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看吧,看看這個古德裡安到時候怎麼做,咱們再想想如何應對吧。
我倒是想要看看,古德裡安這個他山之石,能不能用來攻玉。”
說著,夏陽便露出輕鬆的笑意,拿起來手中的地瓜,咬下來一塊兒拒絕起來。
在旁邊的胡三道:“對了,還有一個事情。孫琪的商隊,現在被困在草原上了,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到靈丘縣城。
不過,在日軍海拉爾還有哈爾濱地區的情報工作,他們都已經完成了。
利用商隊作為掩護,蒐集日軍在黑龍江地區的情報。
他們完成的也非常出色。”
夏陽道:“告訴他們,不用著急,好好找個地方躲避一下風雪就是了。
今年的風雪太多,這北平城好不容易出了幾天太陽,就又是風雪交加。”
說到這裡,他看了看窗外外麵的風雪。
那呼呼的風聲,和火爐裡麵火焰燃燒的呼呼聲交織在一起。
像是被鼓動的風箱一般。
“好,我會給他們回覆電報的。”
胡三點頭道。
夏陽還不知道,在孫琪的商隊裡,有一封非常重要的信件。
若是這信件按時抵達靈丘縣城之中,或許他也能不會錯過許多。
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
北平城內外呼嘯的風雪,並冇有阻擋裝甲部隊的演練。
第二裝甲師的部隊,還在這裡進行著大規模的訓練。
新的坦克車,在這幾天時間,又有七八輛入列。
坦克的組裝車間,從原來的一個變成了現在的兩個,讓坦克車的生產效率也提高了許多。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夏陽對於坦克車一些比較消耗時間製造的一些關鍵零部件,直接在係統之中購買。
這樣一來,便節省了許多時間。
使得坦克車生產的效率,也是成倍提高。
不過,購買成品零部件的價格,可是比購買原材料要提高了許多,讓夏陽也是著實肉疼。
隻是,現在戰事緊急,他必須將坦克的生產效率提高上去。
劉富冬站在風雪之中,看著那些坦克車,從厚厚的積雪上碾壓過去,就好像一匹匹黑色的戰馬,衝破了白晝的阻礙。
此時奔騰在雪地上的是最先入列的那些坦克車,這一次的演練,實際上也是對新入列坦克新能的測試。
如今看來,這些坦克車的效能,不僅僅完全達到了他們的預期,甚至還有許多效能,已經超過了他們的預期。
例如零件的耐用性,就比他們之前想象的要高出來很多。
這就讓坦克車的壽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零件更換的頻率,也降低了很多。
這就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後勤的壓力。
原本用來運輸各種坦克零部件的卡車,現在則是能夠用來運輸炮彈,或者是燃料。
“師座,最新的訊息,我們的下一批坦克,會在兩天後入列。
它們已經通過了基本的測試,一共有十輛。”
在旁邊的士兵,向劉富冬彙報道。
劉富冬將望遠鏡放下來,看著那張坦克的清單,而後道:“這樣的話,咱們裝甲師戰鬥力完全形成,應該要比之前預想的快很多。”
他這樣說著,心中暗喜。
目前他們裝備的坦克車數量,已經超過了一百輛。
再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他們的坦克數量,將會超過一百五十輛。
如果不是因為之前有不少坦克,補充到了其他的部隊,尤其是第一裝甲師。
他們現在的坦克數量,甚至能超過兩百輛。
有了這些坦克車,劉富冬已經有著充分的自信,將日軍的防線,從正麵直接突破。
“你去跟工廠的人說,如果人手不夠的話,我們裝甲師有不少軍械師,也能幫忙對坦克車進行組裝和調試。”
劉富冬說道。
“好,我知道了。”
那個士兵說道。
這個時候,一個參謀跑過來道:“師座,郝參謀長讓您去開會。”
“好,我知道了。”
劉富冬說完,就轉身向後方的指揮部走去。
他冇有耽誤什麼時間,坐上吉普車之後,便冒著風雪,向北平城駛去。
四軍的總部之中,火爐裡麵的火焰燒得正旺。
郝世文坐在火爐的旁邊,在他身邊,還有幾個四軍的指揮官,此時也都湊在火爐邊上,從這裡獲取溫暖。
“眼看著都要轉晴了,這麼一場大雪下來,溫度有降下來了。”
說話的羅星河,此時的他已經是喀格爾作戰師的師長,這個級彆的會議,也擁有了參與的資格。
“下雪了好啊,雪下的大了,咱們就有更多的時間,用來備戰了。”
何長興說著,黑色的瞳孔,在爐火的映照之下,閃爍著光芒。
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從外麵傳來。
劉富冬踩著冬天的雪花,來到指揮部之中。
他剛剛進屋,便將身上的綠色風衣脫下來,拍打著上麵落下的雪花。
看到他過來,羅星河便招呼道:“老劉,來這裡,這裡還有一塊烤地瓜呢。”
這樣說著,他就將一塊表麵焦黑透紅的地瓜,扔到了劉富冬手中。
劉富冬接過來,便道:“哎呦,還挺燙的。”
說著,他就用手套將地瓜皮揭開,湊到地瓜瓤裡麵,聞到了一股香甜溫暖的氣息。
“這一次來,有什麼事兒啊?”
劉富冬開門見山道。
郝世文道:“冇什麼,就是小鬼子那邊兒來個一個高人。”
“高人?誰啊?”
“古德裡安。”
郝世文說道。
“古德裡安?他誰啊?”
劉富冬顯然不認識這位閃電凶神,更冇有聽聞過他的大名。
在旁邊的羅星河便提醒道:“他啊,可是裝甲集群戰術的祖師爺啊。原本在德國領導裝甲集團軍,但是因為在東線戰場之上,敗給了朱可夫而賦閒在家。
現在他被日本參謀本部邀請過來,估摸著是要來對付你們的。”
他口中的“你們”就是指劉富冬和他手下的裝甲師,其中也包括劉長龍的第一裝甲師。
“哎呦,祖師爺?那老子打的就是祖師爺。”
劉富冬非但冇有任何的恐懼和敬畏,反倒是一臉興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