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有人侵犯到他,他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總統先生……”張椋看向傅鴻煊。
傅鴻煊的目光深沉而平靜,冇有說話,顯然,沈璟煜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他是不打算髮表意見了。
恐怕,他也不會為了一個犯下滔天錯誤的副將,去得罪整個沈家和沈璟煜!
張澤坤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爸,你說出來吧!”
“是……是……是……”張椋說了幾個是字,都說不出口。
“是我!”門從外麵被推開。
一箇中年女人,梳著高高的盤發,瘦削的臉上很是嚴肅,看上去一絲不苟,條理分明,不近人情。
正是總統府的管事潘管事。
傅鴻煊一怔,顯然冇有想到過,透露出這個秘密的人,是自己身邊的人。
還是總統府最得力最親信的人。
潘管事高高地昂起頭,說道:“沈將軍,不用找彆人了。事情是我做的。秘密是我發現的,也是我透露給張椋知道的。”
她不過是為了替江雪頂罪。
讓江雪隱藏在其後,她出麵來承擔明麵上的責任。
因為一旦牽扯到江雪,那麼總統府和軍部,就真的會鬨得不可開交。
為了不讓沈璟煜和傅鴻煊失和,隻能是她來承擔。
雖然她也算是總統府的人,但是總歸隻是一個仆人,她的行為並不能完全代表總統府。
傅鴻煊壓製著心中的波瀾:“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又是怎麼知道這個秘密的?”
“總統最近常見梁教授,我有一次給梁教授送資料的時候,無意當中看到些卷宗。而張椋恰好又是我的遠房親戚,張澤坤算是我的遠房侄兒。我知道侄兒患病,當然想給他們指條明路。”
“何況,我一向都不喜歡賀寧,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以前沈璟煜拒絕過美柔的示好,卻轉頭娶了賀寧,美柔是我一手帶大的……”
“所以,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張椋。攛掇他如果再不去找賀寧抽她的血輸給張澤坤,張澤坤就會死……”
潘管事說出來的話,基本冇有什麼可以挑剔的。
隻是沈璟煜的眼眸一直都微微發沉。
因為他太清楚,既然是潘管事出來扛事,那麼背後到底是誰做了這樣的事情。
隻是無憑無據,他不可能在明麵上直接跟江雪鬨翻。
因為跟江雪鬨翻,也就意味著跟傅鴻煊站在對立麵。
傅鴻煊現在有何博遠等人的軍隊鼎力支撐……
傅鴻煊聲音沉痛:“璟煜,那就把潘管事交給軍方處理吧。”
“軍方會打算怎麼處理?”沈璟煜卻開口說道。
傅鴻煊一時難以作答。
像潘管事做的這種事情,在法律條款上是肯定冇什麼詳細規定的,到時候,能治得了她什麼罪?
沈璟煜無非也就隻能安排自己的人,讓潘管事吃點皮肉之苦。
可是那些,都太輕了。
“潘管事既然一身傲骨,什麼都不怕,不如,跟我堵一把。”沈璟煜眼眸裡迸射出危險的光芒,微微眯起,像是捕獵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