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修行者，為了圖方便，多數都學習簡版的術語，但是在古老的玄術世家，記憶和背誦長術語是從小便要開始教導之事。”
“隻因為，這樣做的好處，在入聖之後，便體現地淋漓儘致。”夙玉琉說話間，又有一道風元素從鳳九歌的臉龐擦過，像是一隻溫柔的手撫過。
“你是說，入聖後，便能達到像你這種瞬發玄術的地步？”鳳九歌一下子便明瞭，“如若是這樣，那我小時的苦倒是冇白受。”
“進入聖階，對於玄氣的掌握度會精湛一大截，玄術之間的銜接也會更加流暢，”夙玉琉繼續說道，“這時你便會感受到，你根本無需多長時間，隻要仍有玄氣，你便能一個玄術接著一個玄術的使用。”
“看來，入聖之後倒是很有意思。”鳳九歌聽聞他的話，心中激起了莫大的興致。
“那便努力修煉，快些來，我等你。”夙玉琉也是入聖之後才覺得，越往上，接觸的東西越不一樣，想來小歌兒也會十分感興趣。
兩人在台上聊得起勁，下麵等著看的人卻是不耐煩了起來。
“喂，你們還打不打啊？我們可是等著看呢。”有人扯著嗓子喊了一聲，驚醒了上麵的兩人。
對視一眼，鳳九歌率先出招：“雖然你比我厲害，我可不會就此認輸。”
“自然，你若是這般認輸，就不是我認識的小歌兒了。”夙玉琉側身再一次躲開她對著他臉而來的火苗，嬉笑一聲，“小歌兒，我的臉要是毀了，可就不好看了。”
“那又如何，反正也不是我的臉。”鳳九歌對著他，散下漫天的火球，看著他左藏右躲的模樣。
“真狠心。”夙玉琉唸叨一句，找了個火雨之間的空隙，奔過去，在手要夠到鳳九歌之時，她往後一退，離開了他的範圍，“速度不錯。”
“承蒙誇獎。”鳳九歌說話間也不閒著，在擂台上漫上大片的水，“來試試我新學的術法。”
夙玉琉原本要落腳在擂台上，見到那一片水，一個翻轉，穩穩落在了一側的繩子上。
“腐氣之水？”他感受到了一番，才下了結論。
“正是，還算你有眼光，未曾下來。”鳳九歌站在台子中間，雙手敞開，操縱著，她眼睛裡露出幾分得逞的笑意。
腐氣之水是高等術法裡比較難以掌握的一種，以水元素做鋪墊，它的厲害之處便在於不會傷害修行者的肉身，而是會直接腐蝕其內在的玄氣，若不及時脫身，體內的玄氣便會耗得一乾二淨。
“我倒是低估了你，連這個術法小歌兒都已經掌握。”夙玉琉隻不過手一揮，那還圍在鳳九歌身旁的水便湧著褪去。
“.....”鳳九歌瞪圓了眼，“你操縱了我的元素力？”
“小歌兒，你怕是忘了我的身份，與你一樣。”夙玉琉好笑地望著她驚愕的圓眼，“小心，我要上了。”
鳳九歌一聽聞她的話，立刻就緊繃起了神經，防著他的突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