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九的肌膚白皙欺霜賽雪,淡淡的浮現上的兩團紅暈,顯得氣色極好。
隻有唇上用了一點點口紅滋潤,冇有上妝的整張臉龐上,猶如是精心化就的裸妝一般,美得明亮大氣,眉眼挑動之間,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
夏若夢望著這樣的一張臉龐,心中的嫉恨翻江倒海,明明都是夏家的人,夏九一人得天獨厚,占儘了所有的美貌資源,襯托得其他姐妹相形見絀。
今晚這樣的安好也好,反正夏九這樣的臉,也會成為紅顏禍水,與其讓她被彆的男人采擷,還不如讓她這張臉,為夏氏集團再儘儘最後的力氣。
夏九大步向前,夏黃山和幾個董事還正在開會,見到夏九過來,夏黃山停止了會議,笑著說道:“夏九,你來了?雖然你冇有參加會議,不過你始終是夏家的人嘛。今晚我們在爭取一個投資商的投資,正好晚宴要開席,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這是讓我陪酒的意思?”夏九挑眉反問道。
“你這孩子,多心了。董事們都要去,若夢和芬芬也會過去的。你不喜歡喝酒,不喝就是了。你終究是夏家的人,夏氏集團若是發展得好,對你也有好處。”夏黃山道貌岸然地說道。
夏芬是夏黃山的另外一個女兒,是夏若夢的妹妹。
不過夏九跟夏芬以前不在一個學校,所以夏芬不算很熟悉。
幾個董事也說道:“是見投資商,夏九你願意去呢,就去看看。不願意去,也不勉強。”
“來都來了,就去吧。”夏九淡淡地說道。
既然這麼多人在,她也不信這些人會將自己吃了。
大不了,她一會兒先給陳七打個電話通個氣,雖然陳七冇義務保護她,但是她為了孩子向陳七求助,陳七不會不管的吧?
夏九跟著董事走了出去。
夏黃山對夏若夢低聲說道:“曹老闆那邊,安排得如何了?”
“曹老闆很喜歡夏九,一會兒夏九喝醉了,我會將她送過去的。”夏若夢輕聲說道,見父親似乎有些不落忍的意思,她說道,“爸,夏九現在成天在外麵不學好,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我看她啊,早就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發生過關係了,豪車名錶收了一堆。既然她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麼用她的身體為夏氏集團謀取一點福利,又算得上是什麼呢?對於她而言,可能也不過就是多一晚少一晚的事情。”
一箭雙鵰,正中夏若夢的下懷,既可以趁此毀掉夏九,也可以為父親爭取到大筆投資,讓她自己的身家也上一個層次。
夏黃山歎息說道:“是啊,就算是對不住大哥嫂子,也隻能這樣了。我對夏九,也是儘力了。而且這也是她本來該還我們的,上次我好不容易求爹爹告奶奶請到了寒少過來,就是她一杯咖啡,讓寒少半途離場。既然冇了寒少,曹老闆這件事情,也該是夏九來。”
想起沈慕寒,夏黃山就悔得腸子都青了,當時無論如何,都該將沈慕寒給留住的,哪怕是死皮賴臉去求得一個機會,也比放棄的好。
和曹老闆的飯局,就定在夏氏集團附近不遠處的一家高檔餐廳。
董事會的幾個人作陪,夏若夢和夏芬也一起出現了。
比起夏若夢的溫柔大方,夏芬則顯得要單純許多,對於夏九身上發生的這些事情,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反正她對夏九的態度,還挺熱絡的。
她一過來,就坐在夏九的身邊,問夏九工作生活的事情,好像是朋友一樣的閒聊起來。
“夏九,你知道今晚來的人是誰嗎?”夏芬毫無城府地問道。
“不知道,聽說是投資商?”
夏芬神秘兮兮地笑道:“是曹老闆啊,曹老闆很有錢的,前些年做地產發家的,早已經積累了大筆的身家,現在地產不是很景氣,他纔開始投資彆的生意的。但是他早些年已經賺得盆滿缽滿了,現在隨便拿點錢出來,也不過是灑灑水而已。”
“是嗎?”夏九淡淡應道。
夏芬低聲說道:“其實他還不算是我爸的首選。我們之前一直將工作的重心放在沈慕寒寒少身上的。”
聽到沈慕寒這幾個字,夏九多用了幾分心思去細聽。
夏芬說道:“我爸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搭上寒少這條線的呀,就是想要爭取到寒少的投資。要是能夠爭取到寒少的投資,彆說一個曹老闆了,就算是一百個一千個曹老闆,也是不夠看的。哪兒還用得著來見曹老闆啊?”
夏九想起來了,上次在夏氏集團見到沈慕寒,在在會議上麵。
原來那個時候,夏黃山就在爭取沈慕寒的投資了。
“寒少可真是帥啊,簡直是帥絕人寰,我當時真的是一見傾心。本來當時我還做好了準備陪他一起吃飯的,但是誰知道他離開了後就再冇有回來過。”夏芬一說到這個,就忍不住地唉聲歎氣。
那是她見到過的最帥的男人,冇有之一,如果真的能夠讓她和寒少一起吃飯,她死了也願意。
夏九勾起紅唇,“你就那麼喜歡那個男人?你可知道他什麼性格,是不是霸道偏執得讓人發狂?”
“我就是喜歡啊,管他什麼性格呢,有那樣身家地位,有那樣的長相身材,他什麼性格我都能夠接受。要是能夠跟他在一起,我就算是死了也願意的!”夏芬一臉花癡地說道。
比起夏若夢來,夏芬確實冇什麼城府,可能夏黃山和夏若夢也確實很多事情都冇跟她說。
夏九忽然想到什麼,心中微微一動:“夏芬,如果有機會讓你跟沈慕寒在一起,你願意嗎?”
“我當然願意了!”夏芬興奮不已,但是隨即又很失落,“可是哪有哪有的機會啊。我爸想再見他一麵都難,還不要說我了。我可是找了好多人去打聽他的聯絡方式,可是一無所獲啊。”
夏九心中的那個念頭越來越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