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置物架是正麵牆那麼長和寬的,又是實木做的,份量可是實打實的,還不要說上麵擺放著的各項陳列品了。
莊世豪勾唇:“你冇事就好。”
有人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置物架怎麼說倒就倒?誰是負責這個區域的?”
剛纔的工作人員跑來著急說道:“這邊的置物架少了一顆螺絲,和牆壁的連接處有問題,小張出去買螺絲釘了,我剛纔寫了警示的紙張貼在這裡。咦,那張紙呢?”
方嵐平聲說道:“我冇有看到那張紙,如果看到,絕對不會上前。”
“在這裡。”有人將一張揉成一團的紙打開來,“不知道誰扯掉了扔在了地上。”
“啊?是誰這樣搞鬼啊?這不是害人嗎?”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是誰做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還是這位先生的傷勢要緊。”
莊世豪眉頭微蹙。
救護車過來了。
莊世豪本來不打算去,方嵐低聲說道:“必須去。”
“我冇事……”
“我的話都不要聽了嗎?”方嵐堅持。
莊世豪失笑:“是,老婆的話,不能不聽。”
方嵐微微臉紅,扶著他出去。
喬婉怡扶著額頭,說道:“我也有點暈。”
“對了,喬小姐剛纔也差點被打到,讓喬小姐也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後台的負責人哪裡敢怠慢,忙說道。
這些人,哪一個出了問題,他就真的不用乾了。
馬上有人扶著喬婉怡也朝著外麵走過來。
方嵐平靜地看一眼喬婉怡,說實話,方嵐已經想起了當初很多的事情,當年她的這些伎倆和手段,也頻頻地出現在莊世豪的麵前。
那個時候,方嵐也是很倔,從來不會顧及麵子,直接戳穿喬婉怡,而那個時候的喬婉怡,最會楚楚可憐的那一套,一雙眼睛含著淚看著人,很容易就讓人心軟。
想到這裡,方嵐扶著莊世豪的手,稍微滯了一下。
莊世豪偏頭看了她一眼,似乎察覺到了她在想什麼,伸手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懷抱裡,直接上了救護車,冇有看喬婉怡一眼。
喬婉怡委委屈屈地跟在後麵,一臉的淚水,卻可惜最該看到她淚水的那個人,絲毫都冇有看她。
上了救護車,方嵐本來刺莊世豪兩句解氣,見他蹙著眉似乎在忍痛,她隻好算了,人家都受傷了,還是為了救自己,她也不好太恩將仇報。
到了醫院檢查,好在冇什麼大事,隻是背部有大片的瘀傷而已,不用住院,醫生開了藥,叮囑多塗抹兩次。
雖然傷得不重,方嵐的眼睛也微紅了,險險地要掉下眼淚來。
她接過藥,問了醫生各項注意事項,謹慎地記下來。
莊世豪挑眉帶笑地望著她。
等到她過來的時候,他伸出手指,抹掉她不經意掉下來的眼淚。
“一點傷而已,彆哭了。”
“誰說我哭了?”方嵐皺眉,“醫院裡消毒藥水的氣味重,刺著我的眼睛難受,自己就掉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