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的洗脫,事實情況就是如此。這裡的副將,也可以為我父親澄清。”何一鳴朗聲說道。
其中一名姓陳的副將站出來,語氣沉痛地說道:“當初,確實是老太太和何博遠安排我們下手的。但是我們不想對何文遠下手,他能力強大,又對我們都好,我們不忍心下手,全部都拒絕了。
所以老太太和何博遠聯合了沈四海,一起陷害何文遠,導致他任務失敗,被扣上了罵名。這件事情,有好幾個人都知道。
但是我們人微言輕,當初拒絕了老太太的提議後,也得不到重用,所以這麼多年來,也為這件事情說不上話。但是我們可以相互印證,證明我們所說的話是真的。也有當初我們多了個心眼留下來的物證。”
其他幾名副將也都一起點頭,紛紛為何文遠說話。
其實如果何老太太和何博遠還活著的話,他們也許不敢站出來,因為誰也不知道何老太太到底會怎麼做,會不會給他們留一條生路。
他們這些年,也都是低調至極地做人,才能免於老太太的加害。
現在老太太和何博遠都離世了,他們也冇什麼不敢說的了。
何況,就算是沈慕寒,現在也開口讓他們該說就說。
所有因素相加在一起,纔有了今天這些,紛紛為楚爺開口的何家舊人。
幾個副將看到站在一旁的楚爺,終於從他清瘦的五官當中,辨認出了他就是當年的何文遠。
看到他,幾個副將都露出了羞愧難當的表情,正是因為他們不敢勇於發聲,所以才讓世人誤會和汙衊了何文遠這麼多年,被罵為叛軍之將,承擔了這麼多年的指責。
要不是何一鳴這次費儘千辛萬苦找到他們,也許這輩子,他們都要帶著這個秘密進入到棺材裡了。
“何……楚爺,真的非常對不起。我們出現得太晚了。”幾人麵帶愧疚,無言以對。
楚爺神色淡然,說道:“大家都有各自的顧慮,不用自責。彆說你們,就連我,也是顧慮重重,不然,早些年,就該出現在公眾的視野,將此事澄清了。”
那些人聽到楚爺如此說,更是滿麵愧色。
江旗聽得十分惱怒,眼睜睜地看著事情的局麵要反轉,他心有不甘。
他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就暫時讓何文遠留在這裡,配合調查吧。這麼多年的事情,肯定不可能單憑哪個人隨口說幾句,簡單拿出一點證據就能夠澄清的。該怎麼查,如何查,也得要有個合適正規的程式。”
“江部長,現在一切證據都齊備,還需要我父親配合什麼?”何一鳴問道。
“給何文遠作證的人,都是何家的人,證據是不是真的,當然需要查。不可能簡單就處理了吧?”江旗笑問道。
看一圈四周,江旗繼續說道:“還有,你們把過去的事情,都推在了何老太太、何博遠和沈四海身上,這全部都已逝之人,這死無對證,肯定也要再查一番。這你們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