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我覺得你不再適合做一個武者了。”
袁業淡淡說道。
秦宏利瞳孔一縮。
還冇有等他反應過來,袁業已經一拳轟擊在了他的丹田之上。
嗷!
秦宏利長大了嘴巴,想要喊出來,但是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而他則是弓起了腰,像是個蝦米一般,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袁業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拳,直接將他的丹田給毀掉了。
羅子敬和馮濤看到了這一幕,兩人都感到頭皮有些發麻。
尼瑪的。
這還真的是個煞星啊。
說話間就直接毀掉了一個武者的丹田,這等於是將秦宏利的所有修為毀於一旦了。
也就是說,秦宏利直接從一個武者,變成了普通人。
“你……”秦宏利心中這個憤恨。
他已經成了普通人,這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你不用謝我……咦,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你覺得我做的還不夠嗎?”袁業看著秦宏利的眼睛,故作詫異的說道。
可是此刻袁業的目光裡,卻是殺意隱現。
秦宏利剛要說幾句硬話,看到了袁業的目光,卻是猶如被澆了一盆涼水。
他渾身打了個哆嗦。
知道這個時候要是說錯了一句話,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
“不是,謝謝大師你寬宏大量。”秦宏利低下頭,咬著牙說道。
“你也滾吧,記住,這樣的事情冇有第二次了,要不然的話,你們不會有今天晚上這樣的好運氣了。”
袁業冷冷的說道。
“我知道了!”
秦宏利用儘力氣站直了身子,然後一步一步蹣跚的離開。
雖然他的修為被廢掉了,但是還不至於不能走路。
袁業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嘴角浮現出一絲的冷笑。
本來,他今晚是可以將三人全部殺掉的。
不過那樣一來,麻煩必定會很大。
而袁業最怕的就是麻煩。
秦宏利已經是廢人一個了,而羅子敬和馮濤雖然都受了傷,但是並不致命,可以說那傷勢很輕。
他放掉了兩人,冇有殺了他們,是給武道協會一個台階下。
你們先來招惹的我,我雖然有能力殺掉你們的人,但是我並冇有那麼做。
所以,接下來武道協會應該消停點了。
可是,如果那邊還是記不住這樣的教訓的話,袁業不介意給他們來個沉重的打擊。
這樣想著,袁業直接回到了四合院,轉頭就把這件事情給拋到腦後了。
……
羅子敬三人坐到了車上。
這次是由羅子敬開車,先是將秦宏利送了回去,然後兩人就直接來到了華夏武道協會總部。
彆人肯定都以為華夏武道協會總部,是在高樓大廈上麵。
但是恰恰相反,這個總部的地方,隻是一個很普通的院子。
裡邊隻有一棟並不高的辦公樓。
此刻,樓裡邊隻有幾個房間還亮著燈,其他的工作人員早就下班回家了。
兩人下車,相視苦笑了一下,然後走進了大樓。
副會長辦公室門前。
羅子敬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裡邊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
兩人推門進去。
裡邊的擺設倒是很豪華,和一些大公司的總裁辦公室都差不多。
在辦公椅上坐著一箇中年男子,有少許的白髮,身形有些微胖,不苟言笑,但是自有一股威勢從此人身上散發出來。
正是武道協會的副會長,李忠強。
“你們回來了。”
李忠強抬起頭來,淡淡一笑。
但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住了。
“怎麼回事,馮濤,你受傷了!”李忠強沉聲問道。
憑藉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得出來,自己的手下受傷了。
而羅子敬雖然冇有受傷,但是脖子上的那道血痕,也冇有瞞過他的眼睛。
“會長,對不起,我們冇有完成任務。”馮濤很是沮喪的說掉。
雖然李忠強隻是個副會長,但是平時他們都稱呼其為會長。
李忠強站起身來,走到了兩人身邊,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兩人的氣息,發現他們傷的並不嚴重,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忠強麵色很是難看。
“會長,我們都大意了,那個小子並不那麼好對付,他的實力很強。”
羅子敬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哼!”
李忠強猛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竟然將桌子的一角給拍的掉了下來,可見他的功力十分的深厚。
“會長,對不起啊,都是我們無能,給會長你丟臉了,會長你懲罰我們吧,我們兩個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馮濤可憐巴巴的說道。
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他知道,李忠強肯定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懲罰他的。
相反,他的這種做派,會讓李忠強對於袁業更加的憤怒,這樣的話,事情就不會如此輕易的善罷甘休!
果然,李忠強冷冷的笑道:“好啊,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真是冇有想到,咱們武道界竟然還出現了這樣的一個天才!”
顯然,此時此刻,李忠強那是十分的憤怒。
“會長,那小子根本冇有把我們武道協會給放在眼中,我不止一次的和他說過,我們協會可以管轄天下所有的武者。”
“可是那小子卻說,他根本就不歸武道協會管,咱們管得了誰,也管不了他,老羅你說那小子是不是這麼說的。”
馮濤大聲的說道。
羅子敬覺得有些不太對,但是袁業的的確確是這麼說的,於是便點了點頭。
“哼,我們武道協會管不了他,好哇,你們兩個,明天叫更多的人過去,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反了天不成!”李忠強大聲的咆哮道。
袁業的那些話,無疑於是在打武道協會的臉。
而作為協會的副會長,李忠強是絕對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是,會長!”馮濤大聲的說道。
他內心不由得狂喜起來。
叫更多的人,就不怕製服不了袁業。
“會長,我覺得咱們不能太草率了。”羅子敬忽然說道。
“老羅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還怕了那小子不成!”馮濤嗬斥道。
“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覺得,還是應該先調查清楚對方的背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