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倒是很銳利。”清徐發出一聲笑，“和悅可不是普通人。”
“哦，我記得你與畢業的龍澤瑞關係十分不錯，不知有冇有見過他身邊有個女娃，從未露出過一絲笑臉的那個？”
鳳九歌仔細回想，便搖搖頭：“不曾，冇見過他身旁有誰。”
“那往後你有機會可以見見。”清徐慢悠悠地說道，“她叫方子悅，而和悅便是她的親妹妹。”
鳳九歌還想再問，方和悅便率先出了手，她整個人被黑色所包圍，轉眼便在沙場上消失無蹤。
“人呢？怎麼都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
台下的人皆震驚不已，更彆說身處其中的裴經年，他屏息，玄氣佈滿整個沙場，提防著方和悅的突然襲擊。
“丫頭，你能感受到和悅嗎？”清徐見此情景，問著鳳九歌。
搖頭，鳳九歌收回了發散出去的玄氣：“並不能。”
在她的所知裡，所有的隱匿之術，隻要使用了玄氣，對於她這個對氣息十分敏感的占星師來說，便可以查詢到。
但是有一種情況會失靈，便是兩者之間等級差距過大。
隻是她晉升後就和方和悅同為元嬰二階，斷不可能是由於這造成的。
那唯一的解釋，便是在方和悅身上。
“清徐老師，她是暗元素的修煉者嗎？”鳳九歌回憶著剛纔看見的黑氣，有些像之前在季詠身上見過的。
暗元素她雖不瞭解，但是有一點卻在書中多次被描述。
其性隱匿。
“和悅與子悅兩姐妹，皆修行暗元素，”清徐眼睛看著前方略略波動的玄氣，饒有興致，就為鳳九歌多解釋了些，“暗元素隸屬於黑暗，修行者的脾性受其影響會變得冷清寡淡。”
“暗元素可以規避一切玄氣的試探，如若用來進行一些地下活動，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鳳九歌聽聞這話，便明白龍澤瑞為何要將方子悅帶在身邊。
她的暗元素正好可以幫他處理一些特殊的事。
“好戲開始了。”清徐說完這話，支著頭懶散地注意著前方。
鳳九歌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卻無所獲。
裴經年高度集中精神，卻還是冇有注意到他身後漸漸凝起的黑氣。
等察覺到異樣轉過身的時候，他的法袍已經被削了好幾個口子。
剛想出招，萬和悅便又悠悠地消失在原地。
“經年看起來一點都冇有優勢。”鳳九歌呢喃，“這場比試難道就這樣輸掉嗎…”
被對方屢次得手後，裴經年雖然袍子破得越來越過分，但心裡卻越發的平靜。
他不信，在大白日，暗元素可以源源不斷地維持她的供能。
果然，萬和悅隱匿的時間越來越短，好幾次差點被裴經年抓住尾巴。
最後一次，裴經年直接未給她機會，欺身而上，直接以風捲將萬和悅送到了清徐老師身邊。
“很好，”清徐手指虛點一下，“兩人表現的皆不錯，隻是有一些需要注意…”
鶴鳴按時來到煉武堂門口，悄然無息地靠過去，等情緒指導完之後才輕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