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我想的大上太多了，”鳳九歌撓撓頭，她還以為他未到二十，“但是按照你的年紀來說，你這晉升速度也是十分之快，至少我不確定能不能在這個時候突破入聖。”
“嗬嗬，小郡主說笑了，”戚宇寰輕咳一聲，“虛弱的身體卻有著遠超常人的玄氣吸收力，你說奇怪不奇怪。”
“但是我寧願有一個健康的體魄，至少，”他看著窗沿，正巧有一隻小鳥立在那，“最起碼可以好好看看外麵的風光。”
鳳九歌理解他的感受，見他緩緩閉上眼睛後，輕緩地起身，悄然為他關上了門。
“小郡主，少主他可還好？”葛老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外麵，見她出來，張望了一下內裡，但是看不見。
“睡下了，”鳳九歌小聲回答他，“活個幾天還冇問題的。”
“這......”葛老一聽，震驚地捂住臉，“少主如若去了，我也無顏再回族中。”
“突破時候未到就說明他還有活命的機會，”鳳九歌站在一旁，仰頭望著疏朗的天空，“今日的天氣不錯，我去街上逛逛。”
葛老見她緩步離去的背影，又望瞭望裡麵的人，冇有去為他準備好的房間，而是就佇立在門口。
在來往的人群中，鳳九歌時不時停下來買點東西，直到正午時分才朝著國師府後兩條街的蔣府走去。
門口的雪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威武的石獅子上掛著紅色繡球，蔣府的大門敞開著，下人進進出出忙個不停。
鳳九歌慢悠悠地走過去，跨入門內。
“曾小姐來了，快快去通知老爺和夫人。”管家蔣元一見到鳳九歌，就堆著笑臉迎上來，“曾小姐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好派馬車去國師府接您。”
“哪有那麼麻煩的事，”鳳九歌笑眯眯，“我來太爺爺家裡不是很尋常的事，元管家，您忙著，我自己進去。”
蔣府裡麵還是之前的模樣，也冇有重新修葺，有些地方顯得老舊，但是鳳九歌卻十分喜歡在這種陳舊的院子裡玩。
為此，蔣家主特地在這給她修了個樂園，隨便她想怎麼玩。
側耳，鳳九歌聽到前方有匆匆而來的腳步聲，就站在了原地。
“歌兒來了？”蔣夫人還是如之前一般年輕的模樣，隻是兩鬢生了些許白髮，“讓太婆看看。”
此刻她對著鳳九歌就是一頓檢查，確認她冇有什麼問題才鬆口氣：“在外麵受苦了吧？今天來了就彆走了，晚上太婆讓廚房給你做點好菜。”
“彆占著歌兒不鬆手，”蔣家主擠開自己的娘子，“嗯，是瘦了些，昨天的宴席我和你太婆正好在外，也冇瞧見你，今日一看，可要把太公給心疼壞了。”
“哪裡？”鳳九歌一手一人，“歌兒是長高了纔會看起來瘦一些。”
“午膳我在這吃，但是今夜還是得回去。”
“爸爸和爺爺雙雙罰我進祠堂，不回去的話會捱打。”鳳九歌吐吐舌，“太公太婆，我買了好多東西給你們，等不及要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