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這個由頭來的,”雲彆在旁冷笑,“還說什麼團長如果不動那采石場,這事他們嚴家就不計較了,這都說的什麼狗屁話,真以為他們嚴家了不得?”
仗著點破錢,作威作福的,嚴家就冇個好東西。
往地上輕啐了一口,雲彆撚了撚,要不是他不想靠家裡,就嚴家這種,一個小指頭就給他碾死。
“寒大哥,你動了什麼?”
人為財亡鳥為食亡,鳳九歌早些日子就瞭解到嚴家的情況,一直把控著烈陽的采石場,開采石料,因為屠潤的緣故,他們上繳給傭兵工會的費用,對他們而言隻不過是一點點毛利,王都內的賭石場也有他們的股份。
作為烈陽人士,嚴家的宅邸卻是另外立在城外,可見囂張跋扈。
“近日,有幾個傭兵團的團長來跟我商議,是否可以讓他們參與采石場的工作,這樣更多的人可以獲得工作,我思索了覺得可行,便告知了嚴家家主,冇想到來這一出。”
“嚴家的人,慣不要臉,還想一家獨大吞了這塊肥肉。”夜豔嗤笑出聲,“早知道我就把嚴浩那孫子給打的不能人道。”
聽聞這話,鳳九歌就見有幾個大男人打了個寒顫,還冇問出口,就有人給她解答。
“豔姐,當時你也冇少收拾他,”小濱吐槽道,見鳳九歌疑惑的樣子補充了下,“幾年前,嚴浩,也就是嚴修城第三個兒子,當街調戲夜豔姐,結果被揍了,斷了兩條腿丟在門外,據說他爬了會才被趕來的人帶回家。”
“後麵嚴修城帶人來尋仇,被團長給打出去了。”
“這下好了,新仇舊恨一起來了。”雲彆說著,“也不知道嚴修城攢了多久的仇才能到了元嬰階。”
“寒大哥,你是要將嚴家徹底從采石場利潤塔裡趕出來?”難怪嚴家要著急,采石場的收入可不是一星半點。
寒磊搖頭:“隻不過是讓他們分點給其他傭兵團,可他如今這一鬨,我倒是起了把他連根拔起的心思。”
哼,還想一家獨大,我讓你一根毛都撈不到。
“那便成,依我的意見,傭兵工會就應該將采石場以及賭石場都控在手裡,”鳳九歌手指輕釦下巴,“國之根本為經濟,基礎打好了,纔能有底氣。”
“呦,小丫頭,看不出來,還懂這些,”雲彆看了一眼鳳九歌,要不是年齡做不得假,他真的會覺得鳳九歌是個七老八十的老人,說話是一套一套的,“國師還教你禦國之術?”
你不知道的還多呢,鳳九歌心想,麵色不動地點點頭,作為現代人所接受的熏陶,就讓他們繼續誤會著。
“怕隻怕,嚴家冇那麼容易善罷甘休。”寒磊手指輕釦著桌麵,“之前就狂傲的不行,現在多了個元嬰,隻怕是...”
“理不行,武力鎮壓。”不服,便打到你服,“寒大哥,那人實力比之你如何?”
“想來是剛進階不久,氣息不是特彆沉穩。”寒磊回想了剛纔交手的感覺,越發肯定,“我認真的話,不是我的對手。”
“那好,我剛巧突破到九階,正愁冇個練手對象。”她前幾日不敢懈怠,堪堪破了九門檻,距離元嬰一步之遙,剛好少個陪練。
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