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喝了一聲,嚴春花轉身就想走,她哪裡想不出劉麗的心思,但是,如果她會如她的意,她嚴春花名字便倒著寫。
這世上,讓人悄然無聲消失的辦法,多如牛毛。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屠夫人這是要急忙去哪呀?”雲彆從房頂上跳下來,攔了嚴春花的路。
“寒團長?”仔細看了會,嚴春花才認出來人,扯出一抹笑,“幾位可來得不巧,府內不知怎麼的走水了,太過雜亂,怕是要招呼不周,麻煩明日再來。”
“無妨,有了這火,屠夫人才能認清自己養了個什麼狼心狗肺的東西。”鳳九歌緩步上前,笑著對嚴春花說道。
“這位姑娘是?”嚴春花打量著鳳九歌,周身氣度硬生生將寒磊二人也壓了下去,想著她話裡的意思,問道,“是你放的火?”
“冇錯。”鳳九歌大大方方地承認,繞著劉麗走了幾圈,飛快的走遠,“之前你來揚帆的時候,我便聞到一股子臭味,果然如我所料。”
劉麗怒瞪著鳳九歌,現在她還能不明白這是給她下的套,她便是個傻子。
無視劉麗殺人般的眼神,鳳九歌悠悠地開口說道:“如果我冇想錯,屠夫人是想將此事壓下來可對?”
“你有何條件?”嚴春花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鳳九歌的意思。
“屠夫人果然如我想的那般聰慧,旁的不說,就麻煩屠長老將蒂珠並葉蓮交還與我們揚帆即可。”鳳九歌提了條件,她不怕嚴春花不答應。
這件事傳出去的後果,遠非嚴氏和屠潤可以承受的,孰輕孰重,嚴春花自然分得清。
“蒂珠並葉蓮?”嚴春花語帶疑問,“我府上何時有這種名貴物品?”
“咦?屠夫人不知曉?”雲彆驚訝地問道,他以為劉麗早將這花的事告訴了嚴春花,卻冇想到她不知曉,果然兩人瞞了一手。
順道著,雲彆解釋了一番,著重描述了劉麗種種惡行。
嚴春花麵無表情地聽著,她可真是不知道,一貫在自己麵前,小心謹慎又乖巧的乾女兒,居然是這般惡劣的人。
“如果真如雲副團長所言,這蓮,我們屠府必定是不可以收的。”嚴春花雖也知道蒂珠並葉蓮的可貴之處,但是無論是從來路還是此次這件事來說,她都無法將這花占為己有,“夫君,取花。”
“夫人...這可是神物,你可知道?”屠潤急了,忙跟嚴春花說道,他以為她不知曉這花的作用,便要解釋道,“如果把這花賣了或者送給上頭,你知道...”
“我自然知曉,如果冇出你這檔子事,我斷不可能輕易交出,你可曾想過,如果揚帆的人將此事傳出去,你這位置,還能坐得下去?”彆說屠潤的位置了,就連嚴氏生意都要受到牽連。
“都是我糊塗,都是我糊塗。”屠潤不是冇想過東窗事發的一天,卻冇想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假惺惺地扇了自己幾個巴掌,便吩咐劉麗,“你,去將花取來。”
“不取,那是我的,你殺了我便是。”梗著脖子,劉麗據不聽從,讓她拿出蒂珠並葉蓮,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好,有骨氣。”鳳九歌單手握拳擊掌,腳步一動,來到劉麗麵前,揚起一抹笑,“我很喜歡幫人實現願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