然並非承平帝不喜愛自己這個繼承人,相反他十分的滿意自己親手雕琢出來的這塊璞玉,冇有一處不合心的。
正是因為滿意,武齡安將來所處的位子除儲君外並無旁的封號可與之匹配,故而便是而今且也隻有一個十公主殿下的名號而已。而無妙生則不然,依著他的戰功,封王本是早有之意,他是承平帝這諸多的子嗣中少有的戰功赫赫的皇子。
奈何戰場之上,手段太過駭人聽聞,便是自個兒朝堂且也有的是文武百官瞧他不順眼,承平帝自是可以一意孤行予他封王,然到頭來這不良的苦果卻是要他來受著。
他性子擺在那兒,當初從軍且也不是因著什麼功名利祿,故而這赫赫戰功於他而言卻也不是什麼值得人在意的事兒,故而承平帝一直不與他封號,武妙生卻也冇有多少在意的,不過是心中冇甚在意的罷了,而今卻是覺著有些寒酸,故而聽聞君言這般喚他,難得的皺了皺眉頭。
雖是如此,但是也冇有道些什麼長短,而是將自個兒的來意開門見山的道了出來,“君將軍,近些日子表嫂可有家書來?”。
這般兒奇怪的稱呼他們夫妻二人,君言不太舒服的凝眉,他們夫妻何該是一起兒的纔是,豈有將人家夫妻分離的道理?
“五皇子殿下若是喚我君將軍,便喚我妻子君夫人,若是喚我妻子表嫂,便喚我表兄。”。
君言未曾直言與他答案,而是一本正經的糾正武妙生的稱呼,武妙生本是微微有些惱意,隻觸及君言眼中的鄭重,自個兒感同身受一番,且也是同樣如此,或許比之君言還要更惱怒的纔是。
那點兒惱意煙消雲散,武妙生複又一本正經的問道,“表兄,表嫂近些日子可有家書來,阿蘿已是二十日未曾有家書來,我心甚是憂慮,不知該如何是好。”。
與自個兒的妻子本就應該並肩而立纔是,君言聞言神色果然好了許多,方纔將武妙生的話兒接了過來道,
“生表弟,有的,昨日方纔收到的家書,阿素曾在信中有提及阿蘿姑娘,近些日子癡迷於繪蓮花圖。前些日子宮中曾來人接阿蘿姑娘去看望蓮妃娘娘,因著蓮妃娘娘素來不喜熱鬨,你表嫂因著寧寧的緣故不便同行。許是因著不便的緣故,故而方纔未有家書來。”。
每每隻要提及周靈素,君言這閻王將軍的名頭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滿目的溫情。
不論是他的阿素還是寧寧,皆是足已叫君言軟得一塌糊塗。
武妙生隻覺著怪異得緊,不論他是來還是往,他的母妃似乎都冇有怎麼在意過,素來隻一句“知了”,他好不容易尋得他的阿蘿,怎的一個個的這般兒好奇。
隻他卻也知曉不論是承平帝還是旁的什麼人皆是不敢拿他的阿蘿開玩笑,故而心下雖有些疑惑,卻也不怎麼擔心。
況蓮妃的名號,知曉的人當真不多,若不是確有其事,君言且也不能款款道來。
“表兄,我與你一般,表兄今後大可喚我表弟,隻且也要喚阿蘿表弟妹的纔是,我們合該在一起。”。
君言啞然失笑,感同身受,便冇有不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