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安笑看著她的模樣:“那我也不願意喊你歌兒那麼尋常的稱呼,我就喊你歌歌。”
“從那件事之後,澤安便經常來府裡和小歌兒作伴,直到去年她去了禦劍門修行,兩人纔算分離。”鳳子卿看著兩個小姑娘,感歎道,“歲月匆匆,一轉眼,她們都已經長得這般大了。”
“既然九歌已滿歲數,國師怎麼不讓她去引靈院學習?”寒磊將心中困惑問出口。
據他所知道的大戶人家,在孩子滿足入學條件後,就急匆匆地將孩子送進去,隻有一些貧困負擔不起費用的纔會選擇讓孩子進行散修。
鳳府斷不可能是存在這種情況的。
“去不去學院學習,全看小歌兒的個人意願,”鳳子卿神色淡淡,“她若要去,在18歲前去都能入學,體驗個一年半載;她如若不喜歡,我也能親自教導。”
“所謂的去各大學校,隻不過是為了那張最後的認證書與導師的舉薦信,”鳳子卿說著擺擺手,“說實話,他們那種按部就班的教學,我也著實看不上眼。”
“修行之人,唯有經曆血與失敗的洗禮,才能成為一個強者。”
“國師的想法倒是與九歌如出一轍。”寒磊想起偶然與鳳九歌的聊天,她也是這般說。
鳳子卿卻笑道:“小九歌就是個不喜歡約束的人,性子倒是與我像個十成十。”
“自然,都是真性情之人。”寒磊說話間就聽見鳳九歌傳來的一聲尖叫,忙看過去。
“怎麼了?”鳳子卿問,見女兒神色有點古怪,“可是落了什麼東西?”
“爹爹...”鳳九歌呆呆地,“我還真落了些東西。”
“你這毛躁的性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改改。”鳳子卿無奈搖頭,“不是重要的東西的話丟棄了也無所謂,如若是重要之物,便隻能托林城主的飛行獸了。”
“那倒也不用,”鳳九歌看著逐漸向飛行船靠近的紅色火光,“它自己能來。”
鳳子卿也是感受到了不遠處有生命體靠近,不一會,就見紅光落在他船上,出現一個滿臉怒容的白淨娃娃,身上穿的還是小歌兒的衣服,手上捧著一隻黑色小獸。
“你居然把我忘在了酒樓!!!”小鳳凰一落地就立馬衝向鳳九歌,對她狂噴火,“氣死獸了,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你不在,還以為你下樓吃飯,結果問了人才知道你走了!!”
“我不活了,嗚嗚嗚,我不活了,哪有主人丟下自己的獸跑的,更過分的是居然還需要我告訴你,你才記得我。”
小鳳凰說著嚎啕大哭,那哭聲是震響天際。
鳳九歌躲開小鳳凰的火,這次真惹毛它了,它是一點都不留情,手忙腳亂的安慰:“對不起對不起,我剛看你和黑黑還在睡就冇喊你們,後來爹爹來了我就直接走了,真是對不起。”
“這次都是我不好,你要什麼補償我都依你好不好?”
小鳳凰包著一包淚,抽抽搭搭地抬起頭:“真的?”
“真的,你想吃什麼我都隨你去,好不好。”鳳九歌摸摸它的頭,摸出早上還剩下的一些糕點,“這個你先吃,特地給你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