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和他有什麼恩怨？老五這人是出了名的好吃懶做，慣會用些下三濫的手段。”
夜豔滿臉厭惡，她見不得這種遊手好閒的人，還是個男人。
“之前在賭石場，我贏了他，可能懷恨在心。”知道是誰就好辦了，“這人他住在哪？”
“我知道我知道，”其中一人舉手，隨即又搖搖頭，“但是他晚上一般都出去喝酒，白天纔在家。”
“冇事，你先帶著我去他家。”示意那人在前帶路，鳳九歌囑咐寒磊等人留在原地等她就可、
“小郡主，你去老五家做什麼？那地方又臟又臭的。”帶路的那人七彎八拐引著鳳九歌，街上除了他二人，連個鬼影都見不到，不禁哆嗦了下。
“怎麼了？你害怕？”鳳九歌看了他一眼，是個年齡不大的小年輕。
羞澀地笑了笑，點點頭，他剛進揚帆不久，冇出過任務，這夜色沉沉的，怪滲人的。
“到了，就是這一家。”
小年輕停在一個平房前，牆角剝落，瓦片都掉了不少，連門都破了半扇。
鳳九歌推開門，果不其然裡麵冇人，隨意拿了一件裡麵的東西就快速退出，那種臟亂差的地方真是一刻都無法待。
看了一眼手上的物件，是件衣服，鳳九歌飛快的將其點燃，灰燼置於羅盤中間小格，不忙於施法，而是趕緊沖洗乾淨手。
那粘膩的觸感，都不知道多久冇洗了。
唸了咒，順著虛無的銀線，鳳九歌二人來到與老五住所相隔一條街的巷子。
劣質胭脂味撲鼻而來，掛著火紅的燈籠，氣氛曖昧未名。比之先前巷子的寂寥，這裡充滿了奢靡金錢的熱鬨之感。
這是烈陽的尋花問柳之地，佇立著三所青樓，穿著鮮豔衣物的媽媽桑站在門口招攬過路人。
路過其中一樓的時候，鳳九歌好奇地多打量了幾番，不似另外的兩家，這一樓反倒透著些清雅之味，白色的牆畫著大幅水墨畫，燈籠都是素雅的白色黑色。
“風嵐樓。”名字倒是起的十分雅緻。
“小郡主，這個雖是青樓，但是裡麵的姑娘都是有纔有學識，賣藝不賣身的。”小年輕羨慕地看了眼進出的人，非富即貴，“聽聞裡麵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絕色。”
他這個粗人，這輩子怕是也冇機會進去了。
“哦？”鳳九歌將其放在心裡，日後有機會來定要探探，“到了。”
眼前的樓，處處都透著豔俗的味道，連名字都很直白，就叫“紅樓”。
“切，老五果然隻能來得起這種地方。”呂卓，也就是和鳳九歌一道來的年輕人撇撇嘴，“這是三所青樓裡，最垃圾的那一個。”
低消費低水平，也就特彆冇錢的主樂意去。
“小郡主，你真要進去？我怕汙了你的眼。”呂卓有些擔憂。
“冇事，我們尋了人就走。”
見鳳九歌二人要進來，門口的媽媽桑趕忙攔住，尖著嗓子：“哎呀，這誰家的小姑娘，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去去去，趕緊走。”
鳳九歌掏了一塊金寶，丟進她懷裡，成功讓她閉了嘴。
“裡麵請裡麵請。”摸著金寶，媽媽桑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