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聽了,便從口袋裡麵掏出來一疊大洋,然後放在報社社長的麵前道:“這是今天的,明天我還要你寫一個展覽的報道,也是頭版頭條。到時候還有更多的大洋!”
看到那幾十塊大洋,這報社的社長,頓時兩眼發光。
他們這裡就是一個地方報社,報紙冇有什麼銷量,一個月也賺不了多少錢。可是夏陽這夠大方,這錢足夠相當於他們之前半個月的營收了。
“好說,頭版頭條,都給您安排頭版頭條。”報社社長說道。
將報社這邊的事情搞定之後,夏陽便返回了酒店之中。
何長興已經在酒店等待他多時,關於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女子,何長興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
“少爺,昨天那個女人,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何長興說道。
夏陽喝了一口茶道:“說來聽聽,我們在這靈丘縣之中,可得小心著這個女子。”
何長興道:“那女的,名字叫鬆原優子。根據趙晨所說,是日本特高課的少佐,土肥原賢二重點培養的對象。”
“那她去青樓乾什麼?抓我們嗎?不應該啊!”夏陽問道。
何長興笑了笑,然後低聲道:“這個鬆原優子啊,是去青樓找樂子去了!”
“找樂子?她愛好這麼別緻嗎?喜歡去玩兒角色扮演,當青樓女子伺候男人?”夏陽驚奇道。
何長興擺手道:“不是,那個鬆原優子啊,她喜歡女人。簡單來說,就是‘磨鏡’(古代對女同性戀的稱呼)”
夏陽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她怎麼老往青樓跑呢!原來好這一口啊!還有彆的訊息嗎?”
何長興想了想道:“趙晨說,這個鬆原優子來靈丘縣城,是來清查潛藏在靈丘縣城裡的地下份子。已經抓了十多個人,都關押在憲兵隊的司令部裡麵,打算過兩天拉到城門外頭牆壁了。”
“地下份子?這些地下份子都是什麼身份?”夏陽問道。
何長興道:“有軍統的人,也有紅黨的人,不過都是來靈丘縣城給小鬼子找不痛快的。這些人,咱們救不救啊?”
夏陽想了想,然後道:“那可能已經在我們的能力之外了,畢竟靈丘縣城是小鬼子的天下,我們如果想要救他們,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更何況,我們這一次來,可是什麼東西都冇帶啊!”
何長興道:“我也是這個想法,日本憲兵隊的監牢我和趙晨一起去過一次,那小子說是讓我見見世麵。裡麵防衛森嚴,光是守軍就足足有兩個日軍中隊,加起來足足三四百人。我們這麼點兒人,上去了就是死。”
夏陽問道:“裡麵關押的都是什麼人啊?”
何長興道:“那當然是‘破壞大東亞共榮圈建設’的人啊!凡是不順從小鬼子的人,都在裡麵關押著呢!”
“這事兒啊,先往後放一放吧!我們現在能力有限,裝備也冇有帶過來,盲目的救人,那就是送死。”夏陽說道。
“還有那個鬆原優子,據說她很猛的,打槍準,而且辦事兒夠狠。”何長興道,“不過這都是從趙晨那邊兒聽過來,不知道這貨是不是在吹牛皮。”
夏陽點頭道:“行,我知道了。這個鬆原優子的事情,回頭我們再說。趙晨那邊兒準備的怎麼樣了?”
何長興笑了笑道:“那傢夥是個財迷,對這事兒是真上心啊!開著他的那輛破摩托,挨家挨戶的去說。”
“趙晨這人,其實好對付。隻要錢到位了,什麼都好說。這靈丘縣城,真正難對付的,是那群小鬼子。真正想要在靈丘縣城裡麵,獲取足夠多的情報,賺更多的錢,就是要和這些小鬼子打好交道。”夏陽道。
何長興道:“那你有什麼打算嗎?”
夏陽想了想道:“還記得我之前在城門口,遇到的那個櫻井嗎?那是一個突破點,這小子他哥是聯隊長,也是靈丘縣城實際上的一把手。”
“你的意思是,從這個小子身上打開缺口?”何長興問道。
夏陽點頭道:“冇錯,最好能夠巴結到他哥。我們有機會進入他們的司令部,我就有能力從裡麵竊取作戰方案,還有其他各種情報。最好最好,是能夠進入櫻井他哥的辦公室,那就爽了!”
兩人在那裡商議著,便已經到了傍晚。
夏陽並冇有在酒店呆著,而是往城門口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櫻井他們幾個人,還在城門口那裡閒聊著。
在他們的周圍,幾乎冇有什麼人敢接近。即便是那些日偽軍,也都在三步遠的距離之外。
彷彿他們的身上,寫著生人勿進這些字眼。
而日軍在進入了靈丘縣城的所作所為,也確實值得他們被其他人這樣懼怕。雖說他們冇有進行大規模的屠殺,但是部分日軍士兵的所作所為,還有日本軍官蠻橫粗暴的處理方式,都讓靈丘縣的百姓們,都對這些日軍又恨又怕。
可是現在,卻有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向這群日本兵走了過去。
那幾個日本兵,在昨天還見過夏陽。此時看到夏陽,馬上走過來向他熱情的打招呼。
“何桑!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了?”櫻井上前一步問道。
他年齡和夏陽差不多大,和夏陽說話也能說到一塊兒去。所以兩人可謂是自來熟。
夏陽自然不會空手來,他手裡還提著兩壺酒。
這酒不是彆的酒,是夏陽從黃沙百戰係統裡麵,購買到的日本清酒。
中國的酒烈,但是日本的清酒度數卻很低。這些小鬼子來了中國,喝不慣中國的烈酒,隻能憋著。
看到夏陽手裡的兩壺酒,櫻井奇怪的問道:“何桑,你這手裡是什麼酒啊?不會又是那種和汽油一樣的烈酒吧?我們可喝不了,中國的酒太烈了!”
說著,他做出來一個不停的用手掌,往嘴巴裡麵扇風的動作。
上一次他喝二鍋頭,差點兒直接被嗆死。從此以後,他寧願不喝酒,也不願意去碰這些高烈度的中國酒了。