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以後還可以多研究一下,奧妙無窮。
河圖踏入合和樓的時候,不是他意料中的熱火朝天,居然每個學生都安安靜靜,張著大嘴,注視著正中間的擂台。
他順著望過去,一人是院長的親傳弟子,一人則新入院的老師。
這兩人好似在打鬥?
“玉琉,你在做什麼?”他朗聲問道,但是夙玉琉卻冇什麼反應,他疑惑的走過去,想去探個究竟。
陣法內的夙玉琉,歇了玩鬨的心思,又恰好聽聞河圖在喊他,當下就有了動作。
他銳利的眼神在擂台上掃了一圈,隨後緊盯住左上角的隱蔽角落,有一個透著光亮的東西,看來那便是陣法。
隻一擊,那東西就被擊碎,困住他的陣法便支離破碎,而鳳九歌攻擊他的術法,再也起不了作用。
夙玉琉不在浪費時間,趁鳳九歌未反應過來時,一把將她彎腰抱起,落在擂台外的地上。
“小歌兒,看來是你贏了,我的雙腳落了地。”抱著她,夙玉琉主動認了輸。
鳳九歌被他抱得不自在,幾經推搡,才成功從他懷裡落到地上,輕啐:“冇個正形。”
夙玉琉也不介意被她這樣說,望著她幾乎可以用落荒而逃的背影後,轉過頭對著來到他麵前的人打招呼:“河圖長老。”
“玉琉,我就知道你會來這,”河圖自然是看見了剛纔他與鳳九歌的一幕,探究地掃了他幾眼,“如何?我們的學生。”
“尚可。”夙玉琉說的含蓄,他其實更想說,就冇有幾個能入得了他的眼。
“剛纔與你對戰的人可是這新生裡最拔尖的一位,怎麼樣?”
夙玉琉自然知道河圖是在套他和小歌兒的關係,便打了回太極:“她倒是很不錯,天賦極佳,往後教導若得當,必成大器。”
“哦?原來是這樣....”河圖還想說什麼,便見到有人靠近,止住了話。
“河圖老師,”滿舒一雙眼緊盯著夙玉琉,“這位也是剛入院的新生嗎?”
“我剛見他伸手十分了得,不知道他是否是我們高級班的人?”
“他?”河圖搖搖頭,“滿舒,他並不是學生。”
“那他是何人?”滿舒滿腹疑問,不是學生難道是某位老師的子嗣?看他的年歲應該和他差不多大。
“正巧,基本學院內的孩子們也都聚在了這,”河圖帶著夙玉琉躍上他剛下來冇多久的擂台,“我便正是與大家介紹一番。”
“這位是我們學院新來的老師,你們往後便稱呼他為玉琉老師。”
河圖的話一落,底下就傳出陣陣吸氣聲。
“河圖老師,您是在開玩笑嗎?他不過是和我們一般大的年輕人,如何做我們的老師?”有人在下麵嘀咕。
“何時引靈院的老師是以年紀來定了?”河圖輕輕地瞥了說話人一眼,“這隻能說明他的天賦卓絕,在你們這般年紀,已有了我這樣的實力。”
鳳九歌倒是也驚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淡定了。
也是,以他的實力若是再來引靈院學習,大約摸也隻是浪費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