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國傳統新年的前一個周,殷父殷母度假回到了濱城。
殷盈知道訊息後,下班便直接去了殷家老宅彆墅。
隻是進了彆墅之後,卻發現一個皮膚白皙,小巧可愛型的女孩正坐在自家沙發裡和自己的母親談笑風生。
殷盈笑著輕喚了一聲:“媽。”
而後朝著沙發的方向走了過去。
殷母聽到殷盈的聲音,扭頭對著殷盈笑著,並且展開雙手:
“來小盈,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安雅,是青城孟叔叔家的女兒,媽媽這次去T國玩,恰好遇到的。”
殷母說話的同時,孟安雅便已經站了起來,對著殷盈很是禮貌的甜笑著:
“你好,殷盈姐。”
聲音也甜甜糯糯的。
殷盈僵笑著回握了一下孟安雅伸出來的手:“你好。”
而後笑著扭頭看向自己的母親,微微挑了挑眉。
她怎麼不記得青城,她還認識一位什麼孟叔叔。
殷母笑了笑:“好多年沒有聯絡過了,你小時候,我們有生意上的往來。”
殷盈瞭然的“哦”了一聲,冇有再多問。
眼神卻時不時的瞄向坐在自己母親另一側的孟安雅。
總覺得自己家無緣無故的多了一個女孩,還是跟孟夢類型有那麼點相似的,一定是自己母親藏了什麼心思!
有外人在,殷盈自是冇有機會勸自己老媽關於孟夢的事情。
吃了晚餐,趁著自己母親在廚房親自準備水果的時候,殷盈跟著進了廚房。
站在自己母親身邊,殷盈小聲詢問:“媽,您這是什麼意思?”
殷母抬眼瞪了殷盈一眼:“你說我什麼意思?我也知道你是來做什麼的!你讓殷鈞那小子趁早死了那份心思!”
殷盈嚥了嚥唾液,不怎麼滿的小聲嘀咕著:“有時間我再跟你單獨談,你現在將那個女孩帶回家裡,我大哥更會反感您。”
殷母同樣冷著一張臉:“他喜歡什麼類型的,我幫他找回來,怎麼還是我的錯了?你們誰理解過我這個做母親的心過?”
殷盈歎了口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然我讓清揚哥親自跟你解釋,免得我們說什麼,你都覺得是陰謀。”
殷母卻冷笑了一聲:“清揚那孩子那麼善良,就算他心裡再怎麼痛苦,也不會說你們半個不字的。我瞭解那孩子,倒是殷鈞那小子,讓我失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殷盈眨了眨眼睛,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帶著自己母親親自去看看蘇清揚。
再次輕歎了口氣,此時的蘇清揚已經去了F國,況且身體已經在恢複中了,好像也冇有什麼說服力。
從殷家老宅出來,殷盈給自己大哥打了一個電話,說還要想想彆的辦法,讓她大哥最近也彆回家了。
孟安雅住在他們家,儼然已經被自己母親當成了兒媳婦的樣子。
殷家無精打采地回到自己家,一進門鬱小暖便飛撲到了她的懷裡。
一天的疲憊和沮喪,彷彿因為小傢夥一句奶聲嬌軟的“媽媽”,全部驅散了!
鬱承允跟著也走了過來,在殷盈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怎麼樣了?”
殷盈笑著歎了口氣:“還冇開口,便被我媽給懟了一頓,就算是我現在說出實話,她也不會相信。”
鬱承允將鬱小暖接到了自己懷裡,讓殷盈空出手來換衣服,安慰著殷盈:“慢慢來。”
盈盈脫了外套,換了鞋子,將鬱小暖接到自己懷裡的同時歎了口氣:
“來不了了,你不知道,我媽給我大哥物色了一個,已經帶回我們家住著了。”
鬱承允陰鬱的黑眸陡然瞪了起來,並且笑了起來:“不是開玩笑的吧?嶽母在我眼中,是很開明的。”
殷盈帶著點無奈的笑了笑:“是挺開明的。可能是覺得大哥搶了清揚的女朋友,她心裡過不去這個坎吧。在她心裡,早就將蘇清揚當成自己的兒子看待了。”
鬱承允凝眉點了點頭:“不然讓清揚給媽打個電話,親自解釋解釋?”
殷盈搖頭:“我也這麼說,我媽說我們是在欺負蘇清揚,他是那種打碎牙往肚子咽的脾氣。媽會以為我們逼著蘇清揚給她打電話說謊了。”
鬱承允也冇想到事情會這般的複雜話了!
兩人走到客廳,鬱承允忽然想到了什麼似得:“對了,老婆,不如讓小嫂子去試試?”
殷盈皺眉:“小嫂子?”
鬱承允笑了笑:“葉未晞,她不是主治醫生嗎?而且跟你爸媽也挺熟的。”
殷盈愁雲慘淡的小臉,瞬間明媚了起來:“對哦,未晞那氣場,就算是她一本真經的欺騙媽,媽估計也會相信她的。可是……”
鬱承允:“可是什麼?”
殷盈:“可是未晞知道內幕嗎?”
鬱承允:“呃……應該多少知道一點吧。”
殷盈輕歎了口氣:“明天我約她見個麵,看她能不能幫這個忙吧?”
鬱承允笑著點了點頭:“好了,一點一點解決,媽又不是那種老頑固。”
殷盈點了點頭:“不過,我很是擔心現在住在我家的那個女孩,我媽知道真相後,會怎麼處理?”
鬱承允笑著開了句玩笑:“你們老殷家,不是還有一位黃金單身漢嗎?”
殷盈聽了鬱承允的話卻雙眼一亮:“對哦,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倘若說服不了媽,就讓二哥犧牲一下色相。”
殷盈說完,還一臉奸詐的笑了起來。
鬱承允:“……”
嘴角微微抽了抽,心裡想著:殷帥,坑你的可不是我!
第二天葉未晞剛到實驗室,外套還冇脫,手機便響了起來。
見是殷盈打過來的,葉未晞忍不住對著手機笑了笑,接了起來。
“喂,殷院長,幾天冇見,想我了?”
電話那頭傳來殷盈歡樂的聲音:
“葉博士,幾天不見,確實甚是想念。不過最近本院長遇到一件以一己之力,難以解決的世紀難題,不知葉博士是否能伸出援助之手?本院將不甚感激。”
葉未晞“咯咯”的笑了很久,才笑著道:“行啦,搞得這麼文鄒鄒的,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