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冇有很久，剛起一會。”鳳九歌見他臉上的紅潮，“看來戚少主，今日感覺很不錯。”
“是，身體內湧動的都是力量，痛感增加的也是十分緩慢，想來是入聖階玄氣積累緩慢的緣故，”戚宇寰笑笑，“有些激動，便強拉著葛老陪我練練手。”
“我看你與葛老戰得難捨難分。”
“是啊，少主入聖了之後，可比我厲害了。”葛老也是笑著從上麵下來，滿眼欣慰地看著戚宇寰，“這樣，我對家主也算有個交代。”
“要不是葛老您有意留手，我怕是早輸了。”戚宇寰雖感覺自己現在實力強勁，但是和葛老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況且我擅雷元素，葛老你則是水元素，元素壓製上我也占據優勢。”
“還是少主你.....”
“記得去前廳用早膳。”見兩人還在那互相誇讚，鳳九歌丟下一句話便走開了，再聽下去，她該睡著了。
今日桌上的早膳比往常豐盛不少，她到前廳的時候，司琪韻和鳳朝陽已經入座，正與鳳子卿說著話。
“歌兒，快來。”鳳朝陽見到他，拍拍身旁的座位，“孃親特地吩咐廚房給你做了愛吃的豆蔻小沙包。”
“真的嗎？”鳳九歌張望著，果然見到那尚在籠屜內的小包子，一個個團成了豆蔻花的樣子，“還是孃親最疼我。”
“難道爹爹就不疼你了？”鳳子卿吃醋道，“小冇良心，這還是我囑咐你孃親的。”
“那我也不管，”鳳九歌假裝冇聽到，“反正就是孃親疼我。”
“你啊，”鳳子卿歎氣，外人都說女兒和爹爹親，他家這個怎麼光記得她孃親，“和客人說過吃早膳了嗎？”
“說了。”鳳九歌神色認真地打量著鳳子卿，“爹爹，你是不是突破了？”
父親身上的氣勢更深不可測了，她也是昨日的時候才發現的，往日裡她感覺父親還是如入聖一般的實力。
“哦？怎麼被你發現的？”鳳子卿笑道，他其實在鐘靈山的時候，機緣巧合破了入聖的屏障，到了半步聖尊，與真正的聖尊不過半步之遙，但是往日裡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將氣息壓製在了入聖。
“昨日你嘗試幫他壓製玄氣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鳳九歌說著自己的想法，“同階的情況下，就算爹爹你是入聖已久，也是不可能做到短暫性的成功。”
“不光是你，爺爺也應該是相同的情況。”
“歌兒，猜錯了。”鳳子卿輕颳著她的鼻子，“父親雖然觸摸到了門檻，但是卻在將破未破的時候。”
“越往上，便越難，是這個道理。”
司琪韻見父女兩話說個不停，想起放在戒指裡的東西，取出來為鳳九歌帶上。
“玉鐲？”鳳九歌看著手上的東西，一個雕刻著精緻花朵的鐲子，“給我買這個乾什麼，我不是已經有銀鐲了嗎？”
“那日去買東西，覺著好看就給你買了，”司琪韻滿意地看著女兒手上的一銀一玉，“這還是有名的雕刻大師，塵了大師的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