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冇辦法放你。”鳳九歌為難道,她擔心一解開繩子,它又會變成剛纔那般,讓河圖與清徐的心血白費。
吞吞獸喪氣般地垂下了頭,身子也不再動彈。
“解開罷,”河圖見一人一獸的樣子,眼裡滿是深思,但是卻並未表露,“吞吞獸的禁錮是在體內的,剛纔應該是有學生刺激到它才破了禁錮,我和清徐剛纔已經重新加固過了,想來暫時是跑不出來的。”
“往日裡,吞吞都是很乖的,我們也不綁著它,也算刑法堂的半個守護獸,”河圖徐徐說之,“隻有進來受罰的學生做了什麼事之後,它纔會恢複本性。”
鳳九歌聽河圖這麼說,伸手就要為它解開繩子,手一頓,先是柔聲囑咐了一番:“我給你解開繩子,你不能再像剛纔那般嚇人了可好?”
“唔唔唔....”吞吞獸連連點頭,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鳳九歌。
鳳九歌得到它的許諾,便手快地解開了綁得十分緊實的繩子,吞吞獸獲得自由後,就真的如一頭小狗一樣圍著她打轉,時不時還聞聞她的味道。
順勢讓它躺下,她撓著它的肚子,令它發出舒服的聲響。
“河圖老師,平日裡這個吞吞獸也是這般近人的嗎?”鳳九歌頗覺得奇怪,看它剛纔的本體,也不應該是與人友好的那種靈獸啊。
河圖也是納悶地直搖頭:“怎麼可能,這吞吞獸是院長從外麵帶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物種,但是見它什麼都吃,就起了吞吞獸這個名。”
“它本性實則非常凶猛,今日你看見的不過是它以前的九牛一毛,可能是知曉我和清徐是經常餵它的人,才收著力。”河圖望望賴在鳳九歌身邊撒嬌的小獸,“今日這樣,我還是第一朝見著。”
“往裡日刑法堂裡來了受罰的學生,它也從來不搭理,就自顧自躺在它睡覺的地方,可謂是十足的高冷。”
鳳九歌看著露出肚皮的小獸,恕她眼拙,實在冇看出來哪裡高冷。
“好了好了,夜太深了,清徐既然那麼說了,你這晨練看來還是無可避免,”河圖示意她可以走了,“抓緊時間歇息,權方那人,處罰起來可是從來不講情麵。”
鳳九歌和吞吞獸道彆,並且承諾每日都會來看它之後,它才顛顛兒地回到睡覺的地方,趴下。
果一回到宿舍,原本已經閤眼的小鳳凰立馬睜開眼睛,睡眼惺忪地打招呼:“主人,你回來了。”
“嗯,有事耽擱了一下,毛毛快睡吧。”她將手擱在毛毛的頭髮上揉著。
這不揉還好,一揉就出了事。
原本迷糊的毛毛,立刻清醒,跳起來炸毛:“你又去摸了彆的獸!你心裡還有冇有我這個原配的伴生獸了!!”
鳳九歌還冇回神,就聽見它在那如小炮仗一樣的滿屋亂跑,還帶起了小狼豹。
“你都有了我,還有黑黑,外加這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蛋居然還不夠嗎!!還要去外麵勾引彆的獸,太過分了,氣死獸了。”
黑黑時不時發出一聲叫聲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