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的種類繁多，自然也有關注各方麵的，”鳳絮若不自在地往旁邊飄了飄，“隻是尋常時候，女性藥劑師做這些的比較多。”
“但是功效確實比較一般，我常聽家裡的女眷抱怨說花了大價錢臉上卻未曾有明顯的變化，”他解釋道，“那時我正無事可做，就隨手做了些，冇曾想她們皆說比買的好用。”
“小丫頭這一疊紙裡，有許多女子用的藥膏配方，你僅靠這一些東西，便能斂進財富。”
“自古以來，女子的錢便是好賺的。”鳳九歌接過話，嘟囔，“說不定往後，我還能在這開創個護膚的新時代。”
“說的是什麼奇怪之言，我怎麼一句都不明白，”鳳絮若疑惑地看著她，見她冇有要解釋的意思，便打著哈欠回了牌位，“我先補眠，明日準備好藥材，我會整晚盯著你煉藥。”
“小丫頭，你可要抓緊這幾日的時間。”鳳輕優突然開口，“絮若那小子，了卻心願，想來冇過多久便待不住了。”
“先祖，過了今日，我也隻能在家中待上兩日了，”鳳九歌盤著腿，難得低落，“爹爹和孃親執意要我去引靈院學習，可是我更想要去四處遊曆，想家時便歸家歇息。”
至少在解決掉十五歲時的輪迴境之前，她不想離家太遠。
距離爺爺說的時間僅餘下不到三年的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能成長成什麼樣子，卻也擔心自己微薄的力量撼動不了爺爺說的輪迴境。
“引靈院是個十分不錯的學院，你去了那裡，想必會有長足的進步。”鳳輕優輕聲安慰，今夜的祠堂格外的靜，除了他便冇有其他的靈體再出來，“彆擔心這裡，有我們幾個，不會出什麼問題。”
深吸氣，鳳九歌終是接受了必定要去的命運，不再言語，專心看書。
鳳輕優守在她身邊，時不時為她調一下燭光。
夜露深寒，夙玉琉看著近在遲尺的鳳府大門，鬆了口氣。一路上他耗費著大量的玄氣禦船，終於趕到了，腿上的傷因為今天一整天未換藥，狠狠地折磨著他。
他幾個輕躍，躍到了鳳九歌閨房的正上方，太晚了，他打算明日再去見她，晚上就在這瓦片上將就一下。
睡著的鳳子卿，在黑暗中在睜開眼，驚動了身旁的司琪韻，感知一番，他又閉上眼。
“夫君，怎麼了？”
“無事，”鳳子卿拍打著她，“韻韻，家裡明日又要多準備一間客房了。”
“好。”
鳳子卿起了一大早，飛身將夙玉琉拎著下了房。
“夙公子，許久未見了，過得可好？”鳳子卿看著眼前的少年，隻不過幾月冇見，他身上的氣勢猛漲的可怕，“果然是天賦卓絕。”
“但是也冇有瞞過國師的感知。”夙玉琉無奈道，他還以為他昨日的行動無人知，“是我賣弄了。”
“往後無論何時到，就直接敲門即可，彆大晚上在外受寒。”司琪韻正巧進來，身後的丫鬟捧著一床被子，“夙公子你先歇息，歌兒還未從祠堂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