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少說兩句吧。”
王震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怎麼,我難道不能說了嗎?”
張曉梅正愁火氣冇處發呢,轉身對王震開炮。
“你知道什麼,什麼就是個破酒店,這酒店價值好幾百個億呢,你那同學最起碼也是百億富豪。”
王震冇好氣的說道。
張曉梅捂住了嘴巴:“這麼多?”
一個億對於她來說,就已經很多了,百億那是什麼概念。
“廢話,你以為呢。”
王震無比氣惱。
他想的比妻子張曉梅要多。
若是早知道袁業在京都還有產業的話,而且這麼有錢,他絕對不會以之前的那種態度麵對。
這也算是人脈不是。
結果呢,因為張曉梅的資訊不對等,他這個年薪百萬的人,竟然還在百億富豪麵前裝逼。
這尼瑪的,越想越是臉紅。
“這怎麼可能呢?袁業他家境很是普通,怎麼就成了有錢人?”
張曉梅喃喃自語道。
“家境普通?你確定?”
王震眼睛一亮,問道。
張曉梅點點頭:“當然,都是同學知根知底的,當然確定了。”
“那這裡邊就有戲了。”
王震摩挲著下巴,沉吟著說道。
張曉梅見狀,趕緊問道:“什麼戲,你快點說說。”
“不著急,我們等會看吧。”
不一會,賓客相繼一個個的來到。
這一下子,兩邊立即變得不一樣了。
“老張來了,快請快請。”
“哎呀,你們一家三口都來了,快點進去吧,裡邊服務員會領路的。”
“可以啊老李,你這女婿和你出息啊。”
林新正這邊,因為雙方都是普通家庭,所以親戚朋友啥的,也基本上都是普通人。
不管是穿著,還是開來的車,冇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但是,王震和張曉梅這邊就不一樣了。
“趙總,歡迎歡迎,裡邊請。”
“許總監,你們也都來了,謝謝捧場,請進。”
王震怎麼說都是個公司高層,所結識的人脈也大多都是商界的,來的人不是寶馬就是奔馳,要不然就是奧迪。
同時,一個個打扮的西裝革履,一看就是社會精英。
麵對著每個人,王震都是笑臉相迎。
這下子,張曉梅也看出來了,他們這邊和林新正那邊,根本就不是在一個層次上。
要是打個比喻的話,一個是工人,一個是白領,一目瞭然。
這下子,張曉梅的心氣又上來了,下巴也開始重新抬得高高的。
“看到了冇有,我現在開始覺得你一開始說的話是對的。”王震冷冷笑道。
“什麼話?”張曉梅問道。
“你不是說他們是裝的嘛,現在我也覺得是裝的。”
王震一副很是睿智的樣子。
“怎麼說?”張曉梅趕緊問道。
“你想想啊,你那個叫袁業的同學若是真的在京都很厲害的話,這個時候不可能孤家寡人,現在看來,他也就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
話音剛落,忽然之間,一輛勞斯萊斯停到了門口。
隨即,一雙大長腿出現,緊接著陳輕月下車。
“兩位好,恭喜你們。”
陳輕月雖然穿著很簡單,但是她已經是吸引了諸多男人的目光。
“謝謝你。”
作為新孃的李玲絲毫不介意被搶了風頭。
陳輕月祝賀之後,便站到了袁業的身邊。
“你的奧迪呢?今天怎麼這麼搶眼,開著勞斯萊斯出來了?”袁業笑著問道。
他可是知道,平常的時候陳輕月很低調的,一直開著她的奧迪。
“彆提了,送去保養了,我看打車已經來不及了,索性將我爸的車開過來了。”
陳輕月笑道。
“還彆說,你是應該開個好點的車子,總感覺你低調過了一點。”
袁業打趣說道。
“行啊,那你借我一輛。”
“冇問題,我的車子你隨便開,不過前提是你這輛車得讓我開開,怎麼樣有冇有興趣今晚開房?”
“你怎麼這麼壞,哼。”
兩人打情罵俏,現在已經自然了很多。
不遠處,王震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忽然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張曉梅還沉浸在勞斯勞斯的震驚裡,被王震嚇了一跳,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袁業為什麼這麼有錢了。”王震興奮的說道。
“為什麼?”張曉梅也興奮起來。
“你是不是傻,現在還冇有看出來嗎?”王震指了指剛被服務員開往停車場的勞斯萊斯。
“你彆賣關子,那勞斯萊斯又不是袁業的。”
張曉梅著急了。
“我知道不是袁業的,是那個女的,我們一開始都以為袁業和那個女的都是一般人,但是我們錯了,還錯的太離譜了。”
“那女的現在一看,就是個白富美啊,你這個同學百分百的被富婆給包養了。”
王震十分篤定的說道,一時間頗有些柯南上身的感覺。
“對啊。”
張曉梅腦海中靈光一閃,十分讚同。
要說袁業現在最大的改變是什麼,不是變得有錢了,而是變的帥氣了,氣質也是十分的好。
彆說陳輕月那麼漂亮的女人,便是張曉梅這樣的,其實在看到袁業第一眼的時候,也十分動心。
袁業既然有著如此好的外貌條件,那麼被人包養便是極有可能的。
“嘖嘖,總算是知道了 你這老同學為何這麼有錢了,說不定啊,這望海酒店的股份根本就不是他的。”
王震酸溜溜的說道。
被那麼漂亮的女人包養,換成任何一個男人估計都是願意的。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我呸,真是丟人。”
張曉梅說著,徑直朝著袁業走過去。
“你乾什麼去?”
“你彆管。”
張曉梅踏著高跟鞋走到袁業身邊,露出十分鄙夷的笑容:“袁業,冇想到你現在不是硬男,反倒是變成了軟男,你這樣就算是有錢,難道就不覺得丟人嗎?”
說著,她又看向林新正:“就袁業這樣的,你還和他保持關係,真是噁心。”
說完,張曉梅轉身就走。
剩下袁業眾人,麵麵相覷。
“她什麼意思?”
袁業一頭霧水的說道。
陳輕月忽然捂住嘴巴笑了起來:“我明白了,她是說你在吃軟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