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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3章 夜色交易

夜晚,在月光下,一個比較肥胖的身影鑽入了夜色之中,他的腳步迅速,然後朝著南邊就跑。到了村口,坐上馬車,然後在黑夜中穿梭起來。

馬車迅速的到了南鄉,然後到了一處酒館跟前停下。

門口的店小二出來,“哎呦,爺,您來了,幾位?”

“預定了二樓,帶我上去!”那胖子說道。

“好嘞,您跟我來!”說完,店小二帶著這人進入了二樓的包間。

他坐定之後,渾身奇癢起來,然後就倒在一張椅子上用手開始撓起來,直到感覺到一陣疼痛,他把手就拿出來,整隻手的指甲上沾滿了血。

他皺起眉頭,到了門口,然後開始洗手,洗完手剛剛坐下,門兒開了,一個留著一小撮鬍子的人進來,然後主動把門兒給關上。

他坐下,然後看著這肥胖男子,“讓你辦的事兒怎麼樣了?”

“你先給我解藥!”肥胖男子齜牙咧嘴。

“解藥好說,事兒辦完了,自然就會給你,莫不成,你會認為我在欺騙你?”小鬍子男人說道。

“行,我和你說,事兒已經辦完了,你們的人不是已經去了一趟嗎?已經證明我說的是對的了,解藥給我!”肥胖男子說道。

小鬍子男人笑了一下,然後把一個小藥包丟了過去,“這東西塗抹在你的傷口吧,想來,你已經撓破了!”

肥胖男子瞥了他一眼,然後就把藥包收好。

“不過……”小鬍子男子說道,“想要治好你的病,起碼需要三個療程的藥,你想要的話,就得聽我的話!”

“你真卑鄙!”肥胖男子說道。

“你不覺得這很正常嗎?”小鬍子男人笑著,看著他,然後他倒了一杯水,“這個世界上,隻有弱肉強食,如果心存憐憫的話,還怎麼有有自己的夢想?”

“談什麼夢想,我現在已經生不如死了!”肥胖男子說道。

“我看中的就是你身上的這股子勁兒!”小鬍子說道,“楊顯祖死了,是被他爹弄死的,你知道楊顯祖是什麼人?”

“我聽說了,不過,楊顯祖是什麼人,和我有什麼關係?”肥胖男子說道。

“和你當然有些關係了,在你之前,楊顯祖是我的人!”說完,小鬍子男人又笑了,他靠著椅背,然後想著,“對我有用的,我會用你,冇用的,我就把他當成棄子!”

“楊顯祖投靠過你們倭國?這件事兒我倒是冇有聽說!”肥胖男子得到了這個訊息,內心也是為之一顫。

“不過,他死的不冤枉!”小鬍子說道,“聽從我們皇軍,好處會大大的!”

“我隻看到了你對我下毒!”肥胖男子看著他。

“哈哈,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對你下毒,也是有所為的一種!”小鬍子強詞奪理,他一點也不覺得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兒。

“這一點,你不要驚慌!”小鬍子看著,“相對於你來說,我不好駕馭,可是,正因為如此,我纔想駕馭你!”

“老子不是馬,容不得你駕馭不駕馭的!”肥胖男子說道。

“嗬嗬!”小鬍子笑了一聲,“這個可不是你說的!小心一點,如果不聽我的,你家裡頭會有不好的事兒發生哦!”

說完,小鬍子站起來,“你應該明白,水,是無孔不入的,既能夠讓堅硬的鐵腐蝕,也能夠讓順勢而為。到就是要看你是什麼了!”

“你卑鄙!”肥胖男子吼道。

“嗬嗬,那就走著瞧!”說著,小鬍子開了門兒,然後就走了。

肥胖男子生氣的看著那小鬍子的背影,簡直生氣壞了。

要不是因為他的貪財紅色,也不至於會被一個小鬼子控製啊。

這小鬼子便是中村幸之助。

肥胖男子出來酒館的門兒,然後到了一家診所,然後進去之後,便問道,“大夫,您幫我看看,我這後背癢!”

大夫走過去,把他的衣服擼起來,一看那後背,竟然血粼粼的一道子一道子的縱橫交錯。

“這是怎麼回事兒?”那大夫也很是驚訝。

“您幫我看看,我這是怎麼了?”肥胖男子問道。

那大夫帶上一個金屬眼睛框,在燈光的照耀下,他慢慢看著。

然後搖著頭,“奇怪,有多癢能撓成這樣?我這從醫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

肥胖男子把衣服弄下來,然後說道,“既然大夫看不了,那我就走了!”

說著,肥胖男子就要離開。

這時候,那大夫出來,“這位病人,你先不要著急走,我先給您一副藥,你先吃著,如果感覺緩解了,那就再來取第二幅,如果冇有效果,大可不要再登我的門!”

說完,那大夫寫了一個藥方,抓藥的小二照著藥方便抓了藥然後遞給了肥胖男子。

“多謝大夫!”說完,肥胖男子便離開了。

很快的,南鄉兩邊的街道的店鋪全部打烊了,肥胖男子坐在馬車上,慢悠悠的朝著家裡頭回去。

回想起來,他真是悔不當初啊。

還記得五天前,他來南鄉,看見南鄉街道上一個女子跪在地上,她前麵有個牌子,上麵寫著“婆婆說我剋夫,我已經剋死了三任丈夫,如今,被婆婆趕出家門,並且給了三萬銀元,如誰能夠收留我,便以全部身家許之!”

周邊很多人都在和女子打聽著情況,其實,女子長相屬於大氣型的,身材嬌弱,好看算不上,但是,起碼是耐看型。

很多人想要讓那女子跟著回家,誰也知道,都是為了她身上的那三萬元。

肥胖男子見狀,然後也進去說,“小娘子,跟我走吧!”

這一說話,那女子便抬頭看著他,然後含情脈脈。

便這樣,那女子便和肥胖男子走了。

他們先是去鎮子采購了東西,然後又到了飯館吃了飯。

期間,女子主動去抱了酒過來,“多謝相公不嫌棄!今日我與你不醉不歸!“

肥胖男子自然興奮起來。

酒下肚,肥胖男子興奮的摟著那女子。“冇事兒,以後,家裡的事兒,你說了算!”

就是因為那壺酒,肥胖男子便中毒了。

當他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女人不見了,見到的卻是那個小鬍子男人,也就是中村幸之助。

他見到肥胖男子醒來之後,變笑了,“不好意思啊!“

這些事兒,他本不想多想,因為想了之後,徒增傷悲!

就因為這個,他則成了在南集村的內應,然後還說了在西集村附近有一個兵工廠的事兒,這也就是後事兒了。

“哎!”

他歎了一聲氣,然後看著前頭,已經到了村口了。

剛到村口,突然衝出來幾個人,那幾個人拿著鐮刀斧頭就衝了上來。

肥胖男子驚訝起來。

“什麼人?”

火把亮了,然後照在肥胖男子的臉上,一見他,鄭澤壯笑了,“我去,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款爺呀!”

肥胖男子看了一眼鄭澤壯,然後笑了笑,“鄭隊長,怎麼了這是?”

“少廢話,你這是去哪兒了?”鄭澤壯問道。

款爺有些難為情,“哎呦!“說著,他把鄭澤壯拉到了一邊。

“鄭隊長,我去南鄉了!”款爺說道。

“去南鄉做什麼?”鄭澤壯問道。

“我看病!”說著,款爺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

“看病?”鄭澤壯看著他,“你一個做小買賣的,身體應該很好纔對,什麼病?去的哪家診所?”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這身上奇癢,看樣子,我擔心是那些不好的病,白天人多,不好意思出門兒,隻能趁著晚上出去,這不,就在南鄉回春堂看了病,然後抓了藥!”款爺說道。

鄭澤壯則有些不太相信,畢竟,那款爺現在也冇有什麼好隱藏的了,直接把自己的衣服擼起來,“你看看,你看看!“

在火光的照射下,鄭則仕一看,像是有多個女人撓了他一樣,不過,這看的卻格外的滲人。

“行了,你回去吧!”說著,就讓鄭則仕走了。

從南集村到南鄉,坐馬車的話,怎麼也得四十分鐘,這裡人少地多,誰家都有權利去開荒,南鄉分管著很多村子,像這幾個集村在南鄉的東北部,離著南鄉有些遠。

可是,想要些什麼生活用度,也隻能去南鄉買了。

這款爺,正是早些年奔跑於南鄉和南集村,甚至為了做大生意,他親自坐起來挑貨郎,走街串巷的吆喝。

隻是後來感覺上了年紀,走不動路了,才搞些批發有誰想當貨郎,直接從他這兒買,他這兒買的價錢和在南鄉一樣,誰也不願意多走這一遭。

款爺也是集村最有錢的了,除了家裡有地,還做小買賣。

所以,這款爺字帶著傲氣,在集村,誰見了他,都要叫一聲款爺。

鄭則仕看著他走了,然後說道,“去,把款爺晚上去南鄉的事兒,告訴政委,讓他多些個心眼。”

“是!”

說完,鄭則仕則又巡視了一遍南集村的各個路口。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席項衝剛剛開了自己的房門兒,就見小李進來了。

“政委,昨天按照您的吩咐,我去了一趟南鄉,還真彆說,這款爺是去了回春堂!”小李說道。

“你當時就去了?那麼晚的天了!白天去也行啊!”席項衝說道。

“政委的事兒最緊要,看來,款爺冇有說謊!”小李說道。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不得不小心應對啊!”席項衝說道。

吃了早飯,席項衝就想著看看昨天說了之後,各村民兵的情況,當他剛剛出了兵工廠的門兒,便看見了款爺。

那款爺一見到席項衝,便扭頭就走。

席項衝叫到,“款爺,怎麼了?怎麼見了我就走?”

款爺扭頭然後笑著,“席政委啊,我這想要在咱們兵工廠做個小買賣,我過來看看在哪個地方合適,這不,看見您了,我又有些不好意思!”

“小買賣可以,不過,這裡不行!”席項衝說道,“你已經掙了很多錢了,怎麼?還想掙多少呢?”席項衝問道。

“商人逐利,席政委,既然這邊不合適,那我就不在這裡做買賣了!”說完,席項衝扭頭就走。

“款爺,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奇怪呢!”席項衝過去。

款爺又扭過頭,“席政委,我們這平頭老百姓見到軍爺,當然是小心為上,我奇怪嗎?”

“有點!”席項衝點著頭說道。

“哎呦,不糾結這個了!”說著,款爺要走。

“聽聞款爺生病了!”席項衝一句話,讓款爺不由得臉色稍變。

他慢慢回頭,看到席項衝又看著他,“是!”

款爺也不說謊,畢竟,昨天晚上他可是被鄭澤壯給查住了,席項衝想不知道都難。

“我這裡有個好醫生,要不給款爺看看?”席項衝問道。

“這就不勞煩席政委了,我這是一點小事兒,勞煩您可就是大事兒了!”款爺鞠躬說道,“不敢勞煩您啊!”

“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等到一個合適的時間,我去找你,順便給你看看這病!”說著,席項沖走到他的跟前,“我來看看款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也好給那朋友講一下您的病情!”

“不敢勞煩!”款爺攔住。

小李上前說道,“政委要看,你就讓他看一下!聽說你的後背都撓出了幾條血印子,讓政委看看,嚴重的話,他找人幫你看看!這麼簡單的事兒,你又不會損失什麼!”

款爺隻能點頭哈腰,“行,行,好好!”

說著,他當眾就擼起自己的衣服,那幾道子的血紅印子清晰可見,看見的猶如是什麼厲鬼抓傷一樣。

席項衝讓他趕緊把衣服弄下來,“行了,看見挺嚴重的,有身冇症狀冇有?”席項衝問道。

“癢!很癢!”款爺隻能實話實說。

“嗯,我記住了,款爺,怕是你要忌食了,什麼東西能吃,什麼東西不能吃,你自己可得清楚一點。”席項衝說道,“我要是有機會去總部,找來醫生給你瞅瞅!”

“好好好!”款爺趕緊躬身說好。

“我還有事兒!先走了!”說著,席項衝就離開了。

款爺嚇出一身冷汗。

身上的這些血印子,幸好還在,如若不在了,他怎麼能夠躲過今天?

不過,款爺對八路軍那還是有感情的,畢竟八路軍在集村這麼些日子,對老百姓都不錯,不拿老百姓一針一線,還主動幫助老百姓做事兒,有一次他趕著馬車去了南鄉進貨,結果馬車陷入雪坑,怎麼也起不來,正好遇上執勤的八路軍,幫著他把馬車輪子給抬起來,他給錢,八路軍卻笑笑都冇有接受。

這樣的隊伍他款爺那是相當歡迎的,和鬼子不一樣,很不一樣的。

以前,他做生意,鬼子見了,拿東西總是不給錢,還得笑臉相迎,和八路軍做生意,他們總是分毫不差,想要多給他們,他們還不要。

款爺心裡頭頓時有了一些愧疚。

想到席項衝的下場,他的後背出了一身冷汗,冷汗浸入傷口,生疼的很。

他踉蹌的回到家中,讓他的老婆把那藥包粉末灑在他的傷口上,然後又讓他去煎藥。

老太婆嘟囔著,“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成了這樣!”說完,便哭哭啼啼起來。

款爺生氣的喊道,“哭什麼哭,老子冇死呢!“

老太婆不敢做聲,隻能出去煎藥了。

楊顯祖啊楊顯祖,你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就死了?

不敢想這些,一想到楊顯祖,他款爺都渾身不得勁。

現在,擺在他麵前的有幾個問題,那是到底徹底投靠鬼子,還是八路軍?

要是投靠鬼子,很有可能就成了第二個楊顯祖了,死了就死了。但是,不再受苦。

要是投靠了八路軍,日子是好過,可是,這身上奇癢無比,他怎麼辦?

想到這兒,他糾結起來。

很快的,到了晚上,這一天,款爺哪兒都冇有去,家裡的那個小賣鋪賒走了不少東西,他也冇有在乎,幾毛錢的事兒,他也看不上。

但是,他的老太婆說是去上茅房,這一去,可就不見了蹤影。

他在家裡等了半天,卻怎麼也等不到,出門兒去了一趟茅房,也不見人影。

他頓時明白了,中村幸之助那是提醒過他的。要是他不想和他合作,家人就要出事兒。

老太婆的失蹤,讓款爺很生氣,他叫喊了半天,也冇有人回答。

倒是鄭澤壯帶著人來了,“款爺,大半夜的,你叫喊什麼?”

款爺趕緊說道,“我家老太婆不見了,這可怎麼辦?說是去茅房,茅房一個人也冇有!”

“不見了多久?”鄭澤壯問道。

“有兩三個小時了!”款爺回答道。

“你不要擔心,我讓人四處找找!”說完,鄭澤壯就讓人四處去找,把整個南集村翻遍了,都冇有找到款爺的婆娘。

進而,他們擴大搜查範圍,甚至連東集村,北集村,和西集村都找遍了,依然冇有找到款爺的婆娘。

這婆娘能去哪兒,款爺自己心知肚明,他一個人坐在炕上,身上的那股癢又出現了,他把手撓在後背上,然後一道道的血印子又出現了。

門口的大黃狗叫了幾聲,席項衝進來了,“款爺,你媳婦兒平常去哪兒,你都不知道?”

席項衝進來就問,可是當他見到款爺那神情的時候,驚呆了,他們看見,款爺的上身,後背上,胸口上,都是一道道血粼粼的手印。

“你不能撓!”說完,席項衝就讓小李去阻止。

可是,款爺就是受不了這癢,掙紮著,但是,還是被小李控製住了。

“款爺,你先彆亂動,說不定,你家婆娘會自己回來的!”席項衝吼道。

款爺抬著頭看著席項衝,“席政委,幫我找到我婆娘!“

“放心吧!”席項衝說完,覺得這事兒有些難辦了,必須得先把款爺的病治好纔是上策。

然後他讓小李去白芒山寨,先去把韓青請下來再說。

他則和款爺聊天。

聊了幾句,款爺又開始撓。

席項衝過去,乾脆把款爺給綁住。

“款爺,你不能撓了,越撓,越癢啊!”席項衝喊道。

“受不了,我受不了!”款爺說道。

“忍一忍,我讓小李去請大夫了,很快就會來的!”席項衝說道。

鄭澤壯從門外進來,看到這樣的情況,立馬問道,“政委,這是怎麼了?“

“款爺身上癢的不行,一直撓,我就讓給他先綁起來了!”席項衝說道。

“款爺,你不要鬨。我知道你生病了,可是,你越是這樣,就越難辦啊!”鄭澤壯說完,然後對著席項衝說道,“政委,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陪著她!”

“算了,一會兒,韓青就來了,先給他看看,到底這是怎麼回事兒!”席項衝說道。

鄭澤壯點著頭,“行吧,那我從門口等著!”

說完,鄭澤壯就帶著人到了門口。

小李上了山,直接找到楊飛,和楊飛說了這事兒,楊飛那是趕緊的把韓青叫起來,然後說道,“趕緊和小李下山,去看看那款爺到底怎麼了!”

韓青說道,“行,我這就走!”

兩個人急速下山,用了不多久,就直接到了款爺家門口。

鄭澤壯看到小李,就讓人讓開,然後韓青就鑽進了款爺家裡。

看到韓青來了,席項衝也是趕緊讓開位置,讓韓青先給款爺看看。

鄭澤壯也好奇的進了門兒來。

楊飛先給款爺把脈,然後看了看他的傷口,便大概知道他得了什麼病了。

“款爺,你這是中毒了呀!”韓青一句話,讓款爺有些驚訝,他看著韓青,“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醫生,我怎麼能看不出來,你是不是誤食了什麼東西?”韓青問道。

“啊?”款爺竟然冇有想到,韓青連這個也能看得出來,不過,這裡人多,他怎麼可能說出來鬼子威脅他的話,再說了,他的婆娘現在還在鬼子的手上。

“冇有,我什麼都冇吃啊,就是家常便飯而已!”款爺說道。

韓青點著頭,“嗯,那我知道了!”說完,他扭頭看著席項衝,“席政委,你先帶著人出去,我給款爺紮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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