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拉傑蒂咧嘴笑著用手拍著自己的胸脯補充說。
“擁有這個寶箱的人就有能力命令戴維瓊斯去做任何他想要的事情,包括幫助勇敢的威廉,逃脫他殘酷的命運。”傑克很快說,對那對活寶根本不予理睬。
“我們怎樣才能找到那個寶箱?”伊麗莎白直截了當的問。
她並不相信傑克,但她想儘快找到威爾。
這個時候,傑克·斯帕羅發現伊麗莎白正在她從貝克特勳爵那裡拿來的特赦令上填寫名字。
傑克立刻把它們搶走了:“這些特赦令應該是給我的,不是嗎?”
傑克看著特赦令上的落款:“卡特勒·貝克特勳爵,想要我羅盤的就是他?”
伊麗莎白猶豫了。
“不是羅盤,是個寶箱。”
這句話引起了巴博薩的注意:“寶箱?不會是戴維·瓊斯的寶箱吧?”
“如果東印度貿易公司控製了這個寶箱,他們就控製了整個大海!”
伊麗莎白豎起耳朵聽著。
控製整個大海?
怪不得貝克特如此急迫地想要把寶箱弄到手!
......
此時此刻,在飛翔的荷蘭人號的甲板上,戴維·瓊斯正坐著彈一架珊瑚管風琴,這架風琴似乎是從甲板自身的有機造型裡長出來的。
他的琴聲哀怨,縈繞心頭,這種調子瀰漫在整艘船上時,瓊斯的雙眼模糊了。
他凝視的目光被吸引到刻在碩大鍵盤上方的珊瑚上那個長髮飄飄的女子雕像上。
在甲板的另一處,船員們努力工作,包括那些新成員中的一個——威爾·特納。
他正用力拽一根繩子,突然,繩子從他手裡滑出,一根吊杆掉了下去,砸在甲板上。
“把那個象鼻蟲拉起來!”那個波桑大聲叫著。
他手裡握著一根九尾鞭,他在自己手裡甩了一個響鞭,朝威爾走過去,說:“賞你五鞭提醒你要服從命令!”
就在他剛要揮鞭時,靴幫比爾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波桑怒吼:“阻攔我執行任務!你也要一起受罰!”
“罰我一個人好了。”靴幫對波桑說。
“哦,是嗎?”戴維·瓊斯問。
他停止了演奏,仔細觀察事態的發展:“是什麼激發了這樣一個善舉啊?”
靴幫舉起一隻長滿藤壺的手,指指威爾,“我的兒子,他是我的兒子。”
當瓊斯看見威爾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父親,他笑了:“這多麼意外啊!”
瓊斯拍著膝蓋大叫:“你希望你的兒子能免於波桑的處罰嗎?”
“是的。”靴幫回答。
“把你的鞭子給特納先生,老的那位。”瓊斯命令波桑。
當鞭子被放在自己手裡時,靴幫比爾試圖抗議,被迫抽打自己的親生兒子可能是世界上最重的責罰。
“現在已經冇有秘密了,特納先生!”瓊斯大喝一聲,船員們嚇得發抖。
“你的問題是,你要體嘗波桑的手,還是你自己親手締造的痛苦!”
波桑想要把鞭子拿回去,但被靴幫推開了。
他舉起鞭子,用長滿藤壺的胳膊揮鞭向威爾猛地抽去。
那天深夜威爾幾乎是踉蹌著走進船艙,靴幫就跟在他身後。
“波桑引以為豪的就是每抽一鞭都必打得這個人皮開肉綻見骨頭。”靴幫扶威爾坐在長凳子解釋說。
威爾瞪著他,他不敢相信這麼多年後,他居然在和自己的父親說話。
“所以我應該認為你這麼做事出於同情咯?”威爾問自己的父親。
靴幫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想我真的是我父親的兒子,快一年了,我不斷地告訴自己,我殺了你是為了救你。”威爾承認。
“你殺了我?”靴幫說。
“我解除了你受到的詛咒,而且知道那將意味著你會死,但至少,你不會再遭受巴博薩帶給你的苦難。”
“巴博薩是誰?”靴幫一頭霧水問。
“巴博薩船長啊。”威爾說,他在想,父親的腦子怎麼變得那麼遲鈍以至於都記不得了。
“那個在黑珍珠號上領導叛變,讓你永遠留在海底的人啊!”
“哦,原來是這樣。”靴幫點點頭說。
他的眼睛濕潤了,他告訴年輕的威爾:“這是來自瓊斯的禮物和謊言,你加入他的隊伍,以為自己騙過了神靈,但你最終得到的不是延遲的死亡,而是忘卻。”
“你會失去你原來的樣子,一點一點地,直到最終變成可憐的埃文的模樣。”
威爾順著父親的眼光看去,發現一個活像雕塑的老水手,而他的身體已儼然成為船體的一部分。
靴幫歎了口氣:“你一旦向荷蘭人發誓,就不能離開它了。”
“除非你的債已經還清,到那時你就不隻是在船上,而是它的一部分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威爾?”
“我冇有發過誓。”威爾誠實地說。
聽到這個資訊,靴幫的臉一下子亮了起來,“那就應該離開。”
“除非我找到這個。”威爾說著把鑰匙圖拿給父親看,“這把鑰匙應該在船上,傑克想要找到它,也許這是一條出路?”
突然,老埃文動了起來,掙脫了船體木頭的抓附。
“亡靈的寶藏!”他呻吟著把胳膊伸向那塊布。
當這個木頭生物把自己的身體從船體上撕裂下來、突然開口發出悲鳴時,威爾趕緊跳開,臉色煞白。
他知道,這是所有為戴維·瓊斯服役的人的命運。
老靴幫很快也會消失在船體裡,又一個飽受折磨的人也將成為這艘船的一部分。
但是,埃文的下麵一句話讓威爾有了希望。
“用鑰匙打開那寶箱,再一刀刺進那顆心臟。”老埃文大聲說,隨後他似乎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不能刺那顆心!‘荷蘭人號’需要一顆活著的心臟,否則就冇有船長了!如果冇有了船長,就冇有人有那把鑰匙了!“
威爾被埃文的喃喃自語搞昏了,他問:“船長拿著這把鑰匙?”
“藏起來了。”埃文隻說了一句話就又退了回去,重新成為船體的一部分。
但是威爾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所需要的,已經得到了一半了。
鑰匙在瓊斯身上。
威爾直奔甲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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