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黃河周邊的村子就釋出了懸賞令,但凡有人能夠將這棺材給背上來解決了,重金酬謝!
黃河撈屍人的絕種,也讓其他職業的人群集中在這裡,誰都想要試試,可最終全是失敗而告終。
“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棺……棺材出來了!”
一口血紅色的水晶棺材,緩緩的從黃河水下漂浮起來,露出一半在水麵外,看起來十分的妖嬈詭異。
這種血紅色,比任何的紅色都要妖豔。
所有人看見這口棺材的時候,都避之不及,連忙的往後麵退。
“嗚嗚嗚!”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嗚嗚嗚!”
一連串的哀嚎聲,從黃河地下傳了出來,聽得人頭皮發麻,渾身發抖。
“來了!來了!快跑!”
“特麼的!怎麼這個時候跑出來了!”
血紅色的水晶棺材,能帶來的不光是這些冤魂的哀嚎,還有著棺材之中的女屍!
雖說這女屍冇有起屍,但會引起百鬼夜行,這些人害怕的,是周邊無窮無儘爬出來的冤魂!
眼看誰都上跑下竄的想要逃離這裡,但這血紅色的棺材隨著水位的上升不斷抬高位置,岸上的冤魂的也越來越多,這群人,也隻能和冤魂鬥,根本就冇有時間脫身。
突然!
“噗通!”
一道清脆的落水聲響起,眾人回頭一看,竟然有人跳下去了?
“我#!不是吧!這幾天吃這血棺的虧還冇吃夠?竟然還有人要跳下去?媽的,這是找死啊!”
“彆特麼嗶嗶了,趕緊逃命吧,他跳下去是死,我們留在這裡也會死的!”
“趕緊跑!”
一行人隻想要逃命,而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猛然從水中鑽出來,雙手落在棺材之上。
看著這棺材之中的女屍,男子眼中多了一抹不一樣的神色,二話不說便是遊到棺材底下,將棺材給背了上來。
“滴答!滴答!”
在棺材離開水的那一刻起,所有岸上的冤魂,全部都消失不見,黃河底部的哀嚎,也是戛然而止。
濕漉漉的男子,在萬眾矚目之下,緩緩的將棺材放下來。
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竟然真的有人能夠將這血水晶棺材給背上來,而且毫髮無損,這就跟冇事人一樣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眼前這麵具男子,是個高人?
不應該啊!
在當初的大戰之中,茅山派一落千丈,龍虎山和雷山直接滅門,其他那些叫得出名字高人,全部都已經死在了茅山,哪裡還有什麼高人?
“我#!他竟然冇事!他是第一個碰到這棺材冇事的人!”
“就是啊!這也太詭異了吧?”
“高人,請收下我的膝蓋!”
“太帥了!這特麼的絕世高人啊!”
這些吹捧在麵具男看來,都是虛無,他聽都不想聽,他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這血棺之中。
透過紅水晶,看著裡麵這女屍的麵容,麵具男不經意落下了眼淚。
他等了太久了!
他等這一刻等了太久了!
良久之後,他才說出一句話。
“這裡冇事了,你們都散了吧。”
聞言,眾人都一臉懵逼,這說冇事就冇事了?
這也太厲害了吧!
誰都想要見識見識麵具男的厲害,畢竟看麵具男什麼都冇用,就直接把血棺給背了上來,這可是一大奇聞啊!
“小哥,你這也太猛了吧!這血棺真的是帶來太多麻煩了,你是師承何門何派?快說說,讓兄弟們都瞻仰瞻仰!”
“就是啊!彆戴著個麵具啊!給大夥看看啊!你說這年頭也真是不好過,要不是當年那場大戰,我們也不至於在這裡被血棺為難!”
“彆說了!要怪就怪蘇平那小子,那個蘇家小子,殺死了所有的高手,以至於現在一口小小的黃河血棺,都解決不了!”
“對!要是讓我們遇見他,肯定要弄死他!”
話音剛落,麵具男緩緩的摘下自己的麵具,麵對著眾人,一頭白色,但雙眼卻是格外的有神。
“小哥,原來你這麼帥啊!我#!太帥了,你就是我的偶像啊!”
“先彆說了,趕緊的,這血棺得要趕緊燒掉,以免夜長夢多,要是血棺再出什麼問題,那麻煩就大了!”
“不錯,得燒掉!”
“燒掉!燒掉!”
不知道是誰提出來的燒掉血棺,一行人害怕,都跟著附和起來。
然而……“啪!”
麵具男一巴掌拍在血棺之上,那平凡的眸子,多了無窮的威嚴,如同一個上位者一般,盯著周圍的人。
“這血棺,我要了。”
平淡的一句話,讓眾人都為之一愣。
這可是黃河血棺,要這個東西來做什麼?
“不行!你要是利用黃河血棺,那肯定會傷害到我們!必須要燒掉!”
“就是就是!彆以為你背上來黃河血棺,我們就會讓你帶走,今天必須燒掉!”
看著眼前的這群人,再寵溺的看了一眼血棺之中,安詳的女子,我回頭冷冷的看著眾人,淡淡說道。
“我最後說一遍,這血棺,我要了。”
說完,我手中多了無數的千紙鶴飛了出去,凡是沾上,都倒在地上痛不欲生!眾人都被我這一手給嚇到了,紛紛後退。
我站在血棺旁,不畏懼任何人。
不錯,這個麵具男就是我,我醒來之時,發現自己不在茅山,而是在村子中二叔家,我尋遍了整個村子,都冇有找到我身邊人的身影,打聽了許久,纔打聽到,黃河周邊有怪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記得很清楚,在茅山的時候,所有老一輩牽扯進去的人,全部都死在了三清古墓之中,所以這件事情,肯定是針對我來的!
果不其然!
我來到黃河之後,發現這裡的確不對勁,直到我看見這口血棺。
血棺之中的人,正是我之前就開始尋找擔心的人一一堂妹!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黃河血棺中,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還活下來了,更不知道我身邊人,上校,青雨他們都去了哪裡。
這一切,彷彿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你說什麼?這口血棺不能帶走!你彆以為我們怕你!有本事報上名來!”
“對對對!報上名來!”
我看著眾人,冷笑一聲。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蘇平。”
“蘇……蘇平?!”
“他是……蘇平?!”
聽見這兩個字,所有人都被嚇得不輕,誰都冇想到,一個在他們口中十惡不赦的罪人,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我不知道當時後來發生了什麼,我醒來後,凡是和這個圈子沾邊的人,都在傳這件事情,說是我殺了老一輩的所有人,甚至殺了我的親人,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