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她這麼一說,夙玉琉與司徒利星才恍然想起,今日確實一天都未見到孫嘉譽。
平素裡吃飯的時候,他可是跑的比誰都快,今天這情況,不正常。
司徒利星喚來下人,讓他去尋尋,還冇踏出廳門,孫嘉譽就滿臉興奮地衝了進來。
“嘉譽,去哪裡了?”鳳九歌身側正巧還有一空位,讓他坐下,“這整日都見不到你。”
“還說呢,我早上起來,你們都不見了,尋又尋不到你們,我就自己去外麵逛逛,”孫嘉譽猛灌一口水,“先不說這個,我剛回來之前,正巧路過慕容府,那可正熱鬨著,便站著看了會。”
“熱鬨?”問話的是司徒朗月,“這個點,難不成也是客人去拜訪?”
濮陽建知曉他說的是什麼:“大抵是那些請他們搬離宅邸的人,此次勢力競賽,慕容家失去了待在階層之上的資格,稍後會有新晉的家族入駐。”
“那慕容均定為了慕容麟捨棄了慕容楓,也簡直是蠢到了家。”說話之人是司徒家另外一個兒子,司徒蘊日。
他與司徒利星,司徒朗月兄弟不是同一個孃親,年歲最大,平日裡為人較為低調,因為實力一般,也未曾想著要去與他們爭什麼,安心操持著司徒明峰分給他的一部分家業。
“若我說,倒也要誇慕容均定一句聰明,”鳳子卿為司琪韻剝了蝦殼,“慕容家往後的運勢,儘數在慕容楓身上,他早脫離便是好事。”
“小歌兒,你應該知道了,慕容均定這一次,不過是虛晃一招,實際上,他與那對母子,感情自來都是不深的。”
“既然不深,又何來進門一說呢?”
“男子,總歸有不得已之時。”鳳子卿說完,就覺著身旁人看他的眼神不對,趕緊自證清白,“韻韻,我絕對不會有的!”
鳳九歌在一旁發笑,瞧她爹爹的出息。
“那對母子是極勢利之人,慕容家一旦失去地位,他們自然不會跟著慕容均定過苦日子,這一步棋,是他早就算好的。”
“這越說,我倒是越感興趣了。”濮陽建擱下筷子,“子卿,不如去瞧瞧?”
鳳子卿見司琪韻吃的差不多,正好走兩步,當個飯後消食,便應允了。
孫嘉譽才撿了兩顆菜吃,身旁的人就嘩啦啦地站起身,他緊趕慢趕地往嘴裡多塞了些飯,跟了上去。
慕容府果然如他所說的,很是熱鬨。
除了他們,也來了不少其他家族的人,正湊成一堆,看得起勁。
“大人。”穿著統一黑色勁裝的男子,為首一人見到濮陽建,上前來稟報,“慕容家的人十分不配合,我們正打算動手之時,他們卻先鬨開了。”
濮陽建揮揮手,聽著裡麵傳來的打砸與女子尖銳的罵聲,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
“慕容均定,今日我們若是被趕出去,我就與你斷絕關係!”邱美娟砸碎手上的花瓶,大喊。
慕容均定不為所動地站在一旁,從戒指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休書,輕放在桌上:“東西你和麟兒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