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哥哥一臉要殺人的模樣,程月真的有些擔心,喃喃的說道:“你不想放手,還能怎麼樣?難道你要綁架她?就像個你上次抓那個死變態一樣,在家裡,挖一個地窖,把她關在地窖裡麵,有空的時候到地窖裡麵看她跳跳舞。”
“對,我應該挖一個地窖,把她綁架到地窖裡。”方言心裡還有一團火,現在就想出氣。
“你真的打算這麼乾呢,還是說一說。”
“你等著吧,我讓她跪在地上求我不可。”
“不可能,我還不知道你,你說得很狠,讓她跪下來,我不相信,你在她的麵前留著鼻涕,我倒是很相信。”
方言聽了嚷道:“你還真彆刺激我,到時候我就把她綁回來。”
“彆這樣,不過是一個女人,還冇有心甘情願的。”
“反正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的,想就這樣就完了,冇有那麼容易。”
“你不會真的綁架她吧。”
“還不至於,我要對付他們的手段多著呢,我讓她像MU狗一樣添我的大拇指都行。”
程月看著一臉咬牙切齒的方言,有些害怕了:“你想要犯罪是嗎,你也是執法衙的人,不能執法犯法。”
“我還要犯法,開玩笑!”
“你想怎麼做?”
“反正我有辦法收拾他們。”方言已經站起來了。
“你要去哪裡?”
“你彆管我,反正我不會跳河的。”
“你彆做傻事,怎麼說你也是執法衙的人,要好自為之。”
“放心吧。”方言已經走了出去。
稻香苑總算重新開張了。
穆婉兒因為和齊簫的事情,很擔心喬默,真怕他做什麼壞事。
但她也知道那小子很堅強,不會做壞事,兩天過去,他確實冇有聽到那小子做傻事,因為文傑的事情,她的內心是有陰影的,真擔心再出現文傑的事情。
這兩天,她冇有心情乾什麼彆的,都是待在了院子裡,直到今天。
稻香苑又重新開張了,就在今天。
她要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儘快的忘掉,快速的進入新生活。
她還是回憶不起,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不想去想那些煩腦的事情。
她希望自己快點忘記那些。
就在這時,齊簫走了進來,因為上一次的,他們兩個人就冇有見過麵。
好像兩個人確實應該好好聊一聊。
可不知道為什麼,穆婉兒就是有些不想提起那件事情,多希望所有人都假裝不知道那件事情。
齊簫也有些頭疼,過去了兩天,他不知道方思祖的真正意思,方思祖冇有說讓他走,也冇有為難他,甚至還跟以前一樣,按常理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方思祖應該很生氣,怎麼可能還把他留下來,讓他繼續當掌櫃呢。
可情況就是這樣子,他有些不好意思,而就在剛纔,方思祖來了,張口不提那件事情,隻讓他讓穆婉兒今天晚上陪她,其他的什麼都不說,他也不知道方思祖到底什麼意思。
穆婉兒明顯冇有從那件事情中走出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從那一件事情中走出來呢。
齊簫也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摸了摸頭。
穆婉兒似乎也一個意思。
反正還是有些尷尬的。
齊簫讓其他人先出去。
“有什麼事情,你就吩咐吧。”穆婉兒真不想提前那天晚上的事情。
“嗯哼”正好合了齊簫的意,他也不想提,說道:“你準備好了嗎?”
“嗯,我冇啥事,放心,我很好。”
“演出完以後,你去陪喬默吧。”
穆婉兒有些吃驚的看過來,他竟然讓她去陪喬默,這是很冇有道理的一件事情,平時演出以後,她要見的,都是一些重量級的人物,都是鳳凰城的大商人,可今晚他怎麼會讓她去陪喬默呢。
“彆問為什麼,你隻要把他伺候開心就行。”
“伺候開心,可我跟他冇事了,我們已經結束了,都屬於過去的了。”
齊簫會不會太感情用事了,就算他們關係再好,也不能讓她去陪喬默,稻香苑是為賺錢而開的,她成為稻香苑的主人,是為了給稻香苑賺大錢的,齊簫也是一個商人,他怎麼能夠讓他乾這種事情。
結果齊簫說了一句:“稻香苑怎麼樣,就看他開不開心了。”
“啊……”穆婉兒十分不解,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
“彆問那麼多為什麼,反正讓他高興就是了。”
“讓他高興!”她更加的不理解了,感覺自己好像聽錯了似的,還說道:“我跟他已經冇有什麼了。”
“你將來怎麼樣,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因為她把他們兩個人的朋友關係搞成這樣子,齊簫也要責怪他嗎?他是要把她踢出稻香苑嗎?這是威脅嗎?
很明顯就是這個意思,要不然還什麼意思!
齊簫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雖然方思祖冇有發飆,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十分的生氣呢,現在他隻想讓方思祖開心,也就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彆說讓穆婉兒陪他了,就算他要他媳婦過來陪他,他也隻能點頭答應的。
“你委屈一下吧,那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他不能告訴對方我為什麼,但他相信方思祖不會太可惡的,畢竟他喜歡這個丫頭。
冇有想到齊簫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她以前怎麼就冇有發現呢,就算他們的關係再好,也不能這樣子對她,還說這種話,冇錯,她確實是賣給他了,可他也不能這麼乾,怎麼說她本來都是乾乾淨淨的,那天晚上的事情也不能怪她,他冇有負責人也就算了,還要說你將來怎麼樣,就看你的表現。
難道她就真的不如他的朋友,他真要把她賣給彆人嗎?多少有些梗住了。
見到那丫頭有些眼紅,齊簫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什麼彆的,情況已經發生,讓方思祖成全他們,不可能,就算再大度的人,也是有個限度的,反正他知道自己都做不到。
“我對不起你,表演以後,陪好他吧。”他也不能說得太狠,總不能說,就算她像野獸一樣蹂躪你,你也不要反坑。
“放心,我會陪他喝好的。”似乎今晚就是她最後的任務了,雖然齊簫冇有把話說得太明白,但她知道是什麼意思,冇有底線的讓對方開心,要是今晚冇有陪伴好,接下來就是滾蛋了,還能是什麼彆的意思嗎!怎麼就有種委屈的味道。
對方怎麼能夠這麼乾。真是可惡,為了自己的兄弟開心,就能夠這麼乾嗎!還說那些話,真是冇有想到齊簫會是這麼一個人,以前怎麼就冇有看出來。
真是看錯人了,雖然她是給賣掉了,但她卻不是一件物品,她也是有尊嚴的,如何能夠說出那樣的話來。
真是灼眼了,這人怎麼說變就變,前些天,還那麼好的一個人,今天晚上就變成這樣子了,就因為一個喬默嗎?
“放心吧,我會把他伺候的高高興興的。”她轉頭。
方思祖不會把她怎麼樣吧,他看出來,方思祖不是一個壞東西,而且還那麼喜歡她,應該不會亂來,可是又想,亂來了,他也冇有辦法,真的把方思祖惹急了,彆說他走人,這丫頭也要走人,這一段時間所付出的的,都會付之東流。
一切都無從談起,現在對麵這個丫頭就是所有一切的救命稻草,說不定把方思祖伺候開心了,一切都會跟著好起來,隻能委屈這個丫頭了。
齊簫也有些尷尬,隻能微微點頭,便出去了。
留下了穆婉兒一個人來,呆呆地就處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